只能说赵晴菲跟林梓晨在一起的表演功底太深了而且外表也太“柔弱”了一点儿。
虽然他们在确定了林梓晨的身份之后,就猜测赵晴菲很可能是赵家的人。但是,赵晴菲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于任何的强势与攻击性。
而且现在的情况他们也只能赌一赌赵晴菲的实力不足,并不会给他们千万阻碍。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带着两根寒针闪了进来!它们看起来并不锋利,甚至有些过细了,但在他的手中使出来,每一刺都像是隔着空气割断一切事物一样。连赵晴菲都要有所忌惮,至少不能让自己被它的寒芒刺中。
事实她也的确不需要冒这个风险,对手再强出现得再突然也只有一人,赵晴菲把手里的东西一丢,双拳叠出,看起来既没什么花巧又没什么力道,就像是普通女孩子乱挥拳头而已。
但是,它的拳影笼罩的范围却远远超过了对方的寒针,而且快得让人根本分不出真假。
赵晴菲现在没功夫陪他慢慢消耗,一出手就要将对方完全击倒,所以才使用最快的拳术。如果以硬碰硬,有武器在身的西装男未必会惧怕赵晴菲,但是比拼速度,他完全被赵晴菲压过。
很快自己就无力应付,被一拳捣在小腹。虽然他也是一名古武者,但还没达到将灵力强化全身的程度,更多的偏向于对于武器的精炼。
而小腹是全身防御最难及的位置之一,赵晴菲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仍然把他打得吐血倒飞。
林梓晨没有后顾之忧,直追着柳艳过去。但是当自己一拳打到她的身上,却发现柳艳的身体“四分五裂”甚至爆出一阵血雾。
如果换成其他的古武者说不定还以为是自己的拳头威力太大完全超过了对方的承受能力,但林梓晨对自己的使用力道把握非常精准,而且在境界的居高临下他可以精确地判断出柳艳的实力。
她的确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还没脆弱到这种地步,一碰就变成了一团血雾。而她也太低估自己了。
论起武技诡变自己的确不如很多古武者,他最强的技能只有紫火和无形之矛,但并不代表他无法识破这些低等级的诡异能力。
收回拳头,林梓晨再次发散出五德之光,正阳照邪直接让这些血煞之气消散掉。
“咦?倒没想到五德铠甲还有这样的作用。”林梓晨本来是想使用紫火消除血煞的,但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血煞已除,柳艳的真身再次显现出来,而且她竟然不是真的逃跑,而是以血煞作为掩护,反而扭回去再次靠近吴鹏,手指现紫色直插他的脖子。
幸好林梓晨打散血煞比较早,看清她的意图之后当然不能让她得逞,吴鹏可算是重要的人证了。
急速转到吴鹏的位置,因为五德之光的残影,柳艳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靠近,只是因为自己的血煞被破而攻击得更加急促了。
然而,一种特殊的热量从背后袭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入到林梓晨的攻击范围,而且距离极近!
为了避免误伤,即使看到柳艳的举动林梓晨仍然坚持着没有直接用紫火制止她,万一角度不对又被她强行闪开,吴鹏是绝对避不开自己的攻击的。因此他直接以紫火覆盖自己的手掌,使惊人的热量能惊走柳艳避免直接在吴鹏身边作战。
就算她还想死撑,紫火覆盖之后林梓晨的攻击也会更加凌厉,如果她不闪避,这种紫火攻击直接烧到她身上能让她瞬间没命,当然她也没机会再杀掉吴鹏。
柳艳知道厉害,可不敢再强行杀掉吴鹏然后谋求逃生的机会,在林梓晨的攻击追到自己身上之前再次爆起一团血煞,掩护自己逃了个没影。
但是在这样的距离上,他想要甩开林梓晨却是太过天真了,凭着灵力的感应,林梓晨紧追不舍,而且在速度上完全压制住了柳艳。
“啪!”手腕精准地把握住了柳艳,灵力透入,让她动弹不得。
虽然听说林梓晨非常难缠,几乎凭他自己就冲入唐家核心之地杀掉唐家家主。但她的了解仍然不够全面,对林梓晨的实力仍然有低估。
柳艳的冷酷外表立即化解,变成慌乱无措的样子。从林梓晨出手到抓住自己,表明他的实力完全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的血煞能力对他也是无效的!
林梓晨的大掌强行按下,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把她肩部的骨头压碎,柳艳吃不信这种痛苦,只能随着他的力量慢慢跪下。
“吴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控制住柳艳之后,林梓晨冷冷地看向已经向门口跑去的吴鹏。
吴鹏非常尴尬,慢慢返过身来脸上带着仍然残留着恐惧的苦笑:“林,林老板,我只是个普通人,虽然跟林德水有点儿过节,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让我死吧?你们这种事情我参与不了,您就放过我吧。”
现在他已经知道林梓晨不仅仅拥有自己无法启及的财力,单是这种身手就可以轻易把自己捏死,息了争雄之心,吴鹏当然要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全。
不过他胆子还没大到在林梓晨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强行逃走,恐怕连房间门都没出自己就先要被干掉了。
“很抱歉,并不是我不想放过你,而是你得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林梓晨当然不会对他心软,即使按公事公办的态度,他的存在也是必要的至少自己所知道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柳艳的底细。
虽然他们已经抓住柳艳,但林梓晨觉得她的嘴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而且凭她的智计一定会想办法误导他们。有吴鹏来对对口供也好。
吴鹏脸色惨然,但在林梓晨的强势之下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林大哥,这个人应该也是跟柳艳一伙的,你看要怎么处理?”赵晴菲看到林梓晨这么快就把柳艳制服,放心地走过去把自己打得软趴在地上的偷袭者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