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这就是女汉子跟其他女人的区别啊!”方民语重心长地说,“这个病人是女汉子,典型的女汉子,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形是完全正常的。你们该怎么做手术就怎么做手术,下面出血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啦!”
“出了事你负责?”电话里还不敢相信。
“我全权负责!”方民挂了电话,发出一声长叹:“师姐就是师姐啊,果然是威风霸道,来个大姨妈都能把人吓死!”
肖依云一扭头看向方民,“老公,你怎么知道师姐来个大姨妈?”
“没有这点本事,能当医生?”方民自信一笑,“老婆,接下来师姐不会有多大问题,我们过去之后帮助她苏醒就可以啦。”
肖依云相信方民的医术,点点头,收起手机,轰的一声又发动起摩托车来,“我们去医院!”
“等一等!”方民叫住,“老婆,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肖依云头大,“老公,我发过誓,只要在不妨碍幽暗门的基础上,我会对你好,而现在我们得去救师姐啊!”
“老婆,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方民又一次偎依到肖依云的后背上,“你刚才没有对我吼,我很满意,我是想夸你一句啊!”
肖依云想一头撞墙,一加油门便飞窜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用了三十多分钟,他们便来到骨科医院。按照张医生的指点,他们走进病房楼,来到三十一层,走向一间单间病房。
这时候,戴萌儿的手术还在进行。跟张医生打过招呼之后,方民穿着手术服走到手术台边,帮助张医生他们做起手术来。
这对方民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毕竟以前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机会。
而包括张医生在内的几个医生和护士看方民很年轻,都不由得一愣。
一边观察,一边提出各种要求。
“继续麻醉!”
“右臂往下固定!”
“继续输血!”
“再次冲洗伤口!”
“常规消毒,不要管病人大姨妈!”
也随着方民一次次的指导,张医生他们几个手术医生都有条不紊地做起手术来,比刚才顺利、流畅得多。
“病人呼吸困难!”突然一个年轻的医生大喊起来。
张医生等人一惊,都看向病人的面部,看她吸氧的时候表情痛苦,好像有窒息的危险!
“给病人吸痰!”方民很淡定地说,“也把鼻腔里面的赃物洗出来。”
旁边的护士立即照做。
两分钟后,给病人又一次插痒,她先重重地呼吸两口,而后就呼吸顺畅了。
“好险啊!”
“多亏方医生发现得及时!”
“是啊,不是有方医生,恐怕手术早已经失败!”
张医生他们又向方民投去欣赏的眼神,赞叹起来。
方民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指导着大家做手术。
就这样,一台需要四个多小时才能做完的手术竟然两个小时就做完了。
“方医生,多亏你帮忙啊!”
“是啊,不是方医生,这台手术很危险!”
“方医生是从哈佛医学院留学回来的吧,不然怎么这么优秀?”
张医生他们如释重负,都冲方民微笑点头,称赞起来。
几个护士甚至含情脉脉地望向方民。年纪轻轻就医术高超,还长得帅,有这样的男朋友别提多爽啦!
方民摘下口罩,微微一笑,“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又看向张医生,“现在一切都处理好啦,可以把病人转移到病房啦!”
张医生微笑点头,立即安排旁边的护士准备转移病房。
一个护士问道:“张医生,病人的大姨妈还没有停,还需要换卫生巾,怎么办?”
张医生看向方民。
方民点点头,“推进病房吧,一会儿我给她换,这方面我最专业。”
“啊?”张医生他们一听,都瞪大眼睛看向方民。
方民呵呵一笑,解释道:“张医生,在妇科方面我多少也有点研究,所以刚才才那么说。这个病人有点妇科疾病,一会儿我来处理。当然啦,几位医生和护士都辛苦啦,我想做这个工作,让你们多休息一会儿。”
“原来如此!”张医生非常感激地跟方民握手。
其他医生和护士也都冲方民感激一笑。
真别说,方医生就是德艺双馨啊!
“对啦方医生,您毕业于哪所医科大学?又去国外哪所大学和哪所医院精修?”旁边一个老年医生亲切地问道。
方民谦虚一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咦,你是方民吧?”旁边一个护士摘下口罩,瞪大眼睛看向方民。
方民一愣,看向护士,“美女,我们认识?”
那护士点点头,很认真地做出回答:“我们都是云海医科大学的学生啊,我上大四的时候,你上大一。你是从孤儿院走出来的,那时候穷得连裤衩都买不起,还偷女生的裤衩穿,我对你印象最深刻!我现在毕业两三年了,你应该上大四了吧?”
方民汗颜,这位师姐,你真实诚,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张医生他们更是惊诧。
这就是那个刚才气定神闲,比手术大师还手术大师的青年医生?他还没有大学毕业?他还偷过女生裤衩?
“那是误会,女生裤衩掉地上了,我帮忙捡起来。呵呵,还是不提啦,好汉不提当年勇。”方民急忙冲张医生打出手势来,“张医生,转移病人吧,我还要看看病人有没有并发症。”
“对对对。”张医生急忙招呼几个医生和护士转移病人,在这个过程中,总是有人瞪大眼睛瞅着方民,把他瞅得浑身大汉。
十几分钟后,戴萌儿被转移到一间单间病房。张医生他们都走了,病房内只有方民和肖依云两个人。
方民掏出银针给戴萌儿扎针,而肖依云趴在戴萌儿身边,轻轻地呼唤她:“萌姐,萌姐,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听到了你就睁开眼睛来。”
这时候不能叫师姐,以免别人怀疑。
呼唤了好长一会儿,仍不见戴萌儿醒过来,肖依云焦急地看向方民,“方民,萌姐怎么还不醒过来?”
“这个好办。”方民一根一根拔出银针,消毒之后收起来,走到戴萌儿身边,直接一耳光放在她脸上。
啪!
声音清脆,惊得肖依云一站而起,怒气腾腾地瞪向方民:“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