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六十六章暗藏杀机
    阿瑜站在塔顶,俯看着走得有几分狼狈的院长大人,向陈锦鲲问道:“刚才你怎么不告诉他,叫花街是你家开的?”
    “那叫花街虽然是陈家所开,但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那里的真正东家。我陈锦鲲虽然不是什么栋梁之才,可还不需要靠祖宗庇佑,或是占其他人的光,才能求取功名。”陈锦鲲负手而立,眼睛眺望远方,眼神中带着满满的自信。
    “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沾不沾光?只是你这样一来,算是得罪了书院大人,以后怕是真的只能靠自己了。”阿瑜淡淡的说道。
    陈锦鲲的神情却是满不在乎,“阿瑜,刚才你不也是得罪了渝县的县令大人吗?”
    阿瑜哑然一笑,“是呀,所以我们两个都是大傻瓜!”
    “人各有所志。我就算讨好院长大人,将来参加殿试的人也还是我自己,与其花精力在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上,还不如自己多努力。”陈锦鲲俯看着塔下的景物,少有的轻松与惬意,不经意的说道。
    上一世,阿瑜身为理财专家,见过形形色色的富翁,当然也见过不少装模装样的官员。她在商界沉浮,早就厌倦了某些人道貌岸然的样子。
    阿瑜认为,钱只要够花就行,没必要为了利益委曲求全,讨好一些不想讨好的人。这个渝县县令明显就是个贪官,她可不想腆着一张脸去讨好这种人。
    至于那个一头白发白须的院长大人,既然陈锦鲲都不想讨好,阿瑜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迎合他。
    在这一点上,她跟陈锦鲲的想法一样,人生的道路还是需要靠自己奋斗。靠着祖先的庇佑,或是其他人的帮助,只能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
    阿瑜突然觉得,难怪自己跟陈锦鲲能走到一起,因为他们对人对事的看法还是很接近的。
    想到这里,阿瑜又跟身边的陈锦鲲开起了玩笑,“既然你不想讨好别人,自己可要更努力,我还等着你将来高中,能够带我去宫里见见皇帝长什么样。”
    陈锦鲲偏过头来,五官俊朗不凡,虽然脸上略有些稚气,但是眉眼间透着一股非凡的英气,他的眼睛漆黑如墨,却满怀温柔,一瞬未瞬的看着阿瑜。
    然后轻轻的说:“我答应你的,绝对不会食言。”
    陈锦鲲看着今天的阿瑜,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裙,鲜亮的颜色更衬得她皮肤雪白,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眼神却温暖和煦,如同秋日里的轻风,不由的钻进自己的心底。
    陈锦鲲一看,人便醉了。
    轻轻的抚上少女的脸庞,迎上她粉嘟嘟的小嘴,不由的轻轻吻上去。
    她的脸很嫩很滑,皮肤很柔很细,嘴唇很小,吻在上面有一种像吻在樱桃或是花瓣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勾起陈锦鲲心中的痒,让他在轻轻抚上阿瑜的嘴唇之后,便欲罢不能。真想和她这样一直吻下去,把长久以来对她的思念透过这个吻,一直传到她的心底。
    而阿瑜没来由的被他这样一吻,起初有些懵,后来又有些不好拒绝他,到最后竟有些沉醉其中。
    两人相拥在一起,这个吻很漫长,像是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或许这个吻是两个人相处以来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吻。
    初登塔时,已经接近中午,等这个吻之后,太阳已经变得火辣辣,并且转向了另一头。
    两个人都有些脸红,毕竟阿瑜虽然是从前世穿越过来的人,但在情感方面还是一片空白,像这样深长而缠绵的吻,貌似还是第一次。
    等一切结束,两个人的腹中都觉得空空如也,原来亲密也是需要体力的。
    阿瑜和陈锦鲲准备再在塔顶逗留一会儿,便离开这里。
    还别说,从这里俯看整座渝县,能够把渝县大大小小的景观,甚至远处如同蚂蚁般的行人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从塔顶欣赏了一会儿从渝县中心经过的花车花灯队伍,正要打算离开。
    忽然,眼尖的陈锦鲲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指塔下的某一处,对阿瑜说:“阿瑜,你看那是什么?”
    就见在渝塔远处的一片树林旁,聚集着几个手里面拿着弓箭和刀剑,蒙着面的黑衣人。
    这些人都躲在树林的草丛中,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来,像是埋伏在其中伺机而动。若不是站在渝塔上看得比较远,还真看不出那些在躲在一片片绿色中的黑影。
    阿瑜看到,两道柳叶眉不由的微微皱起,此时此刻的情形看着有些眼熟,很像以前电视里面杀手半路劫杀的前奏。
    虽然渝县这些年看似风平浪静,可前些年也是锋火连天、战歌四起。因为渝县连接着其他几个洲郡,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所以在军事战略方面就很是重要。
    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有人在这里做拦路劫杀的事情。这些黑衣人足有十多人,若是他们施展开来,只怕又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只怕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山匪,半路上要做黑买卖,恐怕等会儿就有人要遭殃。”阿瑜望着远处那十几个黑影慢慢说道。
    陈锦鲲一蹙眉,“我们要不要报官?”
    “报官?报哪个官?刚刚离去的那位县令吗?我们既不知道那帮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劫杀谁,冒冒然跑过去,你觉得县令大人会相信你?再说了,等你从塔上下去报官,只怕这路上已经经历了一场浩劫,报官也无济于事。”
    “可是,就由他们这样害人?”陈锦鲲眉头拧得更紧。
    “等我们下塔之后,悄悄过去看看,若真是有事。”
    阿瑜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对待生死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豁达。
    可是,正如阿瑜所说的那样,等他们下塔之后,走到黑衣人所埋伏的树林里,早就没有人影。
    半路上只有一辆被人丢弃的马车,马车上早就人去车空,什么也没有。
    “快看,这里有血!”陈锦鲲喊了一声,带着阿瑜来到一片草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