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叶子峰他们直吃到下午二点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何爱国因为高兴,喝了又吐,吐了又喝。而何学军也喝多了,最后是叶子峰将他俩扶回工地。这时,叶子峰才发现,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没有达成,身份证没有借到,那只好等下次再来借了。
虽然今天没有借到身份证去开证券帐户,但却同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这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叶子峰拿着军刀从工地往回走,见时间还早,手里拿着军刀不方便,就先回去一趟,将军刀放到家里,再去接骆轻雪下班。
骆轻雪今天下班的时间比较晚,骆轻雪发了一份投资报告给营业部的投资部门,因为前二次骆轻雪对行情的神预测,这次谁也不敢掉以轻心,营业部的宋经理亲自主持了会议,骆轻雪的报告内容在会议上没有任何分歧,一是因为骆轻雪以往对行情的神预判,二是大家一致认为大盘指数在前期暴涨之后,调整并不充分,空间和时间都不够,所以大盘再起一波行情可能非常小,至于骆轻雪在报告里提出来的大“c”浪下跌的幅度和时间跨度,大家都有选择性地避开,没有去讨论。
因为大家知道,对大盘指数下跌的幅度和时间跨度预测,在现在大家都无法评判,只能姑且听之,有待时间的验证。
会议结束之后,宋经理单独将骆轻雪叫到办公室里,亲自为骆轻雪泡上一壶好茶。
“小骆,上次讲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宋经理问。
因为红荔路证券营业部经理人选,一直都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宋经理的调令就无法下来,他也就不能去总部走马上任。宋经理多次找骆轻雪谈话,希望她能够接手红荔路证券营业部经理一职,但骆轻雪都拒绝了。骆轻雪的理由很简单,自己年轻,进入公司时间也很短,无法服众,再说自己无意行政职务。
“谢谢你,宋经理。自己资历太浅,在营业部经理这个职务上恐怕无法胜任。再说自己确实无意行政职务。”骆轻雪再次推辞说。
“我们证券公司从来不看资历,只看能力,这是我们珺安证券公司的传统。你完全有这个能力,再说行政性职务和技术性职务也没有多少严格的界定。我看你不要推辞了。你看,你不同意,我都走不了。哈哈。。。。。。”宋经理一边劝说骆轻雪,做最后的努力,一边开玩笑说。
“真的谢谢宋经理了,这些我也跟总部人事王经理说了,王经理总会跟公司张总汇报。总部会派人过来任职,宋经理很快就可以走马上任了。”骆轻雪面对宋经理的热情,只好对他实话实说。
宋经理听了一愣,这个消息他还没有得到,但看骆轻雪在这件事上应该不会说谎,就对骆轻雪说:“不管怎么样,小骆,好好做,好看好你。”
“恭喜宋经理了,宋经理到了总部,就可以大展宏图了。到时我联系一下我们营业部的同事,开个欢送会。听说宋经理k歌一流,到时我们去k歌。”骆轻雪说。
“哈,小骆有心了,k歌我就凑个数,这些活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宋经理打趣地说。
随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骆轻雪才告辞。
骆轻雪从宋经理那里回到办公室,看见叶子峰已在交易室里等她,就问:“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可以下班了吗?”叶子峰见到骆轻雪回来了说。
“可以了,我们吃饭去。你中午喝酒了?”骆轻雪闻到叶子峰身上的酒味。
“一点点。怎么?现在就开始管老公了。”叶子峰开玩笑说。
“切,谁管你,以后你是谁的老公都还不知道呢。只是喝酒别喝醉就行。”骆轻雪白了叶子峰一眼说道。
“这还要问,我以后肯定是骆轻雪的老公了。”叶子峰打趣道。
“谁要嫁给你了?”骆轻雪话这么说,但却幸福的似一个小女人,紧紧地挽着叶子峰的手臂不放。
叶子峰和骆轻雪晚上又去毛家饭店吃湘菜,骆轻雪对店里的剁椒鱼头的那种鲜辣念念不忘,每次骆轻雪都吃的双唇通红,大呼不过瘾。
吃过晚饭之后,叶子峰看看店铺里的时钟,已是晚上8点多了。
叶子峰和骆轻雪肩并肩地走到街上,迎面吹来的风中还带着海腥的味道,街铺灯火通明,沿街的霓虹招牌把整条街道装扮的五彩缤纷,叶子峰和骆轻雪手牵着手,徜徉在这光与声的海洋里,这就是繁华如海的深市夜景。
每次,叶子峰都是送骆轻雪都街从这条街上回家。如果从这条街前面的一条巷子穿过去,那路程也近很多,这条巷子他们也经常走,所以也很熟悉。
今天,叶子峰和骆轻雪也是走这条巷子,这条巷子有些偏僻,路上行人稀少,灯光昏暗,有一截路竟然没有路灯。
叶子峰和骆轻雪走到巷子昏暗的地方,叶子峰听见一阵刺耳的机车声由远而近,叶子峰感到全身毛孔突然炸开,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
叶子峰突然抱起骆轻雪,往街边一闪,只感到一股劲风从耳旁划过。叶子峰瞥见一辆机车从身旁飞驰而去。
叶子峰感觉手上有枚硬币,这枚硬币是刚才吃饭买单时的找零。叶子峰下意识随手一挥,硬币直奔机车男握方向的手背而去,只听见一声惨叫,机车和机车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滑到很远才停下来。
叶子峰护着骆轻雪小心谨慎地走过去,看见那枚硬币直直地插在机车男的虎口上,机车男摔的不轻,膝盖和手臂全都磨破了,幸好头上戴着头盔,所以摔得还不是很严重。
机车男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踹着气,把机车头盔摘下,叶子峰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叶子峰和那个机车男不约而同地说。
这个机车男就是在排队申购新股抽签表时,排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在那场风波中,自己还拉扯过他一把,让他和自己一起跑了出来。自己可以说对他只有恩没有仇,他怎么会突然对自己下黑手呢?而且还是等在巷子中,有针对性地对他下黑手?
同时,骆轻雪也认出了这个机车男:“怎么会是你?”
“我。。。我。。。。。”机车男嗫嚅着。
叶子峰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这根木棍就是刚才偷袭叶子峰的那根木棍,叶子峰捡了起来,在手掌中轻轻地敲着。
叶子峰不知道这个机车男叫什么名字,但感觉刚才机车男的这根木棍偷袭是下了死力的,想一棍就废了自己,要不是自己躲的快些,说不定现在躲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叶子峰非常愤怒,自己从来不惹事,但事情偏要惹自己,更何况还差点伤到骆轻雪,现在骆轻雪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叶子峰的逆鳞,谁敢触碰它,那只好让他承受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