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得做一个花瓶就够了。
虽说这很容易,但想起要跟着詹台尧的父母一起去,顾安仍有些紧张。
人家说伴君如伴虎,今晚她得跟着对自己厌恶到了极致的未来婆婆,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吃完中饭,便有人敲响了顾安的房门。
“你好,顾小姐。詹台夫人请我来给你打扮一下。”一个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女孩走了进来。
顾安正愁着自己既没有化妆品,又没有适合出席宴会的衣服,这会儿便乖顺地坐着让那女孩帮着她倒腾了起来。
“你知道晚上要出席的宴会是什么xing质的吗?”顾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女孩的手很巧,帮她把长发挽起盘在脑后,这发型看起来很别致。
“听说是一场慈善晚宴,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到场呢。”造型师笑了起来,柔声说道,“不用担心,詹台家族在北边的势力举足轻重,到时候你只要乖乖跟在詹台夫人和詹台先生身边就好,不会有人来为难你的。”她有一颗玲珑心,看出了顾安的忐忑,说着她又将顾安耳边散落的发丝捋了捋,仔细得很。
顾安苦笑了一下,她倒不怕外人来刁难自己,只怕到时候詹台夫人会给她好看。毕竟顾安到现在都还无法理解,明明詹台夫人对她这么冷漠,又怎么会愿意带她出席如此重要的场合。
“顾小姐,可以了,你去把这身衣服换上吧,我帮你看看搭配什么首饰。”造型师从身后的礼盒中拿出了一件晚礼服。
顾安接过晚礼服去衣帽间换上。
她穿过很多礼服,长的短的,复杂华丽的或是简洁的,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仍是有些怔然。
这长裙很优雅,简约到了极致,反倒衬托出她的清丽来,顾安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裙摆,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顾小姐,好了吗?我进来了。”造型师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顾安下意识转过来,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微笑。
“顾小姐,这裙子很适合你。”造型师拉着她回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顾小姐,不需要多余的首饰了,这样就够了。”
望着顾安清冷之中又透着几分娇俏的脸庞,造型师暗暗在心里感慨,难怪这么多女人趋之若鹜,可詹台尧都看不上眼,原来他喜欢的女人如此迷人。
美而不自知,是最大的优点,这优点使得顾安看上去更为动人。
晚宴开始前,顾安跟着詹台尧的父母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贺欣都没有说话,倒是詹台敬一直找顾安聊天,似乎是为了排解她心中的忧思。
明知道自己成了个不受欢迎的人,可却没有任何办法,这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顾安偷偷瞄了瞄贺欣的侧颜,深深叹了一口气。
晚宴在一搜游轮上举办,一下车,便有人找詹台敬攀谈。
“詹台先生,听说您特别忙,真没想到您愿意在百忙之中抽空出席这场宴会,来,我们先过去。”那人比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桧氏办的慈善晚宴,即使再忙也得来为慈善出一份力。”詹台敬与外人说话时脸上带着笑意,可看起来却并不热络。
詹台敬跟着晚宴的主人离开后,便只剩下了顾安与贺欣二人。
“阿姨,听说这宴会的阵势很浩大,会有很多知名的人物来出席,对吗?”顾安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找了个话题。
贺欣晲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是啊,你一门心思往我们詹台家钻,不就是渴望这个吗?”
贺欣打心眼里对顾安反感,不单单是因为她与詹台尧的相识显得不清不白,更主要的,是她觉得顾安的出身不好。像她这样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配配她过去那个未婚夫沈离越是绰绰有余,可想挤进他们詹台家,却是高攀了。
在贺欣的心里,准儿媳的人选,是另有其人的。
贺欣无法明着与自己的儿子抗衡,只能带着顾安来到这样的场合,只希望她能够意识到自己与詹台尧之间的差距,而后知难而退。
听见贺欣言谈间对自己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