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帮我的儿子,还是另有目的,总之一句话,郑家,不会让你这种人进门的。”韦念慈说话不留余地,自说自话地将她的意思表达完后,起身拎包就走。
李美诗也随之起身,“其实,我觉得,您老人家很有必要带着戴兰去查一下神经科。”
韦念慈听到她这么说,又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来看她,“你这话是意思?”
美诗则上前一步,来到韦念慈面前,“戴兰几次三翻用刀子伤人,虽然我不曾受伤,但到底是累及他人,且每次都惊动了警方,您既然是她的婆婆,真的有必要给她好好的做做精神方面的检查,如果戴兰真的有精神疾病,那么,就该带着她好好治疗,千万别总跑出来伤及无辜。”
“你想让我把儿媳fu送进精神病院?这个女人好yin险!”韦念慈眯缝着眼睛说。
“这您可误会我了,我不过是为了郑总的名誉着想,不过,您若是懒得去检查,那戴兰也只好等着法院的传唤了。”
韦念慈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转了几圈,最终才稳住了位置,“从前我只知道你是个小助理,却没想到,你还是个心机婊。”
“经历的多了,吃的亏多了,人总得学着变得聪明点,我就算做一辈子助理,也不会赚两百万那么多。”
韦念慈迈出两步,讥笑一声,“但愿你所说都是真话。”
从咖啡馆出来,李美诗直接将辞职信发到了郑凯的邮箱里。这件事,她早就想好了。
只要他们的婚姻破裂,她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
戴兰做为她最无话不谈的闺蜜,居然在她结婚的前一天,在她的车子上动了手脚,害她因刹车失灵冲破护栏掉进了海里,生死一线。
在她接受了自己的脸毁容,她必须向生存妥协的时候,她承受了常人所不能及的痛苦。
终于,现在,戴兰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是先进精神病院,再离婚;二是承担她的伤害罪,进了监狱,再离婚。
但比起她所受的痛苦,还差得太远太远。
不过她相信,戴兰未来的路还很长,她有大把的时间去赎罪。
李美诗一个人漫步街头,经过一家珠宝店,她便走了进去。
将郑凯上次在国外送给她的那条钻石项链寄卖了。
之后,她又走进了女装店,给自己选了好几件春季新款,而在经过妈妈时装的时候,她的脚步被吸引了一般停了下来。
自从结婚前一天,跟母亲一起吃了早餐外,她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母亲了。
家,就在本市,她却不敢回。
“小姐,您要这款外套吗?”美诗站在橱窗外驻足,里面的导购员就走出来问她。
美诗又看了眼那件海蓝色的风衣外套,眼前浮现出母亲穿着她的样子,便对导购小姐说,“这件外套,请给我xl码,”之后她拿出了银行卡,将风衣买了下来。
“欢迎您下次光临。”
美诗点点头,提着风衣,漫无目的地往街尽头走去。
现在她不用上班,更不用迎合郑凯以及任何人,她可以舒服的给自己放一个大假了。
一个人,从天亮走到天黑,不知不觉,猛然抬头的时候。
街边已经亮起了路灯,将她的影子拖得细长。
猛然抬头,却发现自己走回以自己家的巷子口。
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她实在太过思亲,以至于心口也闷疼闷疼的。
眼见到了家门口,却不敢走进去,亲眼看看母亲,她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莱莱!”
“嗯?”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zhà响,美诗本能的应了一声。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她不是纪莱了,纪莱已死于车祸,而她,是李美诗,她不仅模样变了,就连她原本的一切都一去不返了。
李美诗想要尽快逃走,结果,一阵急旋风般的速度向她奔了过来。
后背,被人紧紧的抱住,潮热地呼吸落在耳后,“莱莱姐,是你,是你,我就知道你活着,你一定会回来的。”
美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