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瞧你, 有许迟给你剥虾,看你哥, 想剥虾都没有对象……”
秦矜一个没忍住,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看着桌对面的秦放和江绵儿, 咽着笑说:“舅妈,要着急也是我哥该着急。”
很快,高淑芝的火力就冲秦放去了。
***
这顿饭进行到快八点钟才有要结束的意思。
秦建国因为太高兴,拉着许迟喝了不少酒,秦矜看得出许迟有些醉了。
秦建国搭着许迟的肩走出大门,凑着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秦矜看他们俩都喝了酒,虽说搭着肩,但走路还是有几分摇晃,不放心的跟上前。
“舅舅,外面风大,你赶紧回屋吧!”秦矜扶过许迟,不忘从他衣兜里找出车钥匙。
“许迟,你要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可不准忘了!”秦建国稳着身子,一脸严肃的提醒着许迟。
许迟一手搂着秦矜的肩,点头对秦建国说:“秦叔您放心,即便您不说,我也肯定会那样做的。”
他在说这话时,秦矜明显感觉到肩上的重量沉了几分。
后面秦放和江绵儿出来了,秦建国没再多说,只是提醒秦矜开车注意安全,就转身进了屋。
秦矜两只手小心的抱着许迟的腰,轻声问他:“你想吐吗?”
秦矜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几分醉,会不会想吐?
“我没事,回家吧。”许迟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两人走到车边,秦矜帮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刚要扶他坐进去,秦放就过来了。
“我明天一早要去绵儿学校授课,你们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许迟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两人互看一眼,没多说什么,许迟就坐到车里了。
秦矜关上车门,掂着车钥匙说:“放心吧,我又没喝酒,不用管我们了。”
秦放耸耸肩,反正他也只是象征xing一问。
“走了,慢点儿开。”秦放说完就向后退了几步。
秦矜绕到驾驶座那边,手还没碰上车门把手,突然想起什么,扬声叫道:“诶、哥!”
秦放停下脚步,回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秦矜快步走过去,回想着说:“我记得前阵子你说三环有家沿街的店面在出售……”
“对,我朋友原本做茶室用的,最近怀了二胎正准备卖掉,”秦放点头说着,看秦矜提起来这事,不禁好奇的问:“怎么?你又想开书店了?”
秦矜轻应一声,“你朋友还卖吗?”
“卖啊,昨天还说让我再帮忙找个靠谱的买家,毕竟他那茶室光是装修就花了几十万呢,他可不想让人家全砸了重修。”
“那你把他联系方式发给我吧,改天我问问。”秦矜说着就拿出手机。
秦放把那老板的联系方式发给秦矜,临走之前又问了一句:“那kapler怎么办?”
“去年我就和贺惟提过想找个职业经理人,而且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我想换换环境,当个纯股东也不错。”
“行吧,如果按照你之前的想法,一半书店一半茶室,感觉应该还可以的。”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自上了车。
一个酒吧,一个茶室书店。这有天壤之别的两种场所,后者和秦矜先前的状态完全不符。但她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开家有个格调的阁楼书店,是她养父母的想法。
只是还没来及实现,就再也来不及了。
秦矜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看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的许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迟的缘故,秦矜突然对茶室书店很有兴趣。
一颗躁动的心,遇上那个可以让你安静下来的人,你会发现那颗心愿意倾其所好,甚至整个人都倾向安稳的恬静生活。
秦矜缓缓的启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
徐斐娜曾说,千万别为了男人失去了自我,变得都不像你了。
短短几天时间里,秦矜反而觉得,她不是为了讨许迟喜欢才如何如何,而是因为他是怎样的,所以她不由自主地愿意靠近,愿意和他原本的生活同化脚步。
或许有人觉得这很被动、甚至很没有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