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打起的精神是消失了又浮现,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宁珂沉她堂弟和我是好哥们,那时候喝醉酒我听了几口——
反正他说的含糊不清,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纵火案宁珂沉宁小姐肯定有参与。要不我现在帮傅总您把宁堂弟找出来,有事情您自己和他商量?”
安可心捂住嘴,偷笑说道:“找你不行吗?你刚刚不是说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车主人双手合上,恨不得就此跪下来求饶:“姐,这件事我暗地里做可以,要是当面堂堂正正去怼宁珂沉,恐怕会被我爸打死,我家的生意也会遭到影响,我内心狐朋狗友到时候也会
见风使舵,他们最擅长这些了。到时候宁堂弟肯定会反来bi问我,我倒是想宁死不屈什么都不说出来,就怕对方太jiān诈套话太厉害了,出卖了你们就不好了吧?”
她一双眼睛灿若星眸,唇角勾起的弧度恰似有点温柔,笑语嫣然说话也不见生气,也不爱说话,只安安静静偶尔chā嘴一两句。
傅铭城嘴角勾了勾,伸手抚摸安可心柔顺的头发:“你对他笑的次数都比我多?真想把你眼睛给蒙上,只看我一个人不好吗?”
他语气温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呢喃。
能够把人溺死的温柔。
骨髓里散发出一种另类浪漫的情怀。
这是失去记忆前,总是想报复她的傅铭城没有的浪漫。
像罗曼蒂克消灭史一样,握不住终究是握不住,流沙很容易从指缝里逃出去。
所以安可心哪怕心脏扑通扑通小鹿一样乱跳,也没有沉溺。
风轻轻吹拂着,这里是六楼,恰好能够透过窗户见到树桠上结满的小果实,连空气都透露出一股清新,安可心甩了几下没甩开,随意他握住,不远不近也客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敞开胸怀。”傅铭城微带犹豫:“我没有查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等你亲口告诉我,别人说的我统统都不会相信,我到底是遗忘了什么?你现在能告诉我吗?”
安可心嘴角微抽了抽:“不能,不想说。与其讨论感情,不如傅总你还是想想宁珂沉这件事这么处理吧,她是你‘女朋友’,无论是纵火还是那段照片——
我都很难受,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答案吧。”
她眉目间波光潋滟,神采奕奕。嘴角勾起笑意的弧度依然那么温柔,傅铭城这才注意到,她笑像是刻意计算好一样,用来摆脱他不让他发现她的情绪。
真是狡猾啊,明明他们两个人是曾经同床共枕的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骨中有你,血中也有你,血肉jiāo融明明那么刻骨铭心。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安可心说放弃就放弃,说冷漠就冷漠的态度实在是伤害到傅铭城了,胸腔内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烧,夹带丝丝不经意的委屈,傅铭城昂首把一杯水喝掉。
他清亮的嗓音不带丝毫情绪:“我……”
“傅总决定好用什么态度对宁珂沉宁小姐了吗?”安可心不动声色蹙眉,屁股稍微向对方挪远一点,轻笑说道:“现在我和他都是受害人,唐玲玲是凶手,宁珂沉就是帮凶。”
“你放心,唐玲玲那边我不会放过她!”咔嚓,手里的玻璃杯被捏碎了,傅铭城眼中闪烁过一丝狠戾:“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以前暗春一家独大的时候,不需要害怕她。”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直接和对方说呢?”安可心不相信:“你昨天的态度分明是想息事宁人。”
傅铭城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无奈扶额:“我昨天是生气但是也有理智,幸好你没出事,如果直接撕破脸皮暗春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我舍不得你受伤。”
安可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干咳好几声才不可思议地说:“你说情人真撩人?傅总这一年的时间里,撩过不少小姑娘吧。”
语气夹带一丝不肯承认的泛酸,脸颊微红,眉梢自成一股风情。那瞳孔只映照他一个人的身影,晶莹剔透。
傅铭城呼吸一窒,他尴尬揉揉鼻子说道:“我只撩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