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忙不迭找理由跟随其后退下,傅铭城手段之可怕,他们都知道。
“真是一群废物。”人都走光了,宁珂沉挤出笑意:“有什么好害怕,你又不会吃人。”
她褪下高跟鞋换了双室内拖鞋,趿拉去厨房里倒了杯果汁,慵懒倚靠在懒人沙发上,卷缩自己走了一天的腿,小腿芊细白嫩,宛如上等的白玉胚胎。
宁珂沉放松地轻轻捶腿:“今天走了一天啊,好累啊,我买了很多礼物,过几天回老宅可以送给nǎinǎi,都放在车里,我的这些小姐妹陪我一天了,回来看到你冷着一张脸,可害怕了。”
傅铭城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已经喝了一瓶,还在继续。
“城。”宁珂沉撒娇:“你为什么就不能看到我多笑笑呀,你笑起来才叫好看哩!”
乡间俚语,婉转清澈,似一股潺潺流水般温柔。
只是傅铭城的内心愈发冰冷:“我发现我看不明白你了!”
“你怎么了?”宁珂沉掏出化妆镜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睁大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睛:“是我今天的妆容不好看,还是太好看了让你都着魔啦!”
“别装了,宁珂沉。”傅铭城抬头露出那张刀削斧凿般俊美至极的脸庞,狭长的眼眸闪过du蛇般的冰冷,他单手把玻璃高脚杯捏碎:“是你让人把安可心带来这里?灌醉她!”
“什么?”宁珂沉啊的尖叫一声:“怎么回事?为什么安可心会来到我家,她现在在哪里呢?什么让我她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想知道真相!”
她站起身,慌慌张张地跑上楼,又忙不迭跑下来。
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焦虑的姿态,姣好的身姿,委屈的小脸蛋,她喃喃细语:“没有啊,楼上楼下我都找遍了,没有安可心存在的痕迹啊,傅铭城,你跟我说清楚啊。”
傅铭城冷眼旁观,见这个女人几乎是当机立断,不自觉想到她不去演戏太可惜了。“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宁珂沉眼泪说流就流:“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安可心为什么会过来,是不是她觉得我对她不怀好意,所以故意来我家陷害我的啊。”
傅铭城在心头叹口气:“没有意思,你救我一命,我还也该还清了,这一次我不对你计较,以后你也别在外头说和我扯上关系,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他弹了弹衣服上的香烟灰尘,目光犀利,套上外头,缓缓镀步过去,眼窝略有些凹陷,这些天他睡得并不好,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今天也不好。
“傅铭城!你给我站住!”
宁珂沉喝斥不住,只能够上前去拦住他:“你还得清吗?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总是偏偏看不到我呢?而且……而且今天的事情是我那些闺蜜怂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这样就判处我死形啊。”
宁珂沉知道不能让傅铭城就这么走了,她努力这么久就真的作废了,泪水稀里哗啦地流淌,妆容花了,俏丽的小脸煞白:“你不能对我就这么过分啊!”
“黄三已经被他们带下去了,他被你怂恿过来,下场应该考虑清楚过,最后哭着喊着他后悔了,又有什么用呢?不该碰的东西最好别碰,若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真的是……”
傅铭城叹口气,掰开紧握住他胳膊的手指,一根根,目光犀利冰冷。
“傅铭城,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宁珂沉浑浑噩噩,脑袋快要zhà开了,一片空白:“我真的好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难道你真的薄情寡义,我对你的好,你一丝一毫都没有感受到吗?”
身后的保镖已经上前了来,傅铭城瞳孔微缩:“可是我不爱你,别做让我真的报复你的行为。”
“你走!你现在就走,我去告诉别人,傅氏总裁傅铭城就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卑鄙小人!”
傅铭城离开地很干脆。
宁珂沉被刺激到了,手指向大门外,眼眸闪过一丝妒恨,但是很快就愤怒充斥。
傅铭城真的走了,空气中属于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