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进去,发现一片干涩。
他俯在她身下,用舌头舔吻着她的花穴,用牙齿轻咬了几口她穴口上方的小肉珠,她身子顿时抖得像筛子一样。
他继续挑逗她,把舌头伸进花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寻着她的敏感点逗弄着。
华樱受不住他的逗弄,不一会儿,便抽搐着身子,痉挛着花穴,收缩甬道着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裴晔扶着自己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就要插进去,华樱又开始挣扎了。
“呜……不,不要,我不要这个。”她呜咽着扭动着身子抗拒他。
裴晔知道阿樱嫌弃他,她嫌弃他的身体进入过别人的身体,他心里挫败,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他走下床去,从匣子里拿出一个打磨得极其光滑的玉势,走向华樱。
他把玉势抵在华樱的穴口前,沾上些透明的液体缓缓的插进去,直至插到底部
“唔……好冰”华樱被冰凉的玉势冰得瑟缩着身子,一抖一抖的。
看着华樱紧小的蜜穴蠕动着,把粗大的玉势一点一点的吃了进去,裴晔觉得自己下身粗硬的性器热得快要爆炸了。
他用力的又快又猛的把玉势插进华樱湿漉漉的小穴里,次次都把玉势插到底,狠狠的研磨着华樱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后,又
用玉势狠狠的撞击着那花心。
华樱受不住的身体开始抽搐,花穴收缩。
裴晔却把玉势拔出至穴口,便不再动作。
华樱粗喘着,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他:“嗯……动,裴晔,你怎么不动了。”
裴晔俯到华樱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诱惑着她:“阿樱,说你要我,要我操你,我便给你。”
他说着把玉势推进了半根,然后便停止动作。
华樱被他弄得难受不已,要到不到的,穴里痒得难受。
她声音带着哭腔向他求饶道:“呜……操我,裴晔用力的操我”
作者:我枯了,还没写完,下一章一定写完
45、裴晔华樱,番外
裴晔把花穴里的玉势拔了出来丢到一旁,扶着自己热到快要爆炸的粗硕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处。
他俯在华樱耳边深情的说:“阿樱,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要别人的孩子。”
他亲啄了下她小巧的耳珠。
接着便把肉棒狠狠的往花穴里插进去,把华樱的身子撞得后退了一些,却又被他急时的拖了回来,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
里。
“唔……好热。”刚才的玉势是冰凉的,此刻裴晔粗大的肉棒却是火热的,冷热交替,让华樱的花穴收到了强烈的刺激,急剧
的收缩的着。
裴晔用力的顶弄了几下,研磨着花心,华樱便抖着身子,紧紧抱着裴晔泄了出来。
裴晔暂时不动,享受着华樱高潮时,花穴里的频频吸咬,他咬牙压下快要溢出来的精液,急促的喘息着。
阿樱的小穴真会吸,又湿又紧。
华樱从高潮中回过神时,发现裴晔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快速的抽插着,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恶心感。
她厌恶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竟然被他挑逗的失了神智,沉迷于他的诱惑之中,让他闯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而且还被他操的高
潮了,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收回神智,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裴晔将胸膛往下压,她的推拒就显得毫无用处。
她一怒,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坚硬的牙齿陷进肉里,她闻到了浓郁的铁锈味。
可裴晔还是紧紧的压着她,挺动肉棒持续的在她身体里进出着。
她又羞又气,用力缩紧着肚子,花穴也跟着狠狠一缩,狭长紧致的甬道紧箍着裴晔粗大的肉棒。
裴晔闷哼一声,被她夹的精关失守,肉棒弹跳着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她松开他的肩膀,继续推着他:“出去,你出去,恶心。”
她对他又捶又打的。
裴晔任由她打着,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是紧紧压着她不肯出去,粗大的肉棒把她的花穴堵得死死的,一滴精液都不能流出来。
华樱闹腾了好一阵子,没有力气了才停下来,在他身下轻喘着,她无助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哭了起
来。
裴晔听到她悲痛的哭声,心里一慌,他紧张的询问她:“阿樱,你怎么了?别哭,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哭了。”
他拉开她捂着眼睛的手,轻轻的替她擦去眼泪,眼里满是疼惜。
华樱抽噎着回答他:“呜……你出去……你快点出去。”
裴晔立马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任由她穴里的精液流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翻身躺在她身后,轻轻的搂着,拍着她的背哄她。
自那夜后,裴晔每天晚上都会来华樱这里,他每次想和华樱行房,华樱就呜呜呜的哭起来。
他不忍心让华樱哭泣,每次都轻哄她,说自己不进去,只是想抱着她睡觉,华樱情绪才没那么激动。
裴晔温柔的亲吻着华樱的嘴唇,缠绵了好一会才放开。
他抵着华樱的鼻尖,低喘的说:“阿樱,那天那女人来你房里挑衅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别信她胡说八道,除了在书房里的
那次之外,我没跟她接触过,阿樱,我心里只有你的,别信她。”
听他每天温声软语的来跟自己解释,说着哄自己的话,华樱已经没有那么排斥他了,但也不准备跟他冰释前嫌。
她不说话,任由他每天晚上抱着自己入睡。她依然没有自由,只能被他囚在身边。
过了些日子,裴晔告诉华樱,那小妾耐不住寂寞,跟府里的下人私通被发现了,奶奶重罚了她和那奸夫,等生下孩子后便把她
逐出府去。
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嗅着她的头发,温柔又深情的低声说道:“阿樱,我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待那女人被逐出府后,你
便是我唯一的女人,不会再有妾室。”
华樱听了缩了下身子,什么话都没说,她鼻子还是有些发酸。
就算把那女人逐出府,也改变不了,他背叛她的事实,那根刺拔出来后也会留下个印记。
裴晔每日都想尽办法来逗华樱开心,可华樱只有看着儿子时才会露出些笑容,他只能让儿子和华樱多待久一些。
又过了些日子,裴晔激动的跑来跟华樱说:“阿樱,我是清白的,那女人的孩子不是我的,长得黑乎乎的跟我一点都不像,奶
奶让我滴血认亲,我的血跟那孩子的血竟是不相融的。”
他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鼻尖,深情的凝视着她:“阿樱,你听到了吗?”
华樱失神的眼睛终于显现些颜色,她颤抖的问他:“真,真的吗?你不是故意哄我的吧?”
他捧着她的脸颊认真的说:“阿樱,是真的,那女人被奶奶家法伺候了一顿,什么都招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进来收拾屋子时,发现我昏睡不醒,就脱了衣服躺在我身侧,想攀高枝,没想到我醒后只是拿了些银子堵她的嘴,她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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