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滑了出来。
肉棒一拔出来,穴口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显露出暧昧的痕迹。
赵裕生刚把拔出来的肉棒抵在穴口上,林琅就开始挣扎。
“求你不要了,呜~好疼,我里面真的好疼,呜~”她哭泣着向他求饶,眼角溢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抽噎着。
赵裕生看着她红肿的穴口,还在不停的流出白浊的液体,仔细一看能发现白浊中夹杂着几缕血丝,想来是刚才插得太深太重了,力道过猛,把穴肉都磨破皮了。
他便作罢,替她清洁了下身,转身走了出去。
林琅又疼又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她第二天起得比较晚,刚醒他便来掀她的衣服,她下面到现在还疼着呢。她不依的挣扎着,抬腿踢他。
他按住她不停晃动的双腿,轻声说了句:“别动,帮你上药。”
林琅这才停止挣扎,她刚刚以为他还想来,情绪有点激动。
他挤了些药膏在手指头上,把手指伸进花穴里涂抹着。
药膏冰冰凉凉的,林琅觉得疼痛缓解了不少。
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一下,花穴不由自主的夹裹着他的手指。
“别夹,擦药呢。”他抬眼看着林琅。
林琅羞愤的扭过头不敢看他,尽量放松身体让他的手指更方便擦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他插进来的东西,花穴都会自动夹紧,她有时候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真是羞耻。
折腾了一段时间,总算是把药擦好了。
待赵裕生走出门外时,林琅才把头扭过来,哎呀,真的是羞死人了,这具身体怎么那么敏感,她都没有脸面对相公了,林琅双手捂着脸颊羞耻的想着。
还好相公一擦完药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赵家的生意开始做大,盘了好几个铺子,所做的糕点小吃也更为精致了,花样、口味、种类都增加了好多,在包装上也下了些功夫,看着也更加精美可口。
不少富贵人家都买来作礼送客,各种喜庆的日子也经常有人来买,酒席之上也是少不了。
赵裕生最近挺忙的,要忙着管理铺子的生意,又要和订购大量单子的客人谈生意,每天早出晚归,应酬挺多的。
往往都是林琅睡着后,他才回来,第二天,林琅还未醒,他便又出门了,林琅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了。
两人虽然同睡在一张床上,也像是间隔了几个月不见面一般,关系生疏的有点不像夫妻。
这日,赵裕生也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不过今日他喝得有点多,被伙计送回来后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琅看着醉醺醺的赵裕生心里不禁窃喜,喝醉了吗?
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戳着他的手臂叫他:“相公,相公醒醒,我倒了杯水给你润润喉。”
赵裕生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林琅:“媳妇,嗯?怎么了?”
会叫媳妇,肯定是傻相公了,林琅心里高兴的想着。
“相公,这么久不见我,你想我吗?”林琅拍着他因为喝醉了而有些微红的脸颊说。
赵裕生搂着林琅的脖颈,亲了几下她的小嘴说:“想啊,每天都想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睡觉,只有听到媳妇叫我才会醒过来。”
一直在睡觉吗?大概是平时的时候这个傻相公都待在那个聪明的相公身体里沉睡吧。只有喝醉了,才有机会跑出来。
“媳妇你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都没有见过我们的孩子呢?我的记忆只有到那天我跳进河里救了两个孩子之后就没了,连你什么时候怀孕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水里漂了好久,其他的都不记得了。”赵裕生迷茫的看着林琅。
林琅把赵裕生带到儿子的小床前,指着熟睡的婴儿对他说:“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我就是在你落水以后发现自己怀了他的。他现在已经会说一点简单的话了,下次你再来我让他叫你爹爹。”
赵裕生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儿子,心里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之情,那应该是身为父亲的自豪感吧。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儿子的脸颊,高兴的说:“儿子长得跟我好像,真可爱。”
“嗯”林琅轻轻的应着,她和赵裕生又回到床上,赵裕生把她抱在怀里,听她说着自己落水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两个人都睡着了,第二天林琅醒来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赵裕生,窝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上。
而赵裕生还在熟睡中,他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没有伪装,没有冷漠,跟昨天晚上的那个傻相公很像。
她忍不住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起床。
在林琅出去后,赵裕生刚才还闭着的眼眸立马睁开了,目光清冷。
他其实早就醒了,在林琅醒来之前,只不过他醒来时看见林琅眷恋的抱着他,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嘴角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他诧异,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琅以前睡觉时都是离他远远的,何曾有像现在这般亲密的抱着他熟睡过,自那次吸奶事件后,林琅更是与他疏离了很多。
而且起床时她还亲了他一下,她竟对自己如此依恋吗?
他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应酬后喝了挺多酒,被伙计送回家后,其他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作者:我今天也很勤奋的,求珠珠
30、傻相公 < 丑妻(h)(吃肉的仙女)|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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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傻相公
他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应酬后喝了挺多酒,被伙计送回家后,其他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疑惑,所以赵裕生这段时间都对林琅都比较关注,但他发现林琅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他客气又疏离,完全不像那天早上表现的那般眷恋深情。
林琅没有发现赵裕生的异样,还是像往常一样,和他相敬如宾的处着。
她最近一直在教儿子叫爹爹,想着下次傻相公出现的时候,让儿子叫他一声爹爹,那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叫爹爹”林琅对着儿子说道。
“扁……扁”已经五个多月大的小锦安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