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盛熙修才深刻觉得他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他心头掀起狂喜,压着她就是一记密密麻麻的激吻。
他身吓的女人,同样在热情的回应着他。
所谓相濡以沫,大概就是他们现在的情景。
这个吻持续的长而密,等两人深深的jiāo融在一起后,盛熙修才从她嘴里退出唇舌。
他有节奏的掌控着她的所有感官,凤眼深不可测的看着她因为晴动时而迷离起来的眼睛,“馨儿,你是想起来了,是吗?”
他身下的女人在这时一个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粉唇咬着他的下巴,“好久不见,老公…”
再也没有比这一刻还要幸福的事,盛熙喜极而泣,动作更加狂的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足够宣泄他所有的情绪。
……
一连两日,两人都腻歪在一起。
第三天一大早,顾南爵开着黑色古斯特撞坏了他们红杉别墅的雕花大门,属于他们甜蜜的清净日子才有所波动。
那时盛熙修正跟慕照用完早餐准备去军区医院看儿子,因为顾南爵忽然到访,不得不得中断。
以待客之道,盛熙修让林妈给顾南爵泡了杯茶。
顾南爵从出现,脸色始终yin沉。
他捏着茶杯,几秒内那在慕照看来价值连城的瓷器就被他捏的粉碎,他掌心弄的全是粘稠的血yè。
慕照扯了扯身侧的男人,仰着脖子看他,“你得罪他了?”
☆、1022 盛熙修目光向她看过来,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慕照扯了扯身侧的男人,仰着脖子看他,“你得罪他了?”
不等盛熙修说话,顾南爵似笑非笑的对慕照抬了抬下巴,“嗯,你男人得罪我的地方不少,缺德的事,他干的得心应手的很。比如,你昔年那个将你捧在手心的大哥慕念孝,他现在过的可没你这么舒坦。”
如此露骨的挑唆,慕照怎么会听不懂。
明知道顾南爵是挑拨,慕照心脏还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她抿了会儿唇,还是对身侧的男人问出了声,“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她恢复记忆的这三天,她大概梳理了这五年他们发生的一切。
如今的慕念孝,她的大哥是z国的总统,按道理来说,正是仕途风光无限的时候,受z国子民敬仰。
他这几年政绩颇丰,国民爱戴,军人敬仰,已经连任了两届,下一届换举,据内部消息还会是他。
但,顾南爵的口吻,也不完全是为了挑唆而挑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才会这么说。
她想顾南爵这个人,最不屑的就是空xué来风的胡说八道。
慕照如今对慕念孝的情分,是一言难尽,忽明忽暗?
她跟他前尘恩怨似乎很难两消,因为在她看来,爱是没有错的,慕念孝爱她这个人本身没有错。
当然,她又无法一下子就释然和说原谅。
五年前那样艰难的时候,他不仅利用她更是欺骗她,生生将她和眼前的男人bi上绝路。
她想,原谅和宽恕同样很难。
同样,她也见不得他会不好,比如他会出现什么不好的意外。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愫,像压在心口上的磐石,如果处理不好,她这一辈子都无法释然。
盛熙修目光向她看过来,瞧着她,笑意显得几分深刻却又有几分耐人寻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一qiāng毙了慕念孝都是有可能的。但,你知道我不会,因为他是你在乎的为数不多的重要的人。所以,你听一个吃过牢饭的在这胡说八道?”
慕照淡淡的点头,她不打算不参与他们的谈话。
她借故起身,道:“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小九有什么要帮忙的。”
盛熙修点头,“嗯,小九是男孩,别把他惯坏了。”
……
慕照来到楼上盛九的房间,敲了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钻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妈咪…”
七七一把抱住她的腿,眼睛黑溜溜的又圆又大,可爱的叫人心头发软。
慕照蹲下来,将她抱了起来,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油彩,“怎么弄的跟个小花猫似的,在哪里弄的?”
七七卖乖似的指着房间自带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