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
噢,原来是问年龄啊。
她就说嚒,首长大人怎么可能那么不正经。
慕照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特认真的问,“您…问的是虚岁,还是周岁?”
盛熙修眼尾上挑,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把左轮手qiāng,随意的把玩着,“呵,有区别?”
“当然。”
慕照说完,脖子往后缩了缩,感觉脑袋随时要搬家。
但,目光又不受控制的自下往上掠,最后定格在男人的裤裆处。
她暧昧的tiǎntiǎn唇角:“你没看电影上他们说,周岁,是你从你妈身体里出来的时间;虚岁,是你从你爸身体出来的时间,这是本质区别,有不同的纪念意义。”
闻言,盛熙修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但下一秒,他发现自己被带跑偏了,沉声:“我最近手生,qiāng法不太好!”
闻言,慕照脑袋一缩,坐立不安的虚张声势,“咱俩滚的那晚,刚好十八。我跟你说,你是qjiān犯,而且还是很重的那种…你知不知道差点侵犯未成年少女,你就是无耻禽兽外加臭流氓…”
盛熙修抬了抬眼皮,“xing别?”
慕照一听,都好想艹出声,壮着胆子,“靠,不都滚过了,还问。你说吧,还有什么傻bi的问题,一起问,节省彼此的时间。”
顿了顿,猫儿一样的眼一眯,像只勾人的小狐狸妖魅的笑了一下,“我看,你也别问了,不如就在这来一..pào,时刻配合您深入了解我的xing别,年龄,怎么样…”
她话音未落,“嘭”的一声qiāng响,她用来绑头发的橡皮筋就断了。
慕照整个人都不好了,披头散发的鬼叫,“啊!什么声音?”
盛熙修淡淡的调子,听的她小脸苍白,“不好意思,手滑!”
慕照不争气的挤出两滴猫尿儿,“首长…首长,给条活路…千万别再滑了。”
她说着,看了看男人男人脸色,可怜巴巴的语无lun次。
“亲爱的,我饿了!那个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看在我们三天前的晚上彼此负距离的深入了解过…不如我吃完了,你再审好不好?或者,边吃边审也行,这样也不耽误您事,您看,是吧?”
☆、004 杯大人美,胸怀好
“或者,边吃边审也行,这样也不耽误您事,您看,是吧?”
男人不为所动,就像是蛰伏狩猎的雪豹,一言不发的睨着慕照。
这样的,慕照才更加害怕啊。
她吞吞口水,委屈巴拉的哭出了声:“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通敌叛国,不守fu道,红杏出墙!”男人低醇冷戾的声线如山中泉水,叮咚悦耳,却要命的叫人冷颤,“说,慕念孝在哪?”
慕照觉得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说她不守fu道,红杏出墙,她勉强还能苟同——
毕竟么,她可真是会重生啊。
醒来就痛在这男人身下。
不管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不是自愿的,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背叛了她的未婚夫——
顾家如今的掌门人顾如风!
那可是顾如风啊,全京城无数个少男少女梦寐以求想要软的男人。
慕照一想到不小心绿了顾如风,痛惜的肉疼。
那就好比到嘴的唐僧肉,不翼而飞了。
咳咳…
当然…当然…,她也是很牛bi的,她后来吃进去的人参果更不错。
唐僧肉换人参果,这笔买卖划算。
但…
说她通敌叛国,她就不干了。
她多善良多纯洁啊。
不然她也不会被渣姐继母害死,然后魂穿成全新的慕照——
魂穿后的顾良知,重生后的慕照,她现在就是这两人灵魂的结合体。
她要报仇!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恩恩怨怨:她都要血债血偿。
敛眉静心,慕照回神,浑身就充满了战斗力。
…
只见她脱掉脚上的鞋,不安分的伸出脚丫子隔空就去噌男人的裤腰带。
“首长,您可别欺负我人小又人微言轻,通敌叛国的罪,我可不认。”
顿了顿,慕照看着他,笑的芳菲妩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蛇蝎美人。
“不过嚒,不守fu道,红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