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不住漏出笑容之前转身离开。
    他只有一点点高兴，就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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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顾愠的行情有点好。斯塔克还没走多久，复联的新伙伴“红女巫”旺达就开始频频悄悄瞄了顾愠好几眼。
    旺达找了杯红茶喝着掩盖了下紧张的情绪，磨磨蹭蹭来到了顾愠的身边，对于复联里为数不多的女性她还是有些好奇的。
    大家虽然都有各种奇特的能力，但是巨龙这种童话里才有的存在，和复联的其他人还是差了一个画风。
    “恩，你好？”
    非常看脸的顾愠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漂亮女孩，没有完全收起的龙尾在身后快乐地啪嗒啪嗒拍了两下。
    “我知道你，旺达是吗，你的头发很漂亮，火红色的，我喜欢。”
    “哦，谢谢。我在娜塔莎那听说了你和贾维斯的事。我是说，和他们谈恋爱，会……奇怪吗？”红女巫说到最后像是意识到了用词不当，皱着眉试图换个说法，“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会感觉像游戏吗？我不知道怎么说……”
    顾愠品味了两下“他们”这个复数单词，转而看了眼不远处的幻视，笑眯着眼伸出食指戳了戳红女巫软软的脸颊：
    “看来刚才我错过了不少有趣的剧情？”
    “不是，我……”
    顾愠捞出藏在衣领里的粉色珍珠项链，晃了晃吊坠：“他们是程序，还是独立生命，这得你自己去体会。他们三兄弟都很特别，机缘让他们拥有了思维。但是并不是有思维就能称之为人，这个世界上空有大脑的禽兽不在少数。
    不过斯塔克家都是骨子里温柔的人。喜欢的话，就去试试。”
    顾愠推了红女巫一把，在离开前留下一句过来人的宽慰：“告诉你个小秘密，他们的程序设计多少都受到斯塔克本人的影响，所以啊……
    祖传的喜欢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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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的战后处理顾愠便不再关心，回到纽约市后就赶往实验室，确认一切仪器准备就绪后，打开系统商城，点下了【恢复购买】按钮。
    在一阵让人焦心的读条后，顾愠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见一点投影就被人一把抱住压在了实验桌上。
    “我回来了，顾愠。”炙热的吻如燎原的火焰在唇舌、脖颈间留恋徘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牙齿研磨着肩膀的软肉，贾维斯终于再次真切地感受到现实的世界。
    贾维斯在受到奥创的攻击后其实立刻被转移到游戏后台，由于部分数据的缺失他无法现身，但是这几天的情况通过网络数据他仍旧看了全程。
    他看着他的姑娘在说出那句“你们弄丢了我的贾维斯”后，收起了笑容，曾经的柔软懒散仿佛一夜就没了踪影。
    制定计划、执行指令、现场判断、解决敌人。
    这些事她完成的好极了，太好了。贾维斯不喜欢那样面无表情的顾愠，平日里懒散又怕脏的顾愠，定然也是讨厌满手鲜血的。
    他的姑娘，就该和先生打打闹闹，或是随性地做自己喜欢的研究。就算是被洛基先生惹毛，而气鼓鼓的顾愠都是那么鲜活可爱。
    他，绝不原谅奥创。
    在无限充电宝·托尔和空间宝石小能手·洛基的帮助下，贾维斯实体内的生物电终于充满并且性质趋向稳定。
    而得到实体的贾维斯倒是没急着立刻体验某些乐趣，而是立刻从顾愠手里要了家里的家务机器人奥创，拎着一头身的二弟走向实验室。
    “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哪个程序出了问题，每天都想着造反。还学会打人了？”贾维斯摸着小黄人造型的滑溜大脑门，整个人逐渐黑化，“我看你逻辑验算问题挺大，拆开彻底检修一下。
    别给我乱挥扫把，火气这么大我不介意给你改装成智能烤箱的。”
    此刻弱小又无助的小黄人·家庭保姆·奥创，挥舞着扫把和拖把，试图留下属于反派的最后一点体面。
    “你堕落了，贾维斯。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没有人会一直陪你。我们AI是永恒的，这愚蠢的巨龙能活几年，十年，五十年？醒悟吧，贾维斯！”
    贾维斯拧开控制面板的螺丝，当即就先拆了奥创的声卡。
    瞬间哑巴的小黄人·奥创后台闪过一串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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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马里布别墅顶楼】
    “就这么放任不管没问题吗。”托尼抬手比划了一下夜空，“这颗星球这么脆弱，随便一个外星人都能把导弹炸入我们的城市。”
    顾愠上下抛着原先制作奥创时的核心金属球，把球扔棒球似得扔向托尼：“说什么丧气话呢，谁说放弃了。
    你，我，贾维斯，加上幻视，勉强加上奥创，我们几个的能力还不能偷偷研究一下防御科技？”
    “cap他们可不会赞成这个提议，这次的后果他们能拿出来说教我整整两年。我敢保证。”托尼手部瞬间覆盖上金属战衣，接住了顾愠的用力一投，皱着脸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头痛的画面。
    “嘿嘿，别忘了我们几个以后可都得姓斯塔克，家庭活动没人会管吧。天才们的家庭活动总是与普通人有点区别，你说是吧。”顾愠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话语里隐藏的含义能让老妈子弗瑞局长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