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贺幼霆咬牙,“别来劲,做人留一手,日后好相见,有能耐以后别求我。”
她心里一突突,不知想起什么,身体某个地方又隐隐作痛,她赶紧起来,伸手过去想把他拉出来。
谁知贺幼霆一牵住她的手,马上露出坏笑,一使劲儿,郁星禾整个人都跌进雪堆里,他抱住她,两个人在一米高的雪堆里滚了半圈就被拦下,根本滚不动。
她被他压在下面,两侧是皑皑白雪,头顶是淡蓝的天空,还有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男人。
贺幼霆哼了一声,“还要挟我,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求谁。”
说完,他的唇精准落下,封住了她的嘴。
昨晚过后,他似乎更不愿意伪装自己了,每次亲吻都霸道强势,恨不能把她吸干,直到她的唇都被他吮的红了,肿了,他才松开,转而亲她耳侧。
郁星禾从没觉得这么刺激过。
大概是雪太凉刺激了她的神经,又或者因为是露天野外,总之她没有求饶,反而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贺幼霆亲了一会,抬起头看她,她微红的脸颊和此时的表情告诉他,她很舒服。
“想要?”
郁星禾亮着眼睛看他,没说话。
贺幼霆自己也难受,他咬牙挺着,把她从雪地里抱起来,“比我还疯,这里太凉,你受不了。”
他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在前面开路,艰难走出雪堆,然后转身把她身上的雪都拍干净。
他牵住她的手,“回家吧。”
“嗯。”
对于他们俩的夜不归宿,贺季常没有追问,虽然他对这个孙子管教严厉,却不迂腐,贺幼霆从不拈花惹草,这次这样正式把这个姑娘介绍给家里,想必是有了更深一层的考虑。
既然他这样认真,贺季常便没必要纠结年轻人那些事,对于贺幼霆以后的结婚对象,他其实没有太多要求,人品好,孙子喜欢,就够了。
家世背景都是身外之物,再说贺家现在也不需要利用孙子的婚姻巩固商界的地位。
因为贺幼霆和贺谦在首都也有一些避不开的应酬聚会,贺季常也要跟老友小聚,所以初二这天,一行人便离开老家,返回首都。
来的时候郁星禾各种转车,回去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有专车直接把他们接到机场,直飞首都,到了那边,也有车将他们送回各自的家。
本来郁星禾想将峰峰带回去,但这段时间峰峰竟然跟贺季常相处得很好,哭的比当时离开郁星禾时还凶,大是把他当成亲爷爷了。
其实贺幼霆后来有让人回震区查过,那边根本没有人认识峰峰,更别说他的家人,甚至他是不是本地人都不一定。
在不能确定是否是孤儿的情况下,不知道可不可以领养他,贺幼霆准备咨询一下律师,这孩子跟郁星禾有缘,跟贺家也有缘,如果情况允许,他很希望峰峰能留下。
就这样,峰峰依旧跟着贺季常回到了贺家。
这可乐坏了贺幼霆。
回来之后的这段日子,他几乎不回自己家了,今天搬一点,明天挪一点,自己常用的那点东西很快都折腾到郁星禾家,每天下班后自动自觉往那跑。
幼儿园重新开园,郁星禾答应园长在那个休产假的生活老师回来之前,暂时兼任一段时间生活老师。
贺幼霆鲜少出去应酬,能推的都推掉,每天按时回家,两个人也没什么活动,吃了饭,下楼遛个弯,回来挤在沙发上看会电视,然后剩下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他初尝滋味,不知节制,也不想节制,有时弄的太猛,她都会生气,几个小时不理他。
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会给他的粥里加个鸡蛋。
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
贺幼霆早早就从公司出发,之前买的套套用光了,急需“补货”。
他第二次去那个店,老板特别热情,给他介绍了各式各样的套套,“这批货特别好,款式多样,那小兄弟简直是个宝藏。”
“什么小兄弟?”
“胡闹,我新找的供货商。”
贺幼霆看的眼花,也不知道哪个好,索xing每样都买了一点。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