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内容的原本挂名负责人是谁吗?”
那个名字就在嘴边,江晚晴脱口而出:“朱和峰?!”
严修筠点了点头。
江晚晴顿时毛骨悚然。
“这就是我也觉得,无论如何你都要离校办企业这件事远一点的原因。”
江晚晴点头,现在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严修筠按了按江晚晴的手以示安抚,看到她深以为然的表情,笑了一笑,半晌又道:“再说洗钱的事。洗钱具体怎么cāo作还是要问季绍钧,我不太懂,但是我能理解其中一点——洗钱这一套cāo作中,务必保证重要环节都要是‘自己人’。”
江晚晴似懂非懂。
严修筠便继续道:“举个例子……你是我夫人,我可以说‘你是自己人’;倘若再加上一个天意,你们是我的爱人和孩子,我也能说‘你们是我的自己人’……但是如果我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就是我自己,那么我就无法和任何其他人构成‘自己人’这样一个概念。”
江晚晴一愣,终于道:“你想说……吴哲茂只是一个浮现在表面的人,在他这一系列cāo作之下,还有一个人……或者准确的说,是一个群体,隐藏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无息地在支持他这一系列活动。”
“就是这个意思。”严修筠点点头,“这个‘自己人’也不可能是随便找了谁就算数的。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中,有很多不合理不合法的成分,所以一定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比如我要干坏事,就一定会找你……”
严修筠话音未落,孟采薇却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
闻言,这位八卦届的资深人士瞬间抛出了一个名为“我们都懂”的表情明知故问:“人家好尴尬哦~~严教授,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你想干什么坏事?”
江晚晴恨不得冲上去把孟采薇就地正法。
然而严修筠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看尾随孟采薇进来的季绍钧,勾了勾唇角,和江晚晴心照不宣地笑了一笑。
而江晚晴顺着严修筠的目光看了看,一点就zhà的冲动瞬间没了,反而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夫妻俩自成一体,眼风缠绵地让人起鸡皮疙瘩,反倒弄得孟采薇莫名其妙。
她在原地杵了两秒,后面的季绍钧嫌她碍事儿一手把她挡了进来。
他一手挽着脏了的西装,一边皱着眉,没好气地斜了孟采薇一眼:“还不走!不是天天抱怨我不让你休息?”
孟采薇难得没跟他计较,挑挑眉:“得,小的在这儿谢主隆恩了,季总!”
反正账已经结完了,由于孟采薇的chā科打诨,这一行人终于散场。
江晚晴和孟采薇是开车来的,两人结伴去停车场找车了。
严天意的心愿是“天下无季”,眼看严修筠和季绍钧在路边站定,各自等着来接,脚下抹油火速溜了。
晚风吹过灯火照耀的平城,车水马龙之中自有喧嚣与升平。
街边高大的树木被风扫过,落叶簌簌声中,是一种独特的静谧。
严修筠和季绍钧并肩站在街边,两个男人一个清俊,一个英朗,在萧萧窗下一站,引得路人都要多回头看两眼。
两人无声沉默了几秒,才同时笑了。
季绍钧在外套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一盒烟,自己叼了一颗,又抖了一根出来,递给严修筠,却被严修筠婉拒了。
“不了,戒了。”严修筠说,“她不喜欢二手烟。”
季绍钧也不强求,无可无不可地耸了耸肩:“你所托的事,我终于摸到一点眉目,也算不负所托吧。”
“在平城?”
季绍钧挑了挑眉。
严修筠一点就透:“怪不得你要在晚晴面前说吴哲茂。”
季绍钧转过身来看着街边川流不息的车,打量着昏黄路灯下暖黄色的街景。
“算是给你那不知道该说聪明还是该说傻的媳fu打个预防针吧。”季绍钧说,“世界上毕竟没有那么多‘凑巧’,一次能叫偶然,如果次次都找上她,那就说明这是必然了——vincent,你不会也跟着以为,吴哲茂刚提出要投资‘华方’,你们学校这边就传出‘江晚晴能力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