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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三个人汇合后,不难看出他们收获颇丰,几乎是喜形于色的。
那个魏老确实是有本事的,当初那个阵法的布置,他虽然年轻,但也是参与了的,他告诉齐胖子诸人,他那位高人师傅走之前,留下了大堆的古籍,镇压罗刹的阵法就在里边。
这晚休息前,邱邱死活不愿跟张雷一屋,非说害怕晚上罗刹来了他又把自己推出去挡刀。
张雷面色不善地瞪着她:好,你说,你跟谁一屋?rdquo;
邱邱紧紧拽着陈灯的手臂,浑身颤抖:跟hellip;hellip;跟她。rdquo;
陈灯扯了扯嘴角,拍拍她颤抖的手臂,转身拉着邱邱进屋:我困了,就这么决定吧。rdquo;
江绪望着那扇慢慢合上的木门,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村民都回来了的缘故,一夜无事。
既没有半夜的脚步声,又没有什么怪物罗刹出现。
快凌晨一点的时候,张雷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弯腰看了眼睡死过去的江绪,冷哼一声,出了门。
等他的身影离开后,江绪慢慢睁开眼睛,在黑暗里坐起来,他拉开木门往走廊里环视一圈,已经不见了张雷的身影。
圆楼下的正厅里,陈灯倚在矮门上,手指有下没下地在门框上轻叩,听到木楼梯上传来的动静,她抬起头,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来了?rdquo;
张雷在安全距离外站定,警惕地望着她:约我做什么?rdquo;
陈灯正准备开口,却突然脸色一变,率先提步往门外跑去:你身后跟了尾巴。rdquo;
张雷几乎没有犹豫地往旁边的草堆躲去,却被陈灯拉住了衣领。
她已经灵活地爬到了走廊的横梁上,语调冰冷:上来。rdquo;
两人才刚刚躲好,江绪就从楼梯口出来了,他在矮门前站定,往周围环视一圈,一步步地走近草堆,猛地挑开,里面空无一人。
江绪皱了皱眉,才转身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又骤然回过身,长廊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直到江绪的身影彻底消失了,陈灯才从房梁上跳下来,快步从圆楼正门钻出去:跟上。rdquo;
张雷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被自己紧紧捏住的小药瓶,提步快速跟上了。
空旷的街道上,两个人遥遥对峙着,张雷听着呼啸而过的怪风声,莫想打退堂鼓了:你到底要去哪?!rdquo;
陈灯慢下脚步,提着马灯回头,幽暗的灯光映照在少女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张雷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后退好几步:你hellip;hellip;你到底是谁?!rdquo;
别紧张,rdquo;陈灯遥遥地站定,黑发在风中胡乱地飞舞着,是你女朋友拜托我来杀你的。rdquo;
张雷下意识呸rdquo;了一声:什么女朋友,一个玩物而已。rdquo;
陈灯浑不在意: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找你是想问点事儿,答得好了,我就放你一马。rdquo;
老妇人是你杀死的吧?rdquo;
张雷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承认了:是我。rdquo;
陈灯挑眉:洞口也是你堵住的?rdquo;
张雷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什么洞口?rdquo;
陈灯心下了然,这才问起了正事:那个黑衣男人,跟你做了什么交易?rdquo;
张雷警惕地抬起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沉了下去:邱邱告诉你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dquo;
说罢,张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他那瓶攥在手心已久的浓绿色药水,猛地迎面朝陈灯泼过去。
陈灯生生从原地拔起,却还是猝不及防地粘到了一大半。
她望着裙子上沾到的那一大片绿稠稠的恶心物,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见她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张雷瞳孔猛地一瑟缩,他极速地后退,眼里满是惊恐:你hellip;hellip;你果然不是人!rdquo;
陈灯抬起头,阴森森地瞪他:你才不是人。rdquo;
张雷的声音里依旧带了颤抖,似喃喃自语:黑衣人说了这药能腐化一切活物,你,你hellip;hellip;rdquo;
陈灯扯了扯嘴角,突然一个闪影移到他面前,拿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知道我不是人还敢跟出来,张雷,你胆子也不小啊。rdquo;
张雷头皮发麻,转身提速拼命地跑。
他的身后却传来了扳机扣动的声音。
别动,rdquo;陈灯慢慢走到他身后,声音慵懒,来,跟我去找个人。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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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长老家吗?rdquo;张雷站在那扇破旧的木门前,刚扭了扭手腕,立刻察觉到腰间的枪凑近了些。
陈灯上前一步,重重地扣了扣门环。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谁?!rdquo;
魏老,是我,张雷,白天来过。rdquo;
长老声音里的紧张这才消散了些:找我做什么?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张雷刚一结巴,就又被陈灯用枪抵了抵,他咽了口唾沫,我想问你点事情。rdquo;
长老拉开门,目光在扫过陈灯时猛地一顿:她是谁?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