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嘉晴是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的,嘉晴说过,“我喜欢的男人,不惜要他多么优秀,我只需要他对我好。”孟轩脑海里,时时刻刻都在回想着嘉晴的这句话。诚然,这嘉晴的这句话,可能说的是实话,但是孟轩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一个男人,难道不需要怎么优秀,就能对她好吗?孟轩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但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孟轩。”苏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即这孟轩打了个机灵,怎么说曹操曹操到啊,于是这孟轩就起身,想要去开门,想要去经受一番“腥风血雨”了。但是孟轩刚要起身,又听见苏泽在外面说道,“不必开门了。”
“什么?!”这孟轩也是没搞懂,你不让我开门,那来找我干什么,于是这孟轩刚要问,就听到苏泽又在外面说了,“收拾好东西,十分钟后来练武台找我。”说着,这一阵脚步声就走远了,似乎苏泽已经离开了。
这孟轩静下来,思考了一下,觉着这事情不简单。这苏泽因为嘉晴的事情,几乎是和自己闹翻了,这次叫自己去练武台,肯定是要给自己穿小鞋了。但是自己也不能不去,自己要是不去,一方面,会被别人认为,是自己惧怕这苏泽,另一方面呢,这也是不合规矩,作为武者,是不能推卸别人的比武邀请的,这可是武者的应尽的义务。
所以孟轩思想向后,拿定了主意,去还是要去的,这是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自己就会别人看不起。所以孟轩简简单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玄铁刀赶往练武台了。
赶到练武台,才发现这里的人格外的多,武仙派的门徒们都在这里聚众修炼,看得出来这里面有些生面孔,应该是别的练武团的门徒。今日,与其说是比武,倒不如说是比武大会了,因为这来的人,可以说是盛况空前了。所以说,现如今这种情况,这孟轩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了,这苏泽就是找了许多人来,想要来看自己难堪的。但是孟轩是不可能让这苏泽这么轻易得逞的,既然你想看我的难堪,那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所以说,到底这孟轩还是不服输的,见到这苏泽站在武仙台上,威风堂堂的样子,这孟轩也是不落下风,挺了挺胸膛。就走了上去。
“来了。”这苏泽见到这孟轩来了,就十分冷淡地说了一声。
“我来了。”这孟轩的语气,虽然不像是那么冷淡,但也是听不出有任何的感情。随即这孟轩就说道,“不知道苏泽公子,叫我来,有何贵干?”
“叫我苏泽就可以。”这苏泽很不耐烦的说着,随即又说道,“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
“这是武仙台,规矩还是要讲的。”明显依旧十分平静地说道。孟轩的意思很明白了,这可是武仙台,你不讲规矩,但是我讲规矩。
“你这家伙……”这苏泽不由得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以此同时,泰山派教派内。
“你说!”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论相貌,论才华,我样样胜过她,我对你的付出,不比她对你付出的少,你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这女子质问的对象,正是泰山派的二当家的,展离,眼下,展离面对这面前的女子的质问,显得神情漠然。
“你说啊!”这女子就如同是发了疯一般,冲了上来,抓住了展离的胳膊,摇晃着问道,似乎不问出一个结果,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言玉。”这展离总算是开口说话了,眼前这个质问他的女子,名字就叫做言玉。长得温婉可人,只不过因为泪痕的原因,稍稍摸黑了那精致的脸庞。随即这展离才开口说道,“能不能不要闹了。”
“是我在闹吗!?”这言玉听到这展离这么说自己,顿时情绪更加激动了,随即又说道,“是我在闹吗?!你和那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她根本就不爱你,爱你的人在你的面前,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说着,这言玉哭的是更加伤心了。
“乔墨到底爱不爱我。我心里自然有数。”这展离说着,随即又说道,“言玉,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的,现在,你还是不要想这些事了。”
“好。”这言玉听了这句话,就想是一尊石像一样,愣在了原地,随即才又说道,“展离,我希望你,你记住你说的话,你以后可不要后悔。”随即这言玉就擦了一把眼泪,然后就冲了出去。
“言玉!”这展离生怕她就这么跑出去,再出了什么意外,就想要叫住她。但是言玉已经跑远了。展离最终也没有追出去。
“我说过。”这展离自己漠然的看着窗外,随即才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说过,我愿意等乔墨,哪怕就算是付出一辈子的时间,我也会等下去。除了她,我此生不会再爱其他人。”说完,这展离渐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即就是握紧了拳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展离目前的处境,也确实是让自己感到担忧,不仅自己的私事现在没有处理好,现在连私事都没有处理好的话,还怎么肩负起重振泰山派雄风的伟大责任?所以这展离想到这些事情,不由得是懊恼地抱着头。
“展离。”此时另外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展离是再也熟悉不过了。
“母亲大人,你怎么来了?”这展离见到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前代的泰山派压寨夫人,裕康,立马说道,“您的病还没有好,太医单独叮嘱过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是不能够随便走动的。”
“我没事。”这裕康和善的一笑,随即才又说道,“展离啊,我的好儿子,我刚才看到言玉姑娘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母亲大人……”这展离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随即才又说道,“母亲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裕康担忧地看着展离的脸庞,随即才有担忧的说到,“你是没有忘记,乔墨姑娘。但是你要知道,乔墨,是已经定下了皇亲的,所以你们并无可能,你要学会死心啊,展离。”
“我明白了。”这展离说着,随即才又说道。“母亲大人,你的病还没有好,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着,这展离就搀扶着自己的母亲,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唉。你这孩子。”这裕康一边走一边又说道,“总是不听我这个当娘的话,我可是你娘,我还能害了你不成吗?……”
“好了。母亲大人。”这展离说着,随即又说道,“我的私事,我会处理好的,您就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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