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清浅收碗去刷。
要等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去刷碗,可能吗?
人家说不定就连刷碗是什么都不清楚。
收拾干净,清浅就回了自己房间。
公寓一共只有两间房间,主卧和客卧。
主卧自然是她自己住了。
清浅靠在床上玩手机,咕咕冒了出来,在清浅面前盘腿坐下。
清浅放下手机,问咕咕,“有温言洵的剧情吗?”
咕咕翻找了找,“有他在另一个世界的介绍。”
清浅哦了声,“给我。”
咕咕立即共享给清浅。
清浅觉得,和咕咕签订契约,也就只有共享这个功能是不错了的。
温言洵来自几千年前的温国。
温言洵,是温国这一任的皇帝。
从小,温言洵就生活在争权夺利之中。
他的父皇视线总在最宠爱的宠妃生的皇子上,而他的母亲是温国的皇后。
历代以来,皇后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皇后的身份是否能够成为国母。
温言洵的母后,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成了皇后,有了太子,可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爱。
皇后在这幽冷的深宫里时间一长,这日积月累的怨气积累到一起,终于是爆发!
私底下,温言洵总是能够看到残暴的母后,看到母后虐待完一个宫女,脸上露出来的畅快,温言洵总是面无表情的看着。
最后,皇后实在受不了了,就拿温言洵来做为争宠的工具,可是,皇帝最爱的,还是宠妃的儿子啊,所以,温言洵在皇后的眼里,是一个没用的人!
没用的人……会被怎么对待呢?
啧,有点惨。
后来,皇后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办法得到皇帝的喜爱,她终于是想通了,不再纠结于皇上的宠爱。
开始重视温言洵,全力培养扶持温言洵。
并且,开始在皇帝的吃的东西里下慢性毒药。
这需要依靠日积月累才能够有效,就算太监试吃,也吃不出任何问题来。
无色无味,就算银针,也没有办法,因为剂量很少。
皇后变的很有耐心,并不着急让皇帝现在就死。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皇帝病重。
皇帝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爱的女人和爱的女人生的儿子了,也怕皇后为难他们,想都不想的就立了皇位传给宠妃的儿子。
殊不知,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成为了皇后的人。
早就将这件事情告诉皇后了。
皇后知道这件事情,淡定的不得了,心底对皇上最后的感情,终于是没有了。
皇上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母子啊。
皇后把圣旨毁了,这一次,再也不留情,直接杀了皇上!
皇上死的突然,没有留下圣旨。
所以,大臣们理应扶持太子上位。
此时,太子温言洵不过才十二岁而已。
十二岁的温言洵,已经有了和寻常孩子不同的成熟睿智。
将政务处理的很好,只是……大臣们都觉得,温言洵的铁腕太过血腥了。
动不动就以灭族,砍头来处理……
虽然,的确是可以达到这个地步了,但是,也不是不可以适当的给机会啊!
而在温言洵这里,他认为,不杀干净,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在诺大的温国,温言洵谁都不相信。
可若说没有设防的,就是对现在的太后了。
太后原本以为,温言洵坐上皇位后,会因为年纪太小而无法承担政事,这最后,还不是她来?
可是,当温言洵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睿智,以及那铁血的手段时,太后发现自己想错了,这哪里会因为年纪太小而无法承担国家大事啊?
而且,还处理的很好。
太后这么急不可耐的毒死皇帝,除了爱转恨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自己当家做主!
可是,温言洵根本就不让她接触到!
这怎么行?
太后不开心了,她也想要接手朝中的事情,可温言洵在这方面防她防的很紧。
太后一度认为,自己是养出来一个白眼狼了!
可现在皇帝刚继位,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这最后皇位岂不是会落到那个宠妃的儿子上?
为了避嫌,太后没有把手伸到宠妃的儿子身上,而温言洵,给他一个王位,分配出去了。
宠妃也跟着走了,去到那边做太妃。
几年的时间过去,温言洵长大了,太后就更没有理由从温言洵那接手朝中的事情了,每次和温言洵说想看朝中的事情,都被温言洵找了各种借口给挡了回来。
太后那里能甘心?
而且,温言洵防的太厉害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朝中大臣联络。
太后也不急了,毕竟几年的时间都等过来了。
在这之后几年,太后的手伸向了一切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室子弟。
不管适龄还是不适龄,不管现在身在何处,只要是皇室直系,太后都没有放过。
暗杀,明杀,各种帽子扣下去,不死也得死了。
皇室直系死的越来越多,偏偏,那些证据都是真实的啊。
很快,温言洵心狠手辣,不念骨肉亲情,嗜血残暴的消息传遍温国。
温言洵听到这些形容,只是淡淡的听着。
这些,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太后动作越来越大了。
太后杀的人,都被按在了温言洵的头上。
温言洵成了名副其实的暴君。
可就算是暴君,也还是温国的王,而且,温言洵处理事情处理的很好。
除了残害手足亲情这一点,在温言洵的身上,是挑不出来什么错处了。
然而,后来温言洵也突然死了。
这终于举国震惊了!
皇上杀光了亲兄弟后也死了,难不成,是报应?
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
大家只看到,在温言洵死后,太后站了出来,坐上了皇位。
反抗的自然很多,可惜现在皇室的皇子都死光了……总不能让公主继承皇位吧?
可,就算是公主继承皇位,也要比太后继承的强啊!
再之后,清浅没有继续看下去了。
太后是否能够掌控温国,这一切和清浅以及温言洵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清浅趴在床上,手掌撑着下巴。
原来是个暴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