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
也更加xing感。
他开口想调戏他一句,可还未说出口,远处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爸爸。”小隐叩叩叩地敲了三下:“我有事想问问你。”
3
越亦晚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他血yè都要凝固了。
他辛苦保持的伟岸形象,怕是今天要崩的粉粉碎了吧。
花慕之也没想到小儿子会突然过来找他,还以为他已经写完作业睡下了。
他示意越亦晚先不要出声,自己也保持静默。
“爸爸?”小隐有些好奇地又敲了敲门:“我进来了呀?”
别!你爸刚才差点被不可描述了!
越亦晚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捂脸还是捂哪,窘迫的简直想原地蒸发掉。
花慕之眼疾手快地过去开门,直接用身体挡住了门缝,没让小孩进去。
“越爸爸晚上有事出门了,小隐有什么事?”
越玟隐昂起头看向太子,神情有些为难:“可以给托托找一个伴吗?”
“嗯?”
“托托好像很孤单的样子……如果有别的狗狗陪它玩就好啦。”
可是托托已经被绝育了呢……
花慕之抬手揉了揉小孩的头发,温柔道:“明天我来想办法,好不好?”
“你先回去睡觉,乖。”
小隐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回了头,脆生生道:“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
等他亲眼看着小孩下楼走远了,才终于转身回了书房,随手关门落锁。
这边越亦晚已经把衬衣都穿好了,仍然保持着被拷着的姿势。
“嗯?”花慕之瞥向他,微微皱眉道:“我让你穿上了吗?”
越亦晚气鼓鼓地看着他,试图保持对视。
然后还是默默地重新解开了扣子。
于是又假装很不乐意其实非常开心的干了个爽。
另一头,花庆之坐在穆闻柳的身边,给他又推了一碟果盘。
穆闻柳也不太清楚应不应该和他一起吃饭,但努力保持着规规矩矩的小学生坐姿。
不得不说的是,这宫里的饭碗实在是太小了,盛饭的容量也要比正常的碗少一半。
穆闻柳原本就怕被他当成怪物,但三碗下肚感觉才刚刚开了个头。
他下意识地叹了口气,感觉肚子又开始叫了。
花庆之倒是没有想太多,也没有太猎奇的想法。
他有时候一个人在宫里呆久了,跟托托都能聊很久。
“你以前都是用什么东西填饱肚子的?”花庆之问道:“方便面?”
他吃过那种东西,但是感觉太油腻了一点,不是很感兴趣。
穆闻柳摇了摇头,解释道:“一般都是馒头,偶尔配榨菜。”
“馒头能吃得饱吗?”花庆之有些疑惑:“一口一个感觉没多少啊。”
宫里也好,酒店也好,给他上的都是精面捏的小馒头,里头估计还添点nǎi黄馅,再配上炼ru一起吃。
“是老面馒头。”穆闻柳喝完了一碗汤,跟他比划道:“还有杂粮的那种,这么大一个。”
“比拳头还大?”花庆之好奇道:“杂粮馒头是什么颜色的?”
小随侍沉默了几秒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是到了第二天,他趁着出去给节目组送表格的功夫,在回来的路上给花庆之带了一样一个馒头。
侧门的守卫都看懵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随侍出了宫之后右转,不坐宫里特意设置的私用车,而是捏着两块硬币去了旁边的公jiāo车站。
然后在两个小时以后又从公jiāo车上下来,手里还提了两块馒头。
这么寒酸……真是溯明廷的人吗。
花庆之正靠在摇椅上用电脑写着论文,一瞧见穆闻柳回来了,下意识地挥了挥手。
对方露出了笑容,给他看:“是这样的。”
“哎?”花庆之放下了电脑,快步过去接了馒头,好奇地掰了一块:“有高粱的香味。”
他本来只打算吃一口,但不知不觉就被五谷杂粮的香味吸引着把一整个都吃完,还有点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