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睡了吗?”
这是上赶着去耍威风了?
“可等会儿小世子不就醒了吗?”
话音未落,小孩儿的哭闹声就远远地响了起来。
没等老管家过去拦,彭布就带着孩子风风火火的过来了,脸上还带着笑:“我家宝儿这是要吃nǎi了啊。”
越亦晚只觉得不寒而栗。
合着在房里躺着的那个,对他们而言已经不是活人了,就是个为婴儿量身打造的机器。
得二十四小时随时准备喂nǎi,得逢迎婆婆的臭脸,还得忍着伤口的疼痛去处理出轨的丈夫。
他直接抽了钥匙把门锁死,管家也挡了过去。
几个有眼力见的侍卫直接为了过来,把那两人挡在外头。
“你这是做什么?”彭布一脸的不快:“我儿子要喝nǎi,关你什么事?”
老管家摆出一副慈祥老爷爷的模样,把小世子抱了过去,两三下就哄的孩子不哭不闹了,只撂下一句‘这儿已经封锁了,孩子我们来照顾’,就大步流星地带着小世子离开了。
不仅如此,其他的侍卫更是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把那母子两搁在外头。
老管家走的飞快,彭布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嘟哝着点了一根烟。
冯太太也不管越亦晚在场,只嘟哝了一句:“真是娇气。”
她儿子就在旁边点头:“是啊,孩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就只顾着自己睡觉了,亏我平时还觉得她贤惠。”
越亦晚立在旁边,只觉得自己看得心凉。
甭管是豪门还是贫家,是皇族还是平民。
身份财富都无法改变贪嗔痴怨,普通人家在经受的种种压榨和苦楚,在上流阶层里一样无处不在。
正在这时,花慕之终于检查完婴儿房的防滑防磕碰处理,过来救晚晚的场。
他只摆出那副八面玲珑的笑容,把那家人又迎去了会客的正殿,哪怕没有跟越亦晚沟通一言,也清楚明白的把人解决到另一边。
长公主一觉睡得又沉又长,那家人就黑着脸等了六个小时,期间也没少冷嘲热讽。
“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冯太太撇着嘴道:“谁家儿媳fu见着长辈来了,这么高高在上的卧床不起,您这要是让别家人听见,还得议论皇家的人摆谱了。”
花弘原在处理政务方面的要事,今天还没有回来,只有老太后在旁边坐着喝茶。
她眼眸一挑,这时候反而笑了起来:“您这话,就是要去外头再碎嘴着埋怨自家媳fu不是了?”
这话一呛,直接把路堵死了。
以后外头有风言风语,那肯定就是这嘴碎的fu人胡来的。
彭布显然也有些不平,只摆出无奈又惋惜的表情,继续道:“天底下哪个fu人不生孩子,不都是生完了该nǎi就nǎi该抱就抱?别人都受得苦,就她这样娇惯着只顾自己睡觉,那孩子怎么能健康长大?”
“那您是摆设吗?”越亦晚淡淡问道:“她生孩子,她做家务,她来养育,您就负责在旁边看着,想逗一下再一副慈父模样?”
“太子妃是越发没规矩了。”彭布脸色都变了:“我怎么也是你姐夫,轮得着你数落?”
太后忽然笑了起来:“我家孩子,是我骄纵太过,你们就担待些吧。”
她回眸一望越亦晚,竟眼神里连装一下的叱责都没有,反而还笑盈盈着:“溯明廷有成百上千的宫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小世子,传出去也是笑话。”
皇后只疲倦的坐在一旁,她前两天几乎是通宵为女儿担着心,完事了又去照顾小世子,就没怎么合过眼。
正在这时,长公主终于收拾打扮完毕,唤他们进去一叙。
她已经可以下床了,只是身体还是处处疼痛,这种时候也不想再贤惠半分。
英国皇室的王妃在生育子女的时候,当天生完孩子,就要抱着小王子和丈夫一起走出医院,在媒体镜头前显得优雅而又得体,看起来还要光彩照人,没有半分产fu的痛苦模样。
有些沙雕看了报道,免不了又要埋怨自己还奄奄一息的老婆,怎么人家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