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羊毛一般。
这样的织料比法兰绒和府绸还要贵上许多,但是穿起来舒适又自然。
越亦晚清楚这料子有多娇贵,跟旁边的女佣直接递了纸条,教她之后怎么打理这件衣服。
长公主在旁边照着镜子,伸手拨弄着真如同蝶翼一般的袖子装饰,笑的都有些露齿。
“很好看——”她温柔道:“你做的这件衣服,当真比外面许多有名的师傅都讲究许多。”
皮肤仿佛被亲吻和拥抱了一般,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料子一摸又结实耐磨,当真不是俗物。
“这是马海毛与开司米混纺的,很适合您。”越亦晚站在镜子旁边,连整理裙角的动作都颇为专业。
待确认上下都打理好了,他又变戏法般的掏出两个小布老虎来:“这个就当做赠品啦。”
长公主心情大好,便留下他来一起用下午茶,两人自是寒暄闲聊了一会儿。
她住在临都山上的别墅里,也确实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这别墅简直如小庄园一般,前水后山还有温泉池不说,一切设备都是智能的,家里也请了不少人。
营养师、专属私人医生、花艺师、高级大厨——
不仅如此,那位富商还生怕她日子过得烦闷,隔三差五就有专人来为她表演逗趣。
有说相声的,表演魔术的,陪她做胎教训练的,几乎应接不暇。
这世间流行一句话,叫男人爱你的表现之一,就是舍得为你花钱。
如果这个考核标准成立,那彭先生一定爱她如至宝。
越亦晚一边打量着这些不显山不露水的富贵与奢侈,一边听着她讨论上次去看的话剧,还是下意识地咦了一声。
“怎么……没有看见您和彭先生的合照呢?”
他在百度百科上看过那男人的照片,确实一副精英样子。
“我与他读大学时便认识了多年,如今在一起都有二十多年了,”花忆之哑然失笑:“小夫妻才放合照到客厅吧。”
“也对。”
他上次跟花慕之在鸟园拍的照片,到现在都一直挂在客厅旁边呢。
但是……这屋子哪里都好,就是没有男主人的任何痕迹。
放眼望去,没有杂物,没有什么私人物品,全都被女仆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一样能让人认出来,这儿也是彭先生的家。
“他平时……忙吗?”
“做生意,哪儿有不忙的。”花忆之摆手笑道:“你们家应该也是这样吧。”
“确实,我哥跟我爸爸一年能回家五六次就很不错了,”越亦晚也笑了起来:“我每次想见他们,还得提前打电话预约呢。”
长公主听到这里,也露出释然的表情:“是啊。”
“他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戒指和包,”她低头抚摸着保养得宜的一双手,柔嫩的如同白玉一般:“可有时候,我更想和他一起去别处转转。”
“那便一起度假呀。”越亦晚提起兴趣来:“等您坐完月子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国外玩,到时候把慕之也带上。”
“他总是说要开会,没时间。”花忆之叹息道:“也对,我不会为难他的。”
等这些事都忙活的告一段落了,越亦晚恭恭敬敬地告别了皇宫里的众人,在花慕之的目送下坐着车去了机场。
从前太子送他,只送到东宫门口。
现在送他,要站在皇宫与城市的边界上,遥遥地驻足凝望,到两人看不见对方为止。
越亦晚本来不喜欢这种有些伤感的送别,可渐渐地也接受了。
离开的时候越不舍,走了以后心里便越记挂他。
这也是细腻又宁静的喜欢吧。
在300进80的比赛中,他拿下了第12名的好成绩,两件情侣装采用了混搭的设计,将古式的宽大袍子与现代的长款风衣做出了融合,既干练帅气,同时又有种特殊的古典风格,让人确实过目不忘。
在比赛结果出来的时候,连太后那边都连连拍了好几下桌子,当天晚上还又笑呵呵的喝了碗杏酪酸nǎi。
这一次去美国要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