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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对方抱紧了他,在他的耳旁轻声道。
越亦晚憋了几秒钟,忽然道:“你不害羞了吗?”
他往后退了一些,看见花慕之的脸上居然已经浮了一层薄红。
然而太子仿佛是被挑衅了一般,红着脸也要凑过来亲吻他的唇,抱着他再次加深这个吻。
两人下意识地开始jiāo换着气息,连手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jiāo错着扣在了一起,十指都相互贴合,细腻的肌肤紧密地传递温暖与信任。
越亦晚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抽空深呼吸了一口气,抱着他开始与他触碰着唇齿,脑子里空白一片。
似乎所有的想法和回忆都不重要了。
滚烫的温度贴合在一起,连触碰脸颊都愉悦地让他想要呻吟出声。
所有的枷锁和顾虑都dàng然无存,享乐成为此刻唯一的主题。
细微而又繁多的快乐让他的心里都开出花来,整个人只想着再多触碰一些,再靠近一些,不要停下来。
再次分开的时候,太子显然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越亦晚明明是那个被强吻的人,这回倒像个非礼他的浪dàng子。
“咳。”他试图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技巧还算不错,力度很好。”
太子挑眉看着他,忽然解开了顶端的两颗衣扣。
“不——不至于这么快吧!”
“我只是有些热而已。”花慕之瞥了他一眼:“你希望我继续?”
“要不还是分被子睡?”越亦晚忽然感觉不对,试图往后躲。
在那一瞬间,花慕之忽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绝对的力量把他压倒在了床上,右手撑在他和被褥之间,低着头凝视着他,笑的温文尔雅:“床咚?”
极限的距离让两人的距离似有若无,只要再拉近一些就可以再亲吻对方。
越亦晚已经感觉心里那头小鹿快变成高速公鹿了,小声辩解道:“你不能——”
话音未落,花慕之已经垂下头来,半强迫地再次以吻封缄。
他们的动作忽然激烈了起来。
这个吻变得急促而又快乐,连两人垂落在一起的碎发都在摩挲着纠缠着。
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试探和迂回。
被拥抱的感觉就好像是被解开了枷锁一样。
越亦晚在这一刻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变得被动而又充满渴望。
他已经完全被点燃了。
哪怕没有任何眼神jiāo换,哪怕没有明示或者暗示,一个吻接着又一个吻也足够让人血yè沸腾。
他们亲吻着碰触着对方的眼睛额头脸颊,十指扣入发间拉近着彼此的距离,甚至任由长腿互相纠缠压制,连间断中夹杂的喘息也如同邀请。
“我不能什么?”花慕之吻着他的脖颈,指尖旁的草莓印格外明显。
“你——你耍流氓!”
太子平时不是很正经一人吗!
摁在床上亲是个什么cāo作!
“不能什么?”
越亦晚整个人都陷在床褥里,已经如同被雪豹咬住喉咙的猎物。
平时再怎么蹦跶都当对方也是吉祥物,这时候完全反抗不过来。
他忽然想起来太子也是练过骑马和shè箭的,果然体力和腕力都相当的好——
所以平时那么人畜无害的全是伪装是吗?!
他被亲的连语言都组织不清楚,此刻咬着牙道:“不能滚床单!”
“我怕疼!听说超疼的!”
越亦晚抬手按住他,试图按下暂停键。
“而且我们还没好好谈恋爱!”
太子抬起头来,非常配合地停止了动作,只抬手用指尖给他挠着下巴:“亲的舒不舒服?”
——这样斯文的人,居然问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舒服。”越亦晚这时候总是非常诚实:“而且可以再来一次。”
嗯,咱们果然很合拍。
“滚床单不是会更舒服么……”他俯身叼着他的耳朵尖,语气低沉而又蛊惑,热乎乎的气流烧得越亦晚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我们来学习一下,冯老师教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