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朦胧,佳茗的屋门前挂上了两个大大的灯笼,一直等到二更天的时候,四爷带着苏培盛过来了。
佳茗领着红桃和小何子给他请了安后,连忙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红桃看主子进去了,当即也准备跟进去,帮忙端茶倒水,伺候主子。
却不想,脚跟刚离地,脚尖还没起来,就被苏培盛给拦住了。
红桃不解,这是为什么?
边上小何子却是十分有颜色地扯过红桃,低声道:“以后你会懂的,你去让人烧沐浴用的水。”自己却是很有颜色地关上房门,跟他师傅苏培盛站到了门外。
四爷进来后,就径自往黄花梨的大木床上走去,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下去,很有气势。
等了会,四爷发现瓜尔佳氏就这么低眉顺眼地站着,丝毫没有给他端茶倒水逢迎他的意思。不禁摩挲了下手上的扳指,眯着眼,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因他之故,受牵连而被他新纳入府的瓜尔佳氏。
佳茗非常清楚地感知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知道了又怎样,她依然不作为。始终装作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模样,任由面前的男人打量着。
她依然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这男人来了,她就把他当做***享受一番。若是不来,那更好,失宠了的她,想来也不用常常面对后院的绵里藏针、背后算计了吧!
这样,估计她又能在这院子过上安安静静的生活,坐看佳恒、鄂林幸福生活,旁观后院这场开始、那场落幕、精彩纷呈的大戏。
他记得这瓜尔佳氏挺彪悍的,当时她还反抗他来着,怎么这副胆怯模样!四爷看着面前胆怯,很是稚嫩的瓜尔佳氏,双眼闪动了下。
怀疑之心一闪而过,或许,是他想多了。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任谁经历了那样的事情,都会有些害怕,产生所谓的阴影!
这么想着,四爷有些不自在起来了。说到底,都是他的关系。再者,四爷对佳茗有愧疚,没打算一辈子不进她屋里。若瓜尔佳氏真的有阴影,苦的还是他自己。
再者,莫名想起昨天那滋味,四爷不自觉地摩挲起手上的扳指。这女人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一张娃娃脸,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身材凹凸有致,很是妖娆,那方面跟他也很合拍,他觉得多宠幸几分她也是可以的。
不过,这么一副胆怯的模样,可不好?他虽然不喜过于奔放妖娆的女人,像李氏;但也不喜过于木讷的女人,比如福晋。
四爷不禁勾起佳茗下巴,神色慵懒,放松道:“怕爷?”
几分慵懒的意味,瞬间将四爷稍冷的话语增添了许多魅力。佳茗听得心里一动,被迫抬头瞬间,水灵的大眼睛,冷不丁的对上四爷深邃的黑眸,不禁一愣。
深不可测!这是佳茗直视四爷眼睛后心里第一感应。
“呃”,下巴忽地微疼,让佳茗回过神。
冷不丁的,发现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深邃黑眸,竟染上了几分不高兴,佳茗感觉莫名的同时,心猛地高高提起。
这又是怎么了?怎么比女人还女人,心真难测!怪不得你皇帝老爹给了你一个“喜怒不定”的评价!
竟然看着他的时候都会发愣走神,他就那么入不得她的眼?四爷长臂一览,瞬间将佳茗整个人压倒在柔软床铺。不爽的四爷,打算今晚好好惩罚她一番。
到底佳茗出经人事不久,之前都未经过这样的事,即使再怎么告诉自己放开尽情享受,临到头却怂了。
看着身下不知所措的女人,四爷心里却是一阵的满足。这才是正常女人的反应,不像李氏,太妖娆,似乎经过调教,他不喜欢。
佳茗一开始不知所措,完全忘记了自己要享受的决心,本能地推拒四爷,到底女人气力不必男人,很快就被四爷给压制住。而且,不知不觉中和他纠缠在一起,不久后被领进欲望的漩涡中。
幔帐摇曳,身体异常契合的俩人,难得疯狂起来。羞涩的佳茗,在这场欲望的漩涡中,也由被动化为主动,无比的配合起来。
四爷看着身下配合的瓜尔佳氏,单纯的娃娃脸染上淡淡的粉色,极为魅惑,他嘴角翘了下,俯身,主动地吻上佳茗嘴唇,到最后的疯狂的占有。喘息和哭泣的声音在房内久久不息,持续了很久很久。
屋外守候的听着屋里的响动,苏培盛心里再次对佳茗另眼相看。看来,这位瓜尔佳主子,挺合主子意的。心里头,对佳茗的评价又更高了些。眼神不禁往自个徒弟小何子看去,小声提点了句:“你主子有前途,小心伺候着。”
这一晚,因着佳茗和四爷身体契合,很是合拍的缘故,俩人都享受到了,过了一个美妙的晚上。
但对于后院的其她女人来说,就不怎么美妙了。一个个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李氏和四福晋一样也睡不着。
不过,她们不同于后院女人干吃醋,却毫无办法的咬牙切齿行径。
重生的四福晋,穿越的李氏,都建立有自己的情报网。晚上,是暗中行事的好时候。
很有默契的,四福晋和李氏纷纷叫来情报网负责人,将瓜尔佳氏的事情查清楚。
瓜尔佳氏,前世(历史)根本没有这个女人存在。对于未知的变化,四福晋和李氏都觉得有必要做了全面了解后,再做决定。
却不想,就因为时间太过凑巧,加之府里躲避巡查的时间和地点就那么些,于是,两方人马撞车了!
黑暗中,双方黑衣人隔空对视着,却都克制着不去试探对方。毕竟,现下并不是好时机,不然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于是,纷纷领完主子命令的情报网负责人,再次默契的提起对方。
“主子,方才奴才进来的时候,发现有黑衣人前往梨院(端院),那黑衣人身份,该是和奴才一样的。”
这下子,四福晋和李氏的暗桩同时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不禁双方都重新评定了对方,并将对方视为最大的敌手、障碍,异常警惕起对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