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终挑明
要说为什么,原因实在太多了。
苏家当初也是金陵名门,苏窈也是娇养长大的一朵名花,贵女圈里众星拱月,更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可一夜之间,戍守边防的父兄因不敌戎狄,获罪被杀,苏家兵权被夺。苏窈想,这一世,她都将忘不了苏家被抄那一天。
一个个仆妇惨叫着被尖锐的长矛刺入胸腹,一团团血雾在她眼前爆炸开来,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仿佛只剩下模糊的血肉,最终浑浑噩噩地倒在了嫂嫂的怀里……
直到再次苏醒才发现自己死里逃生,她以为父兄真的罪大恶极,整日以泪洗面,后来才知道真相——不过是大司马想要苏家的兵权,而皇帝肖想嫂嫂楚氏,想将她占为己有,便由着他下了手。
“不可能,不可能”苏琬摇头,“娘不是这样同我说的,”
“她哪里有脸同妳说出真相,若我苏家真是罪大恶极,狗皇帝如何容得下妳我?可怜我苏家一门忠烈,马革裹尸,还背上这样的骂名!”
“不可能,”苏琬还是不信,她对小时候的事没了多少记忆,但母亲对她的教诲犹在耳边,祖父和父亲是因为与戎狄私相授受,证据确凿,皇帝是为了保全苏家名声,以战败的名义将他们处决,更是大司马顾念她们孤儿寡母,向皇帝求情放了她们一条生路。
“呵,”苏窈讥讽,“她竟是这样跟妳说的,可真是个好母亲。”
当初楚氏何尝不是劝她放下仇恨,但血海深仇,又怎能轻易忘记,最后毅然与楚氏反目。
独自一人,孤苦无依,又想要报仇雪恨,便投身了青楼。
无奈大仇不能轻易得报,她谋划了多年,也没能如愿,只能等待时机成熟,忍辱负重。
苏琬舅妈将她卖入天香阁时,她第一眼就认出了苏琬的身份,于是便有了后来一番算计。她本是希望苏琬到了魏恒身边,能伺机对他下手,没想到苏琬口口声声说只想得到自由,却口是心非地对他动了真心。
为了长远打算,苏窈便没有与她坦明一切,再助郑骁抱得美人归,一来转移苏琬的注意力,二来也好借郑骁的势力将来抱得大仇,为苏家沉冤昭雪。
“妳如何能这般替我擅自做主!”苏琬就觉得奇怪,红姨明明答应不让她接客,为何突然又让郑骁进了她的房间,没想到竟是窈娘从中作梗。
“是我,可我为妳做的又何止这桩,要不是我,妳以为妳进了青楼,真的能卖艺不卖身,随便去献个艺,就能遇上魏恒?”
“我最后再问妳一桩,当初我舅舅可有来为我赎身?”
苏窈没想到她还惦记这桩,却也点了头,“他是来过,被我劝走了。”
“妳!妳实在太过分了!”苏琬这一声指控几乎是歇斯底里,苏窈知道她一时无法接受真相,还得让她自己想清。
恰郑骁听到动静过来,苏窈便先离开了。
“怎么了,姑侄两个再别扭也是亲人,”见她泪眼婆娑,郑骁心生怜惜,想劝一劝,苏琬没好气道:“不用你假好心!”
“好好好,我管不着,但妳没吃东西,这我得管管,接下来还得赶路,饿着肚子可吃不消。”吩咐把饭菜端到屋里,很快便听着勺子碰瓷碗的声音,苏琬情绪不佳没有胃口,也硬被郑骁逼着吃了半碗。
又要赶路,郑骁倒没折腾她,但这回换了辆更宽敞的马车,显然是方便与苏琬亲热。
苏琬现在是真的没有心情,她进天香阁时窈娘对她多加照拂,她也一直觉得与她有种别样的熟稔,没想到两人真是亲人。可这亲人却对她充满算计,无论她说的那些是真是假,可不能掩盖自己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事实。
就算母亲骗了她,也只想她做个普通人,苏窈告诉她所有真相,却把她拉入沼泽。若父亲和祖父真是被先帝和大司马陷害至死,那她与魏恒之间又算什么。
她对莫习凛没有那样深的感情,唯独对魏恒,她确确实实是动了心,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郑骁看出来她在走神,心中也是一阵不痛快,双臂一伸,把她重重地搂在怀中。对着她没头没脑就是一阵狂亲。
苏琬不防他这般,待要推他,已给他咂住唇舌,一阵揉搓。
苏琬本来就穿的不多且宽松,不一会儿就春光乍泄,看的郑骁血脉喷张。
苏琬身子微微一震,急忙用双手抱在胸前,但是双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拉开了。
苏琬顾上不顾下,转眼间,仅余的蔽体薄纱滑下了软塌,玉雪一样的身子显露出来,瞧得让人移不开眼。
郑骁迫不及待欺身上去,轻轻揉着一方玉团儿,嘴唇更是火辣辣地沿着她的玉颈、锁骨,一直往下,轻柔地拈过粉红的雪尖,蜿蜒到她白馥馥的软肚,还有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咂吸得啧啧有声。
“不要!”苏琬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却被他提住脚踝,强行分开了双腿,又去解裤带,就要进来。
就在此时,一道雪亮剑光,将马车半身从云至右豁然劈开,把星芒闪烁吞吐,寒月西斜的夜空陡然间展现在她面前。
一时间,苏琬竟然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只是仰卧在车上,怔怔看着。
郑骁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但是反应却比她快,一跃而起,避过了这一剑的变势。
而魏恒满面寒光,杀气毕露,一剑比一剑凶悍致命。
郑骁不足以抵挡。他手下的侍卫们已经纷纷上前营救。魏恒带的手下不多,却也已经拔剑往前,混战在一处。
苏琬扯过一边的披风,裹住衣衫不整的自己。异常安静地看着这场许多人生死的角逐。
郑骁腿上受了一剑,她看到他仿佛是怨怼,又仿佛是遗憾和不甘地望了她一眼,在手下死士们护卫下上马奔逃。
魏恒挥手叫手下人去追击,三步并两步冲向了苏琬,拿起丢了一地的披风将赤身的苏琬裹起来,将她抱起来放在马鞍前,又把自己的黑貂皮大氅给她裹上,这才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扣紧美人细腰,带着她朝着浓浓的夜雾中狂奔而去。
名姝第七十二回情太深第七十二回情太深
一直来到一个院落前面才停下来。抱着她下了马,也没有把她放下,还紧搂着她一路往屋里走,亲自把她放在温暖馨香的床上。
苏琬躺下以后,感觉恍若隔世,而魏恒开始气势汹汹的吻她。没有什么技巧,但是胜在敢于探索,攻陷城池毫不手软,苏琬被他这么胡乱一吻,头晕呼呼的,想要躲开他那逼人的攻势,但是他手指已经深入她的花径,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她连后退都没有路了。
无处可逃,也无法再逃,接受了他最终的侵入。
魏恒如坠天堂。可是身下的女子太过柔弱,他不舍大力,硬生生地挨了十余分钟,缓缓儿磨蹭才将自己全部入进去,而苏琬已是粉霞蒸面,香汗微微,魏恒一面心下怜爱,一面却忍不住逐渐加大气力,仿佛要把她全部纳入体内。
而苏琬却没有对这种凶猛有任何的反感,而是放开自己,追随他的节奏,任凭他占有,被他所征服,享受他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发出怎样的声音,她只是喘息着,甚至忘掉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她晕眩,旋转,可最终仍然是安全的,安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自己的男人的怀中。
魏恒显然也得到了非常令他满意的快感,他把她抱在怀中,将头埋在她潮湿的鬓角,“在想什么?”
苏琬倚靠在男子强壮温暖的怀里,道:“我在想以前在天香阁的日子,那会我盼天盼地,就是盼着得到自由,可如今离开了天香阁,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妳想要的自由是怎样的?”魏恒揽紧她的腰,苏琬抬起一只胳膊勾下他的脖子,润莹莹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哪怕只是在一处乡野田园,有个安身之所就可以了。”
“总有一天我会带妳去这么一个地方。”
能够听到魏恒说出这话,苏琬已是无比满足,把头埋在魏恒颈项间,汲取他的温暖和气息。苏琬这副少见的柔顺依恋姿态哪里能让魏恒过得去。
低下头迫切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檀口里的甜蜜,充满了火热、狂野和占有欲。仿佛宣告他的所有权,沾染他的气味。
苏琬能感觉到他认真的爱,对她的爱怜,让她也放下一切,奋不顾身与他火热纠缠,小穴儿也是剧烈蠕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紧紧地衔住他进出的狰狞肉棒,险些叫魏恒爽死。
将她拥紧,抱着在床上一个仰躺,变为女上男下,让苏琬坐跨在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让苏琬骑在他身上驰骋。
苏琬便开始一上一下的纵臀疾坐,胸前那对饱满的美乳,亦不停上下颠簸,晃着迷人的乳波。看得魏恒不禁拐身起来,双手捧住她一边妙乳儿,埋头舔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苏琬的腰臀早已扭得酸麻无力,这时又给魏恒舔吸着奶乳,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紧紧揽住他头颈,口中娇啼不已:“哎呀……魏郎……啊……你顶死琬儿了”
魏恒仍是一阵快速猛烈的戳击,苏琬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魏恒捣得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星眸迷朦,乌发丝丝散落,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看得魏恒一阵销魂。
又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过,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火热的大掌揉着那对娇乳儿,怒挺的巨杵再从后面狠狠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也让魏恒入得更深,龟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苏琬抽得美目如丝魂飞半空:“好美,魏郎,人家不行了!”
魂一荡霎时又丢一回,小骚穴却是吸得紧紧的,任他的大龟头碾压着她脆弱的花心,饱满丰盈的奶子被又揉又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魏恒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苏琬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魏恒气血翻涌,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精关一开,强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娇嫩的花房内,直烫得苏琬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魏恒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还堵在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半分不舍得抽离。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琬儿可快活?”
苏琬早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酥软如泥地瘫在软枕上,哪里还有精力答他话。
魏恒只见她香汗淋漓,被汗水染湿的冰肌玉肤,如绝世的名品珍珠散发出晕晕的华光,整个人显得娇慵无比,魏恒也怜惜她不再发动,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亲昵。
打断两人这旖旎光景的却是莫习凛,他得到魏恒传信,得知他把苏琬救了回来,也是第一时间赶过来与他们汇合。
魏恒、莫习凛共享苏琬,看似心照不宣,实则也不是如此。魏恒对苏琬有独占之心,当初离京时没有想好如何安置苏琬,被莫习凛钻了空子。而莫习凛呢,把苏琬抢到手里,也并非是对苏琬情根深种,而是打心眼里,不那么希望魏恒对她用情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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