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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姝》作者:雾秾烟   NP
    內容簡介
    金陵自古便是帝王之地。 苏琬生于乱世,祖父与父亲皆武将出身,因战败获罪被杀,母亲是金陵闺秀,从小为她聘来教习先生,学得琴棋书画,女工刺绣。 苏琬是个天生的美人儿,在书香门第的熏陶下,从小出落的气质若兰,清新脱俗,但因母亲体弱,在她十岁时就不幸离开了人世,留下孤苦伶仃的苏琬被舅舅收养。
    十四岁时的苏琬已是风姿绰约的纯情少女,生得袅娜风流,不似凡间之物。舅舅顾念同胞姐姐的手足之情,想给她许配个好人家,无奈舅妈财迷心窍,瞧着家业逐渐衰败,竟偷偷地将她卖入青楼,从此沦落风尘。 苏琬想起自己身世凋零,世上已无依靠,无奈将本名隐去,开始以“姝兰”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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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H古代女性向
    名姝第一回 落风尘
    第一回 落风尘
    金陵自古便是帝王之地。
    苏琬生于乱世,祖父与父亲皆武将出身,因战败获罪被杀,母亲是金陵闺秀,从小为她聘来教习先生,学得
    琴棋书画,女工刺绣。
    苏琬是个天生的美人儿,在书香门第的熏陶下,从小出落的气质若兰,清新脱俗,但因母亲体弱,在她十岁
    时就不幸离开了人世,留下孤苦伶仃的苏琬被舅舅收养。
    十四岁时的苏琬已是风姿绰约的纯情少女,生得袅娜风流,不似凡间之物。舅舅顾念同胞姐姐的手足之情,
    想给她许配个好人家,无奈舅妈财迷心窍,瞧着家业逐渐衰败,竟偷偷地将她卖入青楼,从此沦落风尘。
    苏琬想起自己身世凋零,世上已无依靠,无奈将本名隐去,开始以“姝兰”自居。
    妓子自古就有上下流之分,姝兰既姿容艳雅,且才情无双,弹琴、跳舞、下棋、作诗、写字、绘画、刺绣,
    样样精通,自小又在官宦家庭长大,谈吐不凡,姿韵风流,且性格温柔,不上两三个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富商大
    贾谁不垂涎。
    几度老鸨欲要筹谋梳拢事,姝兰毕竟出身于官宦之家,对于卖笑的营生打心眼里还是厌恶的,始终想脱离妓
    籍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迟迟不肯松口,虔婆靠她赚钱,也不敢深拂其意,便缓了下来。
    秋来春去,一年过去,姝兰经过青楼专门的培养,歌舞双绝,色艺俱进,自身素养更是节节高升,一时冠于
    芳首,成了金陵地界令人瞩目的一株名花,登门寻欢客川流不息。
    时当炎夏,天气燥热。姝兰方才在那陈府献艺,少不得被灌了几杯,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听见外头聒噪声
    ,心中烦躁,便吩咐丫头怜儿去浴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香汤沐浴一番。
    浸了热水,姝兰直觉酒气这会儿行上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软瘫在浴盆木沿边,自昏然睡去。
    正在这时,那帐后转出一人,走过来抱起姝兰放到榻上。姝兰觉到上下被人摩挲,意识恍惚间回转过来,却
    看不清此人,只半苏醒间,美丽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更显眼波流媚,款款动人。
    “江南名妓果然色艺双馨!”
    男人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后抬起姝兰一只玉腿儿,大掌不请自入,滑进双股前庭之间。
    异物入侵,姝兰陡然一僵,又觉那手指入到门户之内,浑身生了颤栗,既是恐怖,又觉钝痛,却说不出抗拒
    的话来。
    稍微往里一探,那可怜的花瓣儿便无辜的颤颤巍巍抖动着,着实娇细,听闻这花魁不肯接客,迟迟未被人梳
    拢,想必确有其事。
    他也不是生平头一回品这雏子香,环肥燕瘦的还余什么款型的女人没有尝过,但仍是被她的纤窄惹得扫荡了
    魂。好不容易放进去,忍不住又加塞了一只,试探着在湿润花瓣的包裹下,来回进出几下,便带出一指尖的湿腻柔顺。
    “真是个尤物……比我想的还快,合该是个让男人操的穴。”
    虽看不到美景,却也能想象那一汪小嘴是怎样在吞吐,操穴的冲动一上来,已忍耐不住,爬上姝兰的身子,
    急吼吼扶着已然勃起的贲张顶去紧暖香温处,感觉到底下人儿的颤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了口:“别抗拒我,美人
    ……我会好好疼妳的!”在那殷红的小穴口磨蹭几下,往上一刺,实打实入了她。
    名姝第二回 遭算计
    第二回 遭算计
    姝兰头脑混乱,不知今夕何夕,半推半就,只得由了这人。初次破身,经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进去
    ,还咬牙忍受,后来风狂雨骤,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那人不听,越发狠干。
    姝兰这十五年来悉心呵护的纯贞美好,被男人的强壮肉具戳捣的粉碎,忍受着强夺的痛,开苞的苦,眼泪一
    滴滴滚落……
    又弄有片时,觉着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娇喘着,由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发,不受控制的发出
    女人被男人疼爱时的叫床声:“啊……啊恩……”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那人赞叹一声,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在姝兰泄了好几次后,总算敞开精关
    ,在美人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华,方才住手。
    姝兰全身快要虚脱了,浑身是汗,小穴一阵阵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身下湿湿的,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
    他的体液。
    却说这人,是姝兰今日去献艺的那陈府府上一位贵客,姓魏名恒,具体来头那虔婆也不清楚,只知他久仰姝
    兰之名,屡思一亲芳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苏琬留髻无意,那陈府老爷遂与虔婆商量,计诱姝兰。
    那宴席上酒饭中,俱下了春药,姝兰吃了,燥热不已,以为只是天气炎热加上酒热,便要沐浴。
    趁她沐浴之际,那虔婆便将魏恒请来,因此姝兰稳稳当当到了魏恒手中。可是止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
    下五百金了。
    花了这钱的人却毫不在意,只觉方才简直要爽疯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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