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有用心啊。
回国的这段日子,乔三小姐时常出没在各大名媛秀场,流连于夜店酒吧,与各色各样的男人交缠不清。
著名狗仔老Q每日爆料一件周边,吃瓜群众被吆喝得高潮迭起,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唏嘘不已。
乔家大院被记者围堵,乔政的公司一落千丈,乔家从政的那几位,也被这件事情连累,明里暗里都是绊子。
这事儿,也祸及旁人。
宋二公子和乔五小姐的婚事人尽皆知,八卦记者们剑走偏锋地去招惹宋氏集团。
好不容易,在宋氏集团的停车场堵到了避了许久的宋轶北。
“宋先生,对于近日乔家的丑闻,您怎么看。”长枪短炮地围上来,方戊用手隔开。
男人的嘴角弯起弧度,风度翩翩地礼貌笑着,破天荒地很有耐心,“刚回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家三小姐私生活不检点,与多名异性有染,更有堕胎等黑历史……”
“您与乔五小姐订婚多时尚未成婚,现阶段又爆出这样的丑闻,是否需要重新考虑这桩亲事。”
宋轶北少见的肃穆了神色,他盯着方才提问的记者,一字一句耐心地说:“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与未婚妻的感情很好,婚礼也已经提上议程。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非一母同胞的姐妹。韵孜是个很单纯的人,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宋轶北的一番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一众记者鸦雀无声。
非亲姐妹……
难不成,乔五小姐是乔家长子外遇的结果。
早年间就有传言乔礼圳与秘书有染,还怀有一子,可事情很快被压下来了,时间一久也就无从考证了。
这会儿从乔家的准女婿口中得知,八九不离十。
乔老夫人乃至整个乔家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样玷污祖宗门楣的丑事,被宋轶北三言两语搬上台面,实在是够狠够绝。
外界风风雨雨,成日窝在公寓里的乔韵孜毫不知情。
宋轶北出差了好几日,每天一个人吃饭睡觉格外孤独,可能是太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她居然开始想念了。
想念与他有关的一切。
无聊了,蹲在阳台莳花弄草,细心照料总归是有回报,那些多肉植物茁壮成长,不消数月,将原本空荡冷清的阳台点缀地生机勃勃。
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地滑过玻璃,她侧头望去,是不是几个春雷轰隆,莫名其妙的念头跑出来,想去淋一场雨,说不定会很有趣。
宋轶北回到家习惯性地搜寻她的身影,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了穿着居家睡裙的小猫咪。
她抱膝蹲着,歪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走过去,腾空将她抱起。
“啊——”乔韵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大惊失色,本能地喊叫了一声。
转头一看是他,又送了一口气。
被吓坏的心跳失了稳定的频率,她气急,一双美眸含怒瞪他,无缘无故不出声吓人,很好玩吗。
宋轶北被她看得迷了心智,几日未见,实在是像她,哪哪儿都想她,每一处。
这会儿娇妻在怀,还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怎么能拂了她的意。
男人的唇很有主见地低头含住她的柔软红润,走到阳台边的藤编躺椅上,伴着一场春雨,将她困在身下肆意掠夺。
“想我了吗,嗯?”他碾过唇瓣,勾着小舌打圈,唇齿碰撞间要命地厮磨。
“唔…嗯……想你,”她单纯又直接,诚实且坦率,是想他啊,承认吧。
“老公也很想,尤其是这儿,最想小猫的嫩穴儿。”强迫地牵着女人纤细的手指去触碰胯下那根硬如铁杵的阳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松紧有度地套弄着,明明没什么技巧,却让男人舒爽得直喘粗气。
“小猫,真会弄大肉棒呵。”他夸奖着,双手扒了宽松的睡裙,那团无人爱怜的奶团子,抓在手里揉得越发多汁软绵。
乔韵孜忍着胸前的酥麻,小穴滋滋地吐着水,强按住心底深处的痒,眼下一门心思地伺候他的那物。
看着手中的硬物不断膨胀,一双小手竟有些握不全了,她苦着脸控诉:“越来越大了。”
“喜欢吗?”宋轶北眸色黝黑,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暗波汹涌。
“手好酸了。”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她的手真的好酸。
指望这几下让男人射出来显然不可能,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小野猫倒是率先有了主见。
包着大肉棒的双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