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淫液混杂着水渍,四处喷涌。
才一会儿,娇气的小女人都累得气踹嘘嘘,腰肢酸麻无力,小屁股沉下去的瞬间,被男人及时捞起。
“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方才是谁缠着说要的?”他揶揄地糗她,看着心尖子上的人在自己的肉棒下被动承欢的小可怜样,宋轶北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这才扬眉吐气了一番,一扫先前被她质疑的憋屈。
“你坏蛋……总是这么重……”乔韵孜转过头去,看着他得意的笑,忍不住抱怨。
自己的小身板,哪里受得住他这么野蛮的操弄啊。
“不重,怎么能让你爽到,骚小猫。”
“啊……嗯哈…顶到了…”顶到底了他怎么还撞啊,要撞坏了……
正害怕着呢,坚硬如柱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冲进去,生生顶开了嫩穴深处的某一个口子。
啊啊啊啊……啊!真的!撞破了!
“大坏蛋……呜呜,要被你操死了……呜呜呜,”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乔韵孜嘤嘤嘤地哭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好不可怜。
“小傻猫,不哭啊…”男人心疼的揽过她颤抖的娇躯,肉棒连着小逼就这么翻转过来,又叫她泄了一阵又一阵。“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乖乖受着,老公让你舒服。”
少女的眉眼含着泪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看着深埋穴中的巨大肉棒,除了听他的好像也别无选择。
顺从地搂着男人的颈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小嫩逼里一柱擎天器宇轩昂地耸动着,一点都不客气。
“真乖,老公疼你……”宋轶北咬着娇嫩的唇,舔得温柔动情,她是天生尤物,身上哪一个点都敏感得要人命,只是寻常一个吻,又一阵温暖爱液被激发横流。
掐着她的细腰上下抛送着,操开的宫口死死咬住龟头,妖媚的嫩肉一层层挤压着,像是要把他榨干,哦!这个妖精!操不松的小浪逼,爽上天了。
“老公…太重了,受不住…呜呜,会死的……”她频频求饶,温言软语在男人唇边飘荡,如兴奋剂一般让他更加疯狂抽插。
“小逼真紧,舒服吗…老公操得厉害吗。”
“太多了…求你……嘤嘤嘤,不要了…老公…太猛了啦。”何止舒服,她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操得飞了。
最后的最后,宋轶北在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挤进宫口一通猛射。
炙热的精液汹涌闯入娇嫩子宫,冲刷了女人所有的理智,脚趾蜷缩在一起,高昂起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优美的弧度证明她此刻身不由己的舒爽。
“啊啊哈~~!~”她软软的身子无力地倚在男人身上,思绪都是混沌的,男人的肉柱仍然不见疲软,仍然硬硬地杵着,她这下是真的投降了。
“宋轶北…我,我认输…真的不要了,好累哦。”她小声呓语,小舌头伸出来,舔着男人如石块般坚不可摧的胸肌,讨好求饶。
“乖…累了就睡,老公给你洗澡。”
宛如天籁般的话语,让乔韵孜安心入睡。
是真的累着了,怀里的小猫咪闭眼就进入梦乡了,男人看着两人性器连接处,明明睡着了,小逼还一刻不停地吸吮着,真馋。
宋轶北看着她温和睡颜,心里柔软一片,真好,她是自己的了,乖小猫。
呼,不知节制的宋二公子,码得大汗淋漓。
你们看得过瘾吗?
好梦留人睡26、开了荤戒(H)
26、开了荤戒(H)
宋轶北开了荤戒以后,每天变着法地和宝贝老婆嘿咻嘿咻,前面二十几年所有的花招都对付在她身上。
乔韵孜被他玩惨了,受了教训后都暗暗发誓不可以动摇,不可以被他的美男计诱惑,可临到关头,哪有什么骨气可言,反过来求欢的总是自己。
被他压着耸动贯穿的时候,乔韵孜越发怀念从前相敬如宾的日子。
就好像现在。
宽敞明亮的餐厅,美味佳肴齐齐摆上桌,一桌丰盛无人问津,倒是厨房间,水龙头开着,流水潺潺声冲刷着水槽,仍是掩盖不了女人妖媚的嘤咛呻吟。
流理台前,妖娆的女人白嫩雪肌暴露在暖黄灯光下,浑身上下不知是水渍浸湿,还是香汗淋漓,闪着水光的身子在明亮的室内闪烁琉璃。
居家的裙装被解了前襟扣子,一对壮观巨乳脱离内衣束缚,直挺挺地颤栗在空气中。
男人的手穿过娇躯,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爱不释手的雪乳,不知轻重的揉搓挤压,不一会儿,肌肤上便布满了无数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