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双脚绑着,双手也绑着吊在一个木亭上。周围一帮土著人围着她们,把她们当新奇的猴子看。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土著话,赵希她们一句听不懂,这些人穿的全是原始兽皮之类的。
唔唔hellip;hellip;rdquo;颜舒紧张看着那些土著,因为嘴里塞着草团不能说话,那些人不时摸一摸她头发,摸摸她脸,她躲都躲不开。
赵希和彭与他们也是一样的待遇,土著人这是把她们当新奇玩具了,浑身上下都摸一摸。
一个土著女人过来赵希旁边,好奇看着她身上那件灰色大衣,过了一会伸手过来要脱她的。
扯了几下因为赵希双手吊着脱不下来,又看着她的裤子,眼神热切。
赵希心里害怕得快炸了,裤子扯一下还是能脱掉的!如果只剩底裤!或者底裤都不剩!
那!hellip;hellip;
那女人伸手开始扯!
刚好这时土著男人们把死棕熊抬回来了,还有那些大蛇段,周围的土著人马上欢呼着过去看,手舞足蹈。
赵希终于松了口气,刚刚她真的快吓死了。
土著女人们开始拿石刀、骨刀割棕熊皮,样子仔细认真,一些人在切蛇肉hellip;hellip;
土著里算是最强壮的那个男人一脸阴沉向着她们走来,瞪着凶狠的眼一个个仔细打量赵希他们。
这人应该是土著人里的头目,身上挂的配饰最多也最霸气。
土著头目对赵希他们流出的血是橙色的只奇怪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就没有深究,大概以为外面的人跟他们是有些不同的。
特别留意查看了下断腿兄的情况,因为他已昏迷不醒,实在伤得太重了。
土著头目把程豪嘴里草团扯出来,他觉得程豪是五个人中的头头,因为他是最壮的。就像他,最壮的会成为族里族长。
他伸手指了指那边棕熊和大蛇,说到,隔尼基姑?rdquo;
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程豪从没这么机灵过,真的秒懂,是问那棕熊是不是他们杀的,马上点头说,是、是。rdquo;
土著头目马上对着程豪满意点头,眼神从凶狠到微微赞赏。
这逃不过有眼力的程豪眼睛,他马上感觉到了什么,想了下抬脚示意他旁边断腿兄说,他杀的,是他杀的,他最厉害!rdquo;
土著头目满眼研究看着程豪,手指一一点过他们,又指着棕熊说,隔尼基姑?rdquo;
做摸脖子动作。
程豪猛摇了几下头,抬脚轻轻碰旁边断腿兄说,全是他一个人杀的!我们没怎么动手,真的!rdquo;
能给他治伤不?这么厉害的人死了可惜,他身体好了还可以给你们杀棕熊、杀大蛇吃!rdquo;
程豪跟土著头目鸡同鸭讲了一阵,那土著头目大概懂了点程豪的话,满眼惊奇看着断腿兄,简直可以说是细细研究,摸遍全身上下。
一会还招呼他手下或者兄弟过来,呕hellip;hellip;呕hellip;hellip;rdquo;
土著男人们都快快过来听他说话,土著头目指着断腿兄,又指死掉的棕熊,三条大蛇。
赵希猜他是告诉那些人说,那些都是断腿兄一个人杀的。
然后那些土著男人每个都过来摸了摸昏迷断腿兄肩膀,闭着眼感受几秒,像这样能传给他们力量一样,那陶醉的样子让赵希脚底都发凉。
土著头目和那些男人一起把断腿兄解开,甚至有人接住断腿兄身子不让他摔下地。
这待遇跟之前脱死狗一样拖他形成鲜明对比hellip;hellip;
赵希和旁边彭与对视一眼,又看着程豪,程豪发现她们目光,小声又得意对旁边颜舒说,我机智吧,说真的,这兄弟再不治一治我感觉快没气了。rdquo;
土著头目听见程豪说话,按着他头把那草团狠狠塞回他嘴里,动作异常粗暴,弄得程豪直翻白眼。
这土著头目嫌弃的眼神让赵希她们大概了解他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发现程豪这么强壮竟然是个废材,简直垃圾。
土著男人们小心把断腿兄抬到一张垫子上让他趴着,朝一间屋里呕了几声。
一会那屋里出来一个撑着拐杖老头,他身上皮毛怪异的很,红通通一片像鲜血浸泡过又晒干了,猜测大概是族里算命之类的。
那老头过去翻看断腿兄眼皮、弄了弄背上箭,还有断了的脚绷带拆开看过。
对着天吟了几句,摇了摇头hellip;hellip;
土著头目好像不放弃又对着老头介绍,指那边棕熊,还有大蛇,应该是赞叹断腿兄的厉害。
那老头一脸严肃细细听了,想了下,重重点了点头。
然后赵希她们看着那三十多个土著男人围着断腿兄跳跳、唱唱的,歌调像鬼叫一样吓人怪异。
但那些人对断腿兄样子是异常尊敬的,这样就能治好病救人?
赵希疑惑,这是什么土办法?
但赵希的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惊惧,那些土著人的样貌真的凶残的吓人,真的会救断腿兄吗?
她想了想让吊绳撑起自己,轻轻踢了旁边彭与一下。
彭与一直定定看着刚刚撑拐杖出来老头那屋,他的角度能模糊看见屋里一个位置!他正试图看得清楚一点。
赵希示意彭与看她脚,彭与就低头看着她脚,她开始用鞋尖一个一个写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