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浩先是用手在桌子下碰了下九叔二人,示意他们看自己怎么做的。
胡浩先是在咖啡中加了些牛奶,然后加了一勺糖,搅拌均匀后喝了一小口。
九叔二人见状纷纷学着胡浩的做法。任婷婷见到这一幕,噘着嘴巴看向胡浩,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胡浩见任婷婷看了过来,对着她微笑了一下,然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任婷婷见此,瞪了胡浩一眼,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任老爷回来了,九叔和他便再次谈起了迁棺的事。
当任老爷问到要准备些什么的时候,文才直接抢答“当然是准备钱了。”
九叔阴着脸说到“那你觉得应该准备的多少啊?”
胡浩见到这一幕也是很无奈啊“文才啊文才,不是我不救你,主要是你太能作死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任老爷见此打了个圆场,说到“只要事情办妥当,钱不是问题。”
见任老爷这么说了,九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不在提及此事。
任婷婷这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想出去买胭脂,任婷婷离开后,文才这个猪哥也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胡浩也觉得呆在这没意思,便打算去救秋生一次,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侄,能救一次就救一次吧。
胡浩离开后径直去了秋生姑妈的胭脂店,进门就看见秋生在和任婷婷说着什么,连忙开始救场。
“秋生,生意怎么样?”胡浩问到。
秋生听见有人叫他,抬头就看见了胡浩,有些惊讶的说到“师叔,你怎么来了。”
“我和师兄来跟任老爷谈点事,我觉得无聊就过来你这看看。”胡浩说完又看向任婷婷,故作惊讶的说到“咦,任小姐也在这里啊。”
“你们认识啊?”秋生见胡浩认识眼前的女子,有些奇怪,师叔的为人他知道,从来都不近女色,怎么会认识女支女了。
胡浩假笑着对秋生说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任老爷的千金任婷婷。”
秋生一听就知道刚才是自己误会了,对着任婷婷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招呼“你,你好,任小姐。”
“你好!”任婷婷为人还是很和善的。
“秋生,任小姐很喜欢化妆,你给她拿一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别用残次货骗人啊,她看的出来的。”胡浩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再提醒了秋生一下,也就不说话了。
秋生经过胡浩的提醒,也就知道怎么做了。
过了会儿任婷婷买完东西和胡浩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待任婷婷走后,胡浩指了指秋生“你小子,下次注意点,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刚才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又要闯祸了。你说你和文才两个什么时候才能让师兄他省点心啊?”
秋生嬉皮笑脸的对胡浩说到“是是,师叔说的是,刚才的事谢谢师叔了。”
胡浩见他这副模样,也知道要他改是不可能了,只好作罢“算了,不说这件事了,以后你自己注意点吧。我先走了啊,师兄还在镇上了。”
“师叔慢走。”秋生把胡浩送出了门。
……
三天后,大家跟着九叔去给任老太爷迁坟。
大家依次给任老太爷上完香之后就开始动手挖棺。
任老爷这时对九叔说到“九叔,你看这穴怎么样当年那风水先生说这是一块难得一见的好穴。”
九叔听后点点头,赞同道“蜻蜓点水,确实是好穴。当年任老太爷应该是法葬吧?”
“师傅,什么是法葬啊,是不是法国葬礼啊?”文才突然出声问九叔。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就你多嘴。”
“法葬就是竖着葬。”胡浩适时的说到,为文才解了围。
“对,就是竖着葬。”任老爷点点头。“当年那个风水先生说先人竖着葬,后辈一定棒。”
“那灵不灵啊?”九叔问到。
任老爷有些苦涩的说到“不瞒你们,这些年来我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了。”
九叔直接说到“当然会差了,蜻蜓点水应该雪花盖顶,可你们用的是洋灰,蜻蜓点水没水怎么点。我看那个风水先生和你们有仇吧?”
“当年这穴本来是那风水先生的,后来被家父用钱买了下来。”任老爷回答道。
九叔带着一丝肯定的语气问到“只有利诱,没有威逼?”
任老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众人见此也就明白了,不再提及此事。
过了一会棺材挖出来了,九叔让年龄在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四十八,还有属鸡属牛的人转身回避之后就让人起钉开棺。
就在众人打开棺材的时候,周围的树林中飞出了无数的乌鸦。
胡浩见此有些警觉起来,他以前看电影的时候一直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任老太爷埋在土里,这穴就算没效果也不至于变成僵尸啊,如果真的会变,九叔一定会在开棺的时候就提前注意了。但原剧情中九叔根本就没想这件事,说明任老太爷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胡浩这时运转全身真气,把感知放到最大,监视者周围的一举一动。
就在棺材打开的时候,胡浩突然感觉到不远处的树林中有一丝杀意。胡浩连忙使用拈花指,夹起一片树叶,朝树林中射去。
树叶一进入树林,胡浩就听见了一个低沉的闷哼声。胡浩见击中了那人,全力运转内力,使用轻功追了过去。
在场的众人只见胡浩好似神仙一样在草尖上快速的朝树林中飞去,几个呼吸就看不见他了。九叔见状也跟着追了过去。
胡浩进入树林后来到了那人被击中的地方,胡浩看见地上有血迹,但人已经不见了,他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那人。当胡浩再次回到有血迹的的地方时,九叔也来了。
九叔走过来问到“师弟,怎么回事?”
胡浩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师兄,你看这儿。刚才我们开棺的时候我察觉到有一丝杀气从这里传了出来,我便用拈花指将一片树叶打了过来,我随后追过来可没看见人,地上只留下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