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恰逢阳白云生理期又遇上事情特别多又烦的时候,她也会有这样不耐烦的时刻,但只要白哥出马,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上几句话,那些不耐马上就能烟消云散。
可如今时谦也只能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他自己都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阳白云其实也没有特别迁怒,她只是就是论事而已,批评的都是言之有物,对于员工们平时没有注意的一些小细节提醒一下他们而已,严格一些对大家的成长有好处。
只是大伙儿都感觉有一股低气压笼罩在头顶,气氛着实有些让然难受,因此干起活来都特别小心翼翼的,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又出了什么纰漏惹阳白云生气。
看起来这架好像真的吵得挺严重的,大伙儿都盼着到时间了时谦快点出去上班,好歹能轻松些,谁知道他就像一尊大佛似的,下定决心待在茶楼里不走了,还拿出了电脑占据着柜台办起公来。
既然他占了大堂,那阳白云就索xing一直待在厨房里不出来了,这下可好,平时大堂里这些服务员偶尔还可以躲到厨房里喘口气,如今连厨房门也不敢进去了。
这一天还好,两天、三天都是这样,大伙儿也不知道这白哥到底是哪儿得罪了阳姐,这几天做小伏低,牛皮糖一样厚着脸皮跟进跟出,可阳姐愣是眼睛里就像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誓要将冷战进行到底的节奏。
店里的女孩子们都心疼起时谦来了,跟向志毅说:“你跟阳姐关系最好,你去劝劝呗,这么好的男朋友,作着作着把人给作跑了怎么办?”
向志毅柳眉倒竖:“你怎么知道就是咱们阳姐作了,而不是白哥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看咱们阳姐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这回呀,一定是出大事了。”
“不管怎么样,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就当是为了我们自己上班能轻松些,好歹也去劝劝她吧!”
向志毅磨蹭了半天,终于磨蹭到了阳白云面前:“阳姐,这是我刚泡的三花茶,里边放了菊花、金银花和茉莉花,还搁了两粒冰糖,你尝尝,降火效果很好的。”
“不用,我没上火。”阳白云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地方,继续择着手里的青菜。
向志毅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菜,扔到一边:“哎呀,阳姐,这点活儿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干啊,这么一堆人都是养着白吃饭的?这会儿也没客人,要不你到外边坐一下,歇歇吧,都站了一上午了。”
“不想去。”不让她择菜,阳白云转身去检查下午做菜要用的肉。
向志毅一咬牙,终于鼓起勇气说:“阳姐你看,白哥在外面都坐了好多天了,你看你们有什么矛盾的,说开了多好了,这么憋着,连咱们大伙儿都憋着一口气,这多累啊是不?”
阳白云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到底是给别人带来影响了,可是只要时谦那个人还杵在眼前,她的情绪就好不了,想了想,她终于走到时谦面前:“上楼,我们谈一谈。”
时谦激动得差点把手边的水杯都给打翻了,终于等到她肯跟自己说句话,他容易嘛他。
来到楼上,阳白云一开口就开门见山:“我觉得我们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白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时谦这个身份,没关系,那我就不当时谦,只当白离就好了,嘉时那边我可以完全放弃,只当好你的助手完成系统任务,再打理好古董行就行了。”时谦急切地说。
阳白云无奈地看着他:“你还没有弄明白问题的关键在哪里吗?你是不是时谦,在做什么工作,这些都不是问题,不管是时简也好,嘉时也好,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这几天一直都不理我?”听说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时谦一阵欣喜,可是又有些不解地问。
“因为你欺骗了我,从你变chéng rén到我们一起走到现在,你有那么多的机会,可是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事实的真相,甚至在时老夫人的面前,也可以隐瞒得滴水不漏,老实说,我觉得很可怕,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