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醒來,風鈴馬上看看自己的身體,她記得他整個身子都被他射了……
啊────!她還竟真的沒洗澡就睡去了,之前要她吃就算了,昨天一直黏在身上可不就髒死了?!
可是一瞧,身上什麼沒有,反是有陣陣淡淡的花香。
白影望一直在她身旁,打從她起來,他就醒了,他把她的舉動和神韻全納入眼中。知道風鈴有某程度上潔癖的他又怎會沒替她擦拭身子呢?那時候他只是想自己的味道在她身上久一點所以才叫她不准弄去。
「怎樣?很失望身上的精液都沒了?」白影望躺臥在床,故意用調戲的語調問她。
「屁啦!我哪有啊!」風鈴瞪他。
「好啦,不瞞你,我昨夜已幫你抹過身子了,安心了沒?」白影望順勢一手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裡,按撫似的摸摸她的頭。他最喜歡早上一起床時,她就在他身邊那觸手可及的感覺了。
「你?」風鈴狐疑的盯著他看,他會這樣做?
「不是我還有誰?」語畢,不寄望風鈴會幫他更衣,自個兒便起來穿衣服,接著他把一套女裝掉給風鈴。「穿上。」
風鈴眨眨眼,不明白是什麼一回事。「要去哪裡嗎?」
「不是一直鬧著想出城嗎?」他抓起她,幫他套上衣服和整理頭髮。
唉,看嘛,這應該是女人對男人做的事,現在他都反過來做了。
一心在可以出城上的風鈴,完全沒有發覺到白影望為自己做的事是多麼的體貼。
「想想想!」她猛點頭,困了在這太久了,她都開始悶了。
啊……但是…出城不就有很多妖怪嗎?他們會吃人,她不就很危險了?
「可是…你說有妖怪會吃人…」她垂下頭顱,開始擔心。同時,她又想起了昨夜追問白影望的問題。
「有我在誰敢動你?你別自個兒跑開就好了。」他白了風鈴一眼,而且他已經有所準備。
「那你會不會也吃我?」
「我昨晚不是答了?怎又問?」白影望皺眉頭。
「我很認真!」風鈴很在意,她在這跟他相處了這麼多個月可不是白過的,對他多少也有產生感情。
「我可不想守寡,且說,要是吃了你,誰解決我的慾望?」聰明的白影望又怎不知她想要什麼答案,只是他故意這樣回答她,不給她得逞。
要他表明心跡?不可能!這可是一場攻防戰。
「這就是答案?」風鈴傻眼,就這樣?難到在這世界是不能再婚的?
她沒得到正面的答案,但白影望的回答卻表明了一切。這表示,他不會有放棄她的一天,只是原因是什麼?她並不知道。
雖說他是半人半妖(這是風鈴對白影望的定義,事實上白影望是純種狐妖。),但她已慢慢的不再介意了,只要他不要變成獸形的侵犯她就好了。雖說白影望已表明不會離棄她,但她開始變得貪心,想要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樣做,可是,他會嗎?
感覺他似是在找自己報仇的嘛!總說自己當年把他看成是狗,理該生氣吧。
白影望挑眉問:「不然?」
「呃…沒、沒有了。不是到城裡去嗎?快走吧!」唉,風鈴感覺煩死了!還是先什麼都不要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嗯,出城後我便帶你回我家。」
「什麼?這不是你家嗎?」風鈴不解他為何要強調回家這字眼。
「這裡只是我隱居住的。」在不想被人打擾時,他便會來口這裡。這個地方只有一個知曉,那人便是他的大哥。
「那你家是指…?」
「當然是狐族。」白影望看風鈴的眼神,感覺就像在說她在問廢話一樣。
「什麼?!」那不就是要見家長?!
白影望沒理會她,心中想的完全是另一件事。「算一算,當我把你帶回到狐族那一天,就是你的十八歲生辰。」
「咦?時間是怎麼算的啊?」風鈴的思路就這樣被白影望帶著走,忘了上一個話題。
「這你別管,你算術這麼爛,告訴你也是白費時間。」白影望這話簡直是一針見血。
「…你!」太可惡了!!!她被氣得無話反駁。因為這是無可狡辯的事實,只要是複雜一點點的數學題,她的頭腦已思考不上。
「真期待那天呢!」白影望一提到風鈴的生辰,馬上心花怒放。
風鈴心想,他變臉可真快嘛,只是他發什麼神經啊?為什麼他高興得好像那天是他生日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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