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我拿刀割自己的喉咙?”程安安一脸的不解,割喉咙?那不就是自杀?
“不然呢?不是你自己难道还是鬼不成!”
好吧,她承认这种选择自杀是比较容易让人解脱,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她也曾想过用这样的方法来了结自己,但……但也不至于他所说她会自己毫无思想准备,甚至说她连和狄西最基本告别都没有,就那么发神经的拿刀割断自己的喉咙吧?
而且……那样的死法相对于曾想过要安乐死的她来说不是让她很认同!
“我没有,一定是你看错了,什么用刀割自己有的喉咙,我脖子好着了。”
“我倒还真希望是我看错了,至少……这样的话某人不会在我夺过她手里的匕首之后,发疯似的来跟我抢,还傻呼呼的握住了刀刃的部分怎么也不肯松手。”
“……”这么说她手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程安安低着头不在说话,好看的眉头一点一点的微蹙在一起,依旧昏沉的头部恕力的在回忆那天晚上司徒寒越离开之后的情形。
这个男人不是走了么?他怎么又回来呢?并且还成了她四十八小时的看护人……
还有乔帝在他人呢?她都昏迷了两天,以他对她的“监护”,没理由他不出现。要知道在这些天里,每天早上只要她一睁开眼睛,她基本上都能听到乔帝的声音。
哦,对了,刚才听亚索说他回了皇家,好象还和冥月有点关系……
咦,回皇家?难道说这些天她住的地方一直就是在司徒寒越的地盘上,而非乔帝的私人城堡?
那么也就是说,在她去见乔帝的那一天所出现的男人,那个口里拼命的喊着“安安”并想要救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
在还没有机会从医生那里知道她身体状况的时候,他曾不计一切的来救过她?
“你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对是不是?”她低头不语的样子被司徒寒越直接看成这是她知错了!
“算了,知道错了就好!好在你也没成功,只要你以后不再做这样的傻事,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不骂你算了。”之前想过要痛骂她一顿的,可是看她这幅表情……下不了口啊!
“……”程安安讶然,个男人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好象她们很……
她纠结了一下,将脑细胞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一个与之能相匹配的形容词来。
深吸一口气,在心底那个声音冒出来提醒她不要连累这个男人的时候,她象触电似的拉开了司徒寒越之间的距离,“你才错了,你们全家都错了!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管你什么事?倒是你,我记得明明都已经把你赶走了,居然又死不要脸的跑回来,我跟你说……唔唔……”
后面那些关于不爱他之类的违心话在男人的双唇压下来之后,便全数回归于了肚子里,除了惊讶的睁大着那双泛着水雾确还是又什么也看不到的漂眼睛,她什么也说不出,怎么也动不了。
除了惊讶的睁大着那双泛着水雾确还是又什么也看不到的漂眼睛,她什么也说不出,怎么也动不了。
铺天盖地的热吻袭卷而来,几乎将她吞噬!
吻停了,她把脸埋男人的胸膛里,先是一阵阵的冷,又是一阵阵的痛,好想哭可是又幸福的想笑,如同刚才他们的吻,疼痛而又唯美的让人总想这样抱在一起一辈子……
无处可去的眼泪直到这一刻才落下来,无声无息的打在男人的心口上,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强健的雄性胸膛,他的肌肉如铁一般的坚硬,所散发出来的种热度象熊熊的烈火,一寸一寸的灼烧着她的千辛万苦搭建起的心墙……
可是对于她来说,爱情能有多远?生命还有多长?未来是否荒凉?
是不是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的温暖无法撑到天亮,所以她们才会爱的这么辛苦?
“安安。”司徒寒越轻唤着她的名字,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
“别在当小逃兵了好吗?我不许你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