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亚索,他不是说了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么?居然……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进展,以司徒寒越现在的样子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而他儿子的亲生母亲就是那女人的事实!
要知道他可是听亚索说了,那个女人即便是来了意大利她也仍没和寒越走到一起。
想到这里,他急忙收起手中的枪,从酒水架上取来一瓶八三年的红酒给自己斟上,他想,他真的需要庆祝。
“来一杯?”在这三年里他和司徒寒越经历最多的就是两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里不醉不归……
他记得,每次喝醉的人总是司徒寒越。
而每次司徒寒越喝醉后就会喊那个女人,把他当成那个女人……
“好啊,为庆祝你回来。”司徒寒越顺手将档案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起身朝着蓝枫景走去。
接过水晶杯,两人相似而笑……
蓝枫景汗湿的身背像洗了个热水澡,贲张的肌理咆哮着,胸前的金龙纹身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张狂的傲视着前方,这一刻与他的视线冷冷的对峙,此刻的蓝枫景,强悍的让他有些陌生……
敛了敛心绪,他斜靠在吧台上,妖孽的眸底闪过一丝复杂。
“景,你说用什么方法能让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能死心踏地的跟在你身边一辈子?”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蓝枫景举起酒杯朝着他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灯光下,红色的液体摇曳着琉璃般的光,有些眩目……
“既然心里没有你,又何来死心踏地一说?”
“景……”
“不过如果你想,那也并不是毫无可能。”
司徒寒越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蓝枫景只是笑,轻轻地摇恍着手中的水晶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办法嘛总是人想出来的,这年头不管做什么都离不开金钱。有了金钱你想干什么都行。这年头的女人都虚荣,你就用钱砸,砸得她天旋地转,头昏脑胀。如果不行,就来个非法禁锢,找个深山老林关她个一年半载,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骨头再硬,也得乖乖倒架任你鱼肉。要是还不就范,那就只有下狠招了。咬着牙,给她打几针,再下点药,一旦上了瘾,就是贞洁烈女,她也得任你搓圆捏扁?有什么难的?”
司徒寒越俊眉一横,骂道:“靠,你拿我寻开心呢。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要是想用还得用你教?”
“玩长情?寒越,三年前的当你还没上够?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这辈子你宁愿单身宁愿找个男人都不会去碰女人!唉……一入尘网,万劫不复,这绝对不是耸人听闻,女人就是我们男人天生的毒药。”
司徒寒越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对面那个笑得很欠扁的蓝枫景,烦躁的问道:“景,能不能告诉我,爱,他妈的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
蓝枫景笑容一敛,惆怅道:“爱是什么?你不是早就亲生经历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