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凶?”司徒寒越危险的眯缝起双眼,“你的意思是对于我吩附让你亲自动办的事情,你其实就没把它当一回事是吧?”
“没有,当然没有,嘿……我对你怎么样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么?”天地良心,为了隐埋孩子的事情,他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亚索一个劲的赔笑,心想这回还真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连同狮子尾巴也一起给砸了。
这司徒寒越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么?
没事的时候很黄很暴力,有事的时候又很傻很天真,这颗痴情种,只要一遇上有程安安有关的事,智商就会回到二十七年前!
这都是快奔三的人了,怎么弄得象现在的小屁孩似的。
他敢打赌,这个时候就那程安安说她想要天上的星星,这个男人估计也会想办法帮她去摘……
爱情这玩意,伤不起啊!
“我说寒越轻点,轻点。”手臂传来的一阵痛意让亚索俊俏的眉毛皱到了一块,“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可不能这么对待我的手啊!”
“你说什么?”
“哦哦,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你先放手,有事咱们好好说,成不?”
“跟我来。”司徒寒越收回双手埋在裤子口袋,的脸色逐渐的缓和,这打了打了,吼也吼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明了,被亚索这么油嘴滑舌的一闹腾,心情也放宽了不少。
况且他知道亚索这么做也是为他好,毕竟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啊,他应该也是怕他知道这个事情后会难过吧!
的确难过,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生下与别的男人的孩子呢?
莫大的无力感让他十分虚弱,悲愤,连咆哮的力气都丧失,却又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有个孩子就有个孩吧,三年前在他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别人的孩子时他不是已经想开了么?
他爱的是她的人,陪他过一辈子的是她又不是她的儿子。既然这样她的儿子姓谁名谁又是哪个混蛋播的种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只要那个混蛋不来跟他抢她的话。
想到这里,他打开车门,从一个文件夹里将一张写有“辞职”二字的纸张递到亚索的手里,“阻扯她离开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亚索,这次如果你再把事情给我搞僵,我可是一点也不介义让诺雷特那个变态……”
“诺……诺雷特,不是吧!”他对天发誓,他一看到那个死肥佬就想吐啊啊啊!
“那有什么不是的,虽然你对他没什么感情,可感情这个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再说了人家对你可是一往情深。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被他那份执着所感化的。”
“我呸!那个变态……我现在就去把他给宰了!”
“哦,这样啊!那你快点去吧。”司徒寒越一幅一本正经的样子,拍了拍亚索的肩膀,又道,“我听说诺雷特明天就会去联合国与他父亲会面,这要是去晚了没会着人那可真够折腾的!”
“……”亚索,默!司徒寒越你还能更打击人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