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中午程安安才转醒,视线扫视一圈,除雪白的墙壁之外,房间里竟是清一色的炫黑,顿时吓了一大跳,靠,这是什么地方?
难不成她已经挂掉呢?
摸摸身上……呃,好象有温度耶,而且也不痛了!
是梦?
抬起手臂,卡嚓一口咬下去!
“啊!”
“你个傻瓜,没事干嘛咬自己。”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略带微恕的声音,正欲寻身望去,下一秒整个身子便已落入到男人温暖的怀抱之中。
好熟悉,好好闻的味道,程安安不禁贪婪的深吸了几口。
“寒越,你……我?”
被男人这么坚坚实实的抱着,甜密之余,心间倒不禁生出几分尴尬。
呃……
她和他……貌似他对她没有这么在乎吧?
“身体,还疼吗?”男人的嗓间中透着一份显明的温柔,修长的指节已轻抚上她的额际,正在替她抚平额前的乱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再经历这样的事了。”
“寒越……”程安安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噙上一抹笑意,她反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不疼,一点也不疼了,寒越,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本来,如果不是他将月神招惹到他的身边来,小女人也不会受伤是不是?
“那小月她?”他该不会因为她把小月给?毕竟她身体的毒就是小月下的呃!
这样想着,昨天的记忆再一次在脑海中浮现,昨天好象就是他们两人的婚礼,那他们……
“你和小月没什么吧?”
“……”这个傻瓜,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想着他和小月,真想将这个小女人的脑瓜子敲开,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难道她一点也没有感我出来他对她……其实很有爱么?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沉默了几秒,他才闷声道。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一次,他一定一定要在被包当成牛郎的那一刻开始来好好珍惜她,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已经顺利的……”结婚呢?
心间突然传来一阵痛意,几乎是下意识的程安安伸出手将抱着她的男人推开,受伤的眼神着带着几分倔强几分不容人踏贱的骄傲一愣也不愣的看着他。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有些沙哑。程安安咬着牙,越挣越紧,感觉自己丢脸丢姥姥家去了,这不明显着是在吃人家的醋吗?
他都格外开恩的允许她来和他重新认识,重新再做朋友了,她还想怎样啊!
感情还真当自己做了一回替身就可以得道升天了不成?
两人沉默半响,司徒寒越才极其“认真”的开口,并十分“严肃”的将自己和小月之间的种种,从头到尾有条不紊的讲述了一篇,未来还不忘一再重复着他之所以会和小月,那是因为他以为小月就是三年前他在某间酒吧里被某个小偷将心偷走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