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牢牢地握住现在的一切吧。
……
“青春”二字,蒙去上部,剩下日月,日月为明。只要有青春,就有光明。但是在光明投shè后的另一面,每个人都会反观到自身的yin影。
——织田作之助《青春的悖论》。
……
四年后。
横滨的书店里,又放上了近期受欢迎的热销书籍。
其中放在靠前地方的书籍,赫然印着一个熟悉的笔名——“おださく”。
由于时代的原因,织田作之助没有成为大文豪,却也成为了一个别具一格大作家。他以“使谎言变作现实”的创作观念领先了许多人一步,模糊虚幻与现实的界限,文章内容总是触动人的心底,引发那种“这就是我啊”的共鸣。
同时,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从不去浮想联翩地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从他的文章里可以追溯到一个人把握现在的精神。
织田作之助。
笔名织田作(おださく)。
主职武装侦探社社员,副职写书。
被日本文坛评价:一个被异能力耽误的未来文豪!
若要问织田作之助,为何他会走上从一名孤独的杀手变成港口黑手党成员,又从港口黑手党成员安全跳槽到武装侦探社,从此为国家和市民解决麻烦的过程……
那实在是一言难尽。
总而言之,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完了终于从坑里爬起来了一次。
武装侦探社里。
社内房间的办公桌摆放有序,不再是几年前简陋的感觉。数名成员占据了办公桌的座位,在没事的时候各开各的小差,把“异能力者们都在等人找事”的态度摆在明面上,每个人都有着发自骨子里的自信。
织田作之助从二十三岁,一晃变成了二十七岁。
岁月在他身上增添了几分沉稳的力度,他不再谨小慎微,疏离其他人,而是成为了同事心中与国木田独步一样可靠的好搭档。
红褐色头发的男人坐在座位上,拿着手机在等什么邮件。
窗户外,阳光洒满了碎金的光芒。
横滨一片繁华和宁静。
“织田作!走啦。”
太宰治突然诈尸般地从沙发上跳起,兴冲冲地戴着耳机跑去找人。
“你休息够了吗?”
织田作之助抬头去看他,对太宰的活力没有一丝奇怪。
要是换作国木田独步在这里,看见太宰治死皮赖脸地拖了半个小时,再跑出去完成工作,有日程计划强迫症的国木田独步妥妥zhà给太宰治看。
办公桌另一边,国木田独步面无表情地处理工作,看也不看太宰治一眼。
他内心非常感谢织田作!
是这个人拯救了他,让他摆脱了和太宰治成为搭档的未来!
太宰治夺走他的手机,嘀咕道:“他就算到了,也会故意不通知你的。”
随后,他托着浑身散发养老气息的织田作之助出门,浑身的活力显得很有违和感,“走吧!我们去找那个委托我们寻找的‘虎’。”
太宰治是两年前加入武装侦探社的。
加入后。
织田作之助一点也没意外,人生的最后一片净土顺理成章的毁了。
“织田作”这个名字宛如传染病般地感染了每一个社员,第一个改口的人就是孩子气的江户川乱步。唯一给织田作之助面子,会唤“织田君”的人只剩下社长福泽谕吉。不过由于这个名字的魔xing,导致福泽谕吉偶尔也会口误。
两个小时过去。
一起搜查近期袭击人的老虎的两个人,就剩下织田作之助一个人走在河畔旁边,遇到人,就老老实实地询问几句最近有没有在路边看见老虎。
要是问太宰治去了哪里……
织田作之助只能回答一句:“可能去哪里自杀了吧。”
看得到的自杀情况,织田作之助会拉住太宰治,要是看不见……织田作之助就当作不知道了,只需要等着从某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就可以。
太宰需要他,就会找他。
不需要他的时候……
织田作之助会当作是给朋友一些私人空间。
在某种意义上,混过黑的人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