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念率先zhà鳞:“你知道还问?”
这回,洛北泽不答她的话了,径直朝她笑,笑得十分好看。
他好看这件事,程念一直是知道的。
但得知他对自己有别样的情愫后,这份好看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彷佛分分钟在利用色相诱惑她,不老实。
洛北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心眼只在于诈一下她,给自己一个说实话的机会。
而在不在一起这件事,他不打算用威迫利诱,连蒙带骗的手法来得到心上龙,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不会,不想,也不屑这么干。
程念撇他一眼,没瞧出他的真诚,只越瞧越觉得这条鱼不好下口,脸皮厚得很!
坐到副驾座后,她咬咬唇道:“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没想过你想上我。不,严格点来说,我以为你不会喜欢任何生物。”
应鳞活跃的时期,恰好是母系氏族制度,知母不知父。
鹏鲲就属于嫁不出去,自己也不想嫁的剩男。
剩着剩着,就变成男权世界了,奇妙之极。
不过,仙和妖也没什么男女之分的,因为不男不女,可男可女的,没有xing别的存在多的是,所以遵从弱肉强食,就算有鸡儿,实力不够,也只能被强者zhà成宫保鸡丁,不能恃吊行凶,十分公平。鲲鹏没有xing别,程念认识鲲哥的时候,它是真的没有那个器官,雌雄莫辨的漂亮:“我一开始把你当姐妹,后来你莫名其妙变成男的,也只能叫一声鲲哥了。”
“你有。”
洛北泽启动车子,滑行出停车场,车开得四平八稳的。
“我有?”
“龙有xing别。”
“……”
程念反应过来,头皮一zhà,转头对他另眼相开:“我竟到今日才知道你也会说情话。”
龙有xing别,她是女的,所以他只能选做男的了。
洛北泽被夸得偷偷开心。
只是脸上看着依旧一派平静,彷佛什么都不在乎,心平气和的。
到达小区外,放眼过去除了远处保安亭之外再无他人。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
洛北泽转眸,目光聚焦在程念的右耳上。
她的手法太粗暴了,耳垂没消肿,红通通的,乍看还以为她在害羞:“耳朵疼吗?”
“还好吧。”
程念抬手,将发丝拢至耳后。
“我帮你消肿,你过来。”
“嗯?”
鲲哥声线轻灵柔和,程念防谁也不会防他,毫无戒心的倾身过去,在狭窄的车厢里,两人靠得极近。但这并不稀奇,她曾经在他腹上打滚,也曾从水底钻出,将好大一只鲲顶飞到海面,末了哈哈大笑,十分缺德,像邻家来的熊孩子,神憎鬼厌。她吸吸鼻子,在他颈项与领口间嗅到非常淡的海砂气息,干净又催眠。
洛北泽侧过脸,叼住她红肿的耳垂。
程念半张脸又麻又yǎng。
他没有保持这调情一样的动作太久,温热舌尖一划即退回原位,只余下被叼住耳垂的触感历久不散。鲲鹏轻松地净化了她耳垂创口的红肿,洛北泽自然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都到小区门口了,”
晚霞染满天际,光落到他脸上,晕染了一道温暖的边。
凝望着洛北泽比平常还冷上两分的俊脸,她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龙的视线是何等的有存在感与侵略xing啊!饶是皮滑肉厚的大鱼,也被盯得心生不妙——应鳞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他。
“紧张?”
程念唇角一弯,清丽脸庞上浮现与年龄不符的游刃有余,她勾住他的右边手臂轻轻晃动:“不是你跟我表白的吗?那我自然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态度来对待你了。”
这回,轮到洛北泽表面稳如老狗,实际慌得一比了。
她的这一面,他真的没见过。
不过,慌归慌;洛北泽并不打算退缩,他欣然点头:“好。”
俨然一条瘫在砧板上,任她为所yu为的刺身。
见没有吓退他,程念心中大伤脑筋。
要是换了别人,有兴趣的就啃一口试试味道,没兴趣的直接让他滚,无论哪一种都很好处理。但洛北泽是她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