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好房子,真是不孝。他只知道阮姨是他的长期大客户,又懂得一些奇妙的手段,自家村里头买回来的新媳fu不听话,找她买yào,回头就服服帖帖的,比打骂都管用,干起来还有情趣。
耽误了两天,阮姨怕事情有变,每日早早等在屋前,看见肤色黝黑壮得像熊的英哥推着熟悉的小车,立马迎上去。
“路上有落石,花了点时间清理,”英哥解释道,拍了拍程念的脸:“要我帮你抬进去吗?”
“帮我抬进庙里。”
阮姨扫一眼推车上的少女,干瘪瘦小,像死人一样躺着:“你动过她了?”
“我哪儿敢啊!这妞胆子大,不吵不闹的,我连揍都没揍她,”就一时不爽,拿她的手捺灭过烟,不过被拐到山里头的姑娘,这点皮肉之苦不值一提,英哥也没放在心上:“放心吧,她说她没碰过男人,我看她也像雏,比豆芽菜还瘪。”
程念:……
放屁!
等她吃掉邪神,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胸大屁股翘!
“慢着,推车不干净,你背她进去。”
英哥手脚麻利地把程念当沙包一样扛在肩上,她感受到身边人恨du的视线,但下一刻,浓郁线香、蛊du和尸体的臭味灌进她的鼻子,呛得她鼻尖一麻,冲击xing的臭味使她的鼻尖像是如遭重击,失灵足足一分钟,才勉强恢复正常。英哥的鼻子倒没她那么灵,只皱眉:“城里的人气最旺的庙都没阮姨你烧的多,我闻得鼻子不舒服,放下她就走了啊。”
“嗯。”
阮姨将之前算好的大叠钞票塞到英哥手上,将他打发下山。
听见男人走远的脚步声,程念忍住呕吐yu,侧耳感受,除她以外,庙的内部里只剩下另一个活人……
啪!
使尽全力的巴掌冷不防落在她的脸上,程念半张脸火辣辣地发烫,脸被打得偏过一边去,左耳嗡呜起来。阮姨手上戴着的戒指刮过她的脸,刮出一道伤痕,血珠渗出。
“贱货!你好狠du,我的发儿因为你,命根子都被蛊虫蛀空,被抛弃在野外足足半个时辰!你知道他有多痛,多无助吗?你把他一辈子都毁了,我们阮氏一脉的血统,就断在你这个贱人的手上!”
又是一巴掌。
外貌年轻,但内部已经衰老不堪的阮姨觉得自己力气不够解恨,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拔出小刀,虚空比划两下,捅进程念的肩上。
……
她这两天怎么全是手遭罪。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发儿被送回山里的时候,命根子已经不行了,而且蛊du从里钻出,每日都是锥心的痛。阮宏发作为独苗,被如珠如宝的养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痛,每日躺在床上,不肯喝水,水喝多了想上厕所,痛得他哭嚎,想到自己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好几次闹着要自杀,阮姨决意将伤害他的贱货抓回来,将她炼成有意识却没有行动自由的蛊奴,伺候发儿一辈子,才哄住了不想活的孙子。
她想听到程念的惨叫。
“你是蓝娟华?”
“你还知道我名字。”除了村里的人,刘英都叫她的夫姓。
“你孙子躺在地上求我放过他的时候,说过你的名字。”
视疼痛于无物的程念仰起脸,冲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闻言,蓝娟华更是心窝子都被扎碎了,她将少女勾起的唇看在眼内,目眦yu裂。
“你还笑!贱人,贱人!”
看程念年纪小,蓝娟华认定她即使会用符,也不会有多大能耐,不过谨慎起见,她还是将她的手脚绑住,刀子扎进她的手臂,白皙藕臂立马染红浸湿大片。程念哈哈大笑,挑拨对方的神经:“大的玩蛊的邪门歪道,小的念完大学就一心想吃绝户吃软饭,真是一脉相承的贱啊!结果被绝了后,现在来怪我?怎么不想想你做尽坏事,报应报到孙子身上,笑死我了,怎么,玩了一辈子的蛊,最后对付我就会拿刀子?”
激她对自己用蛊,减低戒心,去掉这张眼罩。
“贱货你闭嘴!”蓝娟华捏住她的下巴,用脚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