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焱拉着她的手,啃着啃着就变成了舔。白玉一样细长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舔吸,酥酥麻麻,让人的心都跟着发痒起来。
安然白嫩的脸颊愈发绯红。一双水意盈盈的眼睛依然泛着粉红,柔情脉脉的看着男人。脸侧垂下的细发被汗水和泪水沾染,黏在额角颊边,正是一副妩媚欠操的骚样。
聂焱让她那副模样勾的呼吸粗重,拉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恋恋不舍的咬她的指尖。
“看你骚媚的样子,勾的我天天想着你,再看别的女人都觉得没味道了。我他妈不干死你都对不起自己,让你勾引得我只能对你硬!”
安然轻哼,“才不稀罕你这种烂鸡巴!”
她说的娇横,可一双大奶子在男人胸前挤来挤去,撞的聂焱心猿意马,恨不得把她们揉碎。
他一脸似笑非笑,猛地扯下她的吊带前襟。一双雪白的乳球蹦了出来,看得聂焱嗓子发干。
扯了扯嘴角,他调戏道:“我是烂鸡巴?”
故意冷下脸,他故意吓唬她,“老子爱你不是你嚣张的理由!骚逼!”
他将安然狠狠制住,做出一副要强奸她的样子。穿着长袜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挡着私处的裤裆被一把扯烂。
“混蛋~烂鸡鸡~才不要你操!”
安然挣扎起来,可那点儿力气别说聂焱,就是她自己也不信有反抗的意思。
聂焱让她闹得心里更痒更急。将人压在身下控制住,膝盖一顶,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水润红嫩的骚穴。
他看得两眼发直,越发控制不住心里的急切。拉链一拉,一根黑红的粗长被握住拿了出来。
又硬又粗的阳具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盘踞在他胯间的蟒蛇,正在上下晃动自己的身体,伺机而动;红色的蛇头吐着透明淫靡的毒液,在黑色的包皮中挣扎露出全貌……
安然最爱他这根淫荡下流的鸡巴。它浑身上下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散发出腥甜的味道,黑沉的颜色一看知道是使用过度,在无数女人身体里驰骋过……不要脸的东西,让她心里又痛又痒。
可这贱东西,现在是她的了。
征服过无数女人的男人,现在随她摆布。
她没有直接握住那根粗长,而是伸出一根指头,指甲在龟头下的肉楞上滑了一圈。满意的听到男人粗喘,她的指尖抵住龟头顶端那张嘴,一轻一重的按摩揉压。
“贱玩意儿,这就吐成这个样子?吐再多也没用,我现在肚子里可是装着别人的种。”她恶意调笑,刺激的聂焱又恨又妒。
“给我舔,骚货!”他把涨疼的鸡巴挺到她嘴前,逼着她给自己口交。
安然勾了勾嘴角,挑着眼睛看他,“我不想,怎么办?这玩意儿不知道在多少女人逼里操过,我嫌脏!”
聂焱生气又难过,他心想的是南锐和安邵和没一个初哥,不都是身经百战,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被嫌弃了?可他知道,在安然这里他没理可讲——她喜欢就喜欢,不喜欢他再逼着也没用。
他有一种心灵被虐待的快感。没人,没人能像安然这样让他心里疼,却偏偏舍不得离开。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答应不再嫌弃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他曾经最瞧不起的那种男人,卑微的求着女人爱自己。
安然笑的更加妩媚,绯色的眼角勾魂夺魄,“跟我来啊……”
她站起身,牵着男人的阳具,带着他进了浴室。
见男人站定,她弯腰捡起消毒水。
看到她臀间露出的美色,聂焱更加情动。
安然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他,摇了摇手里的消毒液,“不知道聂将军愿不愿意用一用?我得先提醒您,用了说不定会把‘小宝贝儿’给烧坏哦……”
话的尾音又轻又媚,像是引诱男人堕落的吟哦。
聂焱吞了吞口水,认命了。
被冰凉的消毒水浇灌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感觉,还贴心的把包皮撸开让她看到每分每毫都被洗干净了。
可很快的,火辣辣的感觉就传来了。
见他微微皱眉,安然赶忙拉着人站到淋浴下冲洗。她只是和他闹,可不想真把人玩儿坏。
热腾腾的蒸汽迅速氤氲开来,聂焱呆愣地看着她。热水虽然冲走了消毒水,却让他下面更加火辣。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头,就是喜欢安然,他怎么会这样完全丧失自我了呢?
安然瞧的心疼,小手抚上他阳刚英俊的脸庞,“看你笨的,就会让我心疼。难受要早跟我说呀,不然真的受伤了得多难过。”
她神色里的温柔心疼是聂焱从没见过的。她一向对他横眉冷对,骄纵跋扈。
浴池里的水已经放好,安然拉着他的手,把人牵引下水。见他还是一副呆愣愣的委屈样子,她心里多了些愧疚。
“我心疼你呀……”
她把男人的手放置在双乳之间,“你看,我多喜欢你。”
她的心跳飞快,扑通扑通跳的剧烈,男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我也喜欢他……”摸着竖直朝天,在水里飘荡的阳具,她怜惜的抚摸。
眉头轻蹙,他那里有点脱皮了。
担忧的低下头,她将阳具拉出水面。还好,只是脱了一层薄皮,里面没有损害。
抬眼看了看聂焱,她伸出舌头,试探的在顶端舔了一下。然后她就噗嗤一下笑了——那根坏东西一挺一挺的跟她打招呼呢,真是敏感!
聂焱像是被她笑的回了神。盯着她的红唇,将阳具往她嘴里顶。
安然抿嘴一笑,顺从的含进嘴里。他太粗长,含住龟头就塞满了大半口腔。安然轻柔的将阳具捧住,双手合十,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心爱之物。
聂焱的眼眸越来越深,一双黑瞳深不见底。他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一下下向她喉咙戳去,像是要把全部都塞进她嘴里面。
安然心疼他,纵容地任他动作。
聂焱像是被她激起了凶性,双手控制住她的头,动作越发凶猛。他仰起头,像是操穴一样干她的嘴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性能够这么舒爽,他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他低头,看到那双在水中摇摆的雪乳。丝丝白色的乳液流出,散在水里留下一抹浑浊——这本该被他全部吃掉的!
他一把将安然拉起,雪白无瑕的肉体被他压倒在浴池边缘。他伸出舌头,忘情的含住一只乳晕。身体向前一挺,插入她的媚穴。
“嗯…….”太过舒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从鼻腔发出哼鸣。这具美丽的胴体仿佛最艳丽的毒,让他欲生欲死,忘不了,戒不掉。
安然忘情的呻吟,抱住他的头,温柔的抚摸他颈后的发根。
他征服了她的身体,她征服了他的心。
两人恣意交合,仿佛天地初始的时候就缠绵在一起,做出这样繁衍的事情。她的一只乳房被他吸空,另一只又被他握住。
他坏心的不肯再喝,而是转着圈揉捏挤压。本就肿胀的乳房又疼又麻,淡黄的乳液一道道喷发到空中,被他瞧着,然后张开嘴去接。
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安然的眼角滑下两滴泪水,忍不住挺着胸脯迎合。
她抱着他宽广的脊背,湿透的衣服妨碍了她与他肌肤相贴。
抬眼瞧着男人,她勾着衣服的下摆,要他配合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被一点点卷起,逐渐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劲瘦的腰背肌肉裘结,有力的滚动。安然爱他的身体,尤其爱他这身诱惑的美色。
她的五指用力张开,覆上他的肌肉抚摸。
男人腰臀耸动,在她的肉穴间抽插的滋滋作响。他征服着她的身体,让她露出淫荡妩媚的神色。
产奶的乳房再一次被蓄满,他含住一粒,又觉得冷落了另一粒。
“乖,把她们挤到一起。”
安然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抚摸的手,转而用双腿缠上他的身体,用脚掌去感受他的臀和腿。
“一会儿让你摸个够,先喂老公吃奶!”聂焱着急的催促。她的双乳已经开始溢奶,一滴滴流到别处,被他舔进嘴里。
安然握着双乳外缘,用力向中间推挤。涨的硬实的乳房疼痛起来,乳头发痒。
看着凑到一起的两颗乳头,聂焱张嘴含住,用力吸吮。
他抱着她的屁股,不许她在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时移动,他要把自己干进去,挺到她最深处,把自己种进她心里。
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安然感受着他强盛霸道的男性力量,迅速被操弄到了高潮。
被男人含在嘴里的乳头迸发,奶液汹涌的涌入男人嘴里,让他吞咽不停。他怀疑那奶汁里都含了性药,逼着他更加凶狠的干身下的女人,也不顾惜她正在高潮的身体,恨不得直接把人操坏。
她的下体像是发了大水,一股股湿热源源不断的向外淌,被粗黑的阳具堵住、碾压,形成白色的水沫,又厚又浓。
安然觉得自己要死了。这没完没了的高潮越来越剧烈,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挤出身体。她哭着大叫,顾不得自己躺在窗口处,淫荡的叫喊声会穿透出去,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她管不了了,她要聂焱,要他把自己彻底征服。
骚穴深处那股源泉渐渐干涸,可黑红的阳具依然在抽插。失去了润滑的骚穴越发紧凑,里面的每一丝皱褶都开始疯狂吮吸。
聂焱头皮发麻,脸颊抽搐。
他不自觉的咬紧嘴里的奶头,顾不上吸奶,他像是被施了魔咒,只顾着耸臀挺腰。终于,在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他只觉得腰眼一紧,疯狂的快感蔓延上脊椎,直达大脑……
他全身微颤,支起上半身,让阳具进到最深处,吐出一股股精华,释放在她的子宫口,渗入她的子宫里。
他像是浑身脱力,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泛着青筋的手掌覆在她的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奶头,“以后也给我生孩子吧!”
安然抚摸他汗湿的后颈,温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