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玄家长女玄璎珞正式上任国务部长的大日子,深夜,王宫里灯火通明,玄璎珞从北地回来了。
侍者将玄璎珞送上的那块虎符恭敬的递给了a国主君陆夜冥,陆夜冥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玄璎珞的身上,“璎珞,这一次你秘密去往北地,功德圆满,我要好好对你进行奖励,你要什么赏赐?”
君无戏言,陆夜冥既然应允了,玄璎珞就可以开口提。
玄璎珞一身黑衣,肩上染着风尘仆仆的寒霜,没有束帽,三千青丝柔顺垂落,露出一张绝色倾城的小脸。
她生的很美很美,清冷的性子纤尘不染,像一颗明珠,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莹润璀璨的光泽。
玄璎珞看着陆夜冥,“主君,我并不要什么赏赐,这些是我该做的。”
“好,璎珞,明日就是你上任大典,这深夜我已经派人十二道加急令招周瑜回京,你且回去好生休息,养精蓄锐。”
“谢主君。”
玄璎珞告辞离开了。
……
玄家别墅。
玄璎珞回来了,玄影和夏翎早已经站在回廊东盼西望,思女心切。
“璎珞,你可回来了,给妈看看,你有没有瘦?”夏翎拉着玄璎珞的衣袖上看看下看看,好像看不够似的。
玄璎珞如水的秋眸里溢出了女儿家的柔软和亲昵,她拉住了妈妈的手,半抱住了妈妈,“妈,我没事,别担心我。”
玄影是父亲,自然不会像夏翎这样表露自己的情感,但是父女俩从小就一起上战场,感情自然深厚,玄影伸手摸了摸玄璎珞的脑袋,“璎珞,这一次你顺利完成任务,我很为你开心,翎翎,明日璎珞要上任国务部长一职,今日很晚了,她又舟车劳顿,先让她好好休息,来日方长,有话以后再说。”
这些年了玄影还一直叫夏翎“翎翎”,夫妻俩感情真是羡煞旁人的。
夏翎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玄璎珞,“璎珞,你先上楼洗澡,妈妈给你热杯牛奶去。”
“恩。”
楼上,玄璎珞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来到了床边,她突然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一张如花似玉的绝色小脸慢慢退去了血色,玄璎珞两条纤臂趴在床沿,蒲扇般的羽捷敛下,那眉心却因为身体的痛楚而轻轻的拧了起来。
“璎珞,先把牛奶喝了再洗澡…”
这时房门打开,夏翎拿着牛奶进来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慌忙跑上前,“璎珞,你怎么了?”
玄璎珞睁开翦瞳,“妈,我没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没事,璎珞,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快告诉妈妈,别吓妈妈啊。”
夏翎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小女人,跟天下所有妈咪都是一样的,不求儿女多大本领,只求儿女一生喜乐平安,她本意也并不希望璎珞跟着玄影上阵打仗什么的,但偏偏璎珞喜欢,她这个做母亲的纵然有万般理由也必须全力支持。
璎珞去了北地三个月,去到那个北地之王周瑜的身边,夏翎每一天都心惊胆颤的,就怕女儿受点伤,现在看见璎珞瘫软在地毯上,夏翎吓得手脚冰凉。
这时夏翎掀开了玄璎珞的黑色外衣,她的手在下一秒倏然一顿,因为她看见玄璎珞里面白色中衣的下衣摆已经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璎珞,你…”夏翎的声线都是颤抖的,她震惊而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你…你是不是…”
玄璎珞动了动,握住了夏翎的手,她苍白的容颜里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妈,能不能给我买点…药?我不想…怀孕。”
夏翎脑袋一嗡,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毯上,她看着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玄家长女少时就随父征战名扬天下,她武从其父玄影,智从当今王后君夕卿,媚从母亲夏翎,加之绝色倾城的容貌,虽还没有曝光天下,但每年已经惹得多少王侯将相踏破这玄府之门,花为嫁,地为媒,想迎娶玄家长女入门。
但是玄璎珞意不在此,还没有遇到倾心之人,她就像是一颗堪堪绽放的红色玫瑰,夏翎有女疼之惜之怕之,怕因过于绚烂而招惹觊觎,哪曾想这一天噩耗突然来临,她家这朵刚绽放的红玫瑰还没有来得及倾天下,就被一个不耻的流氓强盗给毁了。
……
今天异常的热闹,京师两道都是黑压压的人头,一来,玄家长女玄璎珞正式上任国务部长一职,上任大典上世人都想一睹玄家长女的风采,二来,主君扳下十二道加急令命北地之王周瑜连夜回京,这头北方的狼,已经在归来的路上,今天何其的热闹?
离京师还有一段距离的大道上,数十辆黑色吉普车疾驰而去,那漂亮而嚣张的车尾屁股上印着权利的象征“北”,一路尘土飞扬,声势浩大的往京师而去。
驾驶座上,老二沉稳的开着车,他透过后视镜向后面看去,“大哥,今天是玄家长女上任国务部长的大日子。”
副驾驶座上的老三迅速道,“玄家作为重臣,银面王玄影跟当今的主君更是过命的交情,主君倚重玄家没错,但是主君也不应该将国务部长这样重要的位置交给了一个女人吧。”
“老三,玄家长女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听闻玄家长女自幼就随父征战,她六岁那年,玄影负伤被困森林,那日暴雨如注,所有人在恶劣的天气下搜山,却迟迟搜不到玄影的下落,晚间时分,当寒雾模糊视线时,年仅六岁的玄家长女却用柳枝将重伤昏迷的玄影带了出来,从那一日起,这位玄家长女就成了半个主人,所有人都敬她重她。”
“这个玄家长女这么厉害?大哥,你见过这位玄家长女没?”老三扭头看向后座上的男人。
此时周瑜坐在后座上,他身上一件黑色风衣,里面干净的黑色衬衫,衬衫纽扣全扣了,上面是他凸起的男人喉结,额头的刘海全部往上推,梳了一个油头,他嘴里嚼着口香糖,懒散的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漫不经心里透着几分逆骨的邪气。
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