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脚步声铿锵而沉稳,蹭亮的皮鞋踏在了斑驳的地面上发出特有的声音,并不刺耳,但是在这样的黑夜里却产生一种森冷阴寒的恐怖感。
有人走了进来,男人一身黑色,身躯高大挺拔。
他那双幽深的凤眸在黑夜里准确的投射到了床上那两个人身上,像盘旋夜空的鹰,无比的犀利。
“啪”一声,蒙澈将房间里的灯给打开了。
灯光洒了下来,前面那道黑影也就看清了,是陆瑾文。
“陆先生,怎么是你?”蒙澈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迅速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神情慌张。
叶管家拉开了一张椅子,陆瑾文优雅的坐了下来,他看着蒙澈,缓缓勾起了薄唇,“蒙少主,你睡了我的女人,我当然是来捉奸的啊。”
你睡了我的女人…
蒙澈就想起陆瑾文的身边有一个冒牌货,长得很像林璇玑的,但是赝品就是赝品,一看就是假的,他才不喜欢。
蒙澈扭头看向了林思雨,“你不是唐…”
他没敢将“唐沫儿”的名字说出口,但是他已经知道这是林思雨而不是唐沫儿了。
怪不得刚才她无比热情的缠在他的身上,一遍遍嗲叫。
蒙澈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陆先生,你设计陷害我?”他质问道。
“陷害?”陆瑾文漫不经心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蒙少主,是你的手下将林思雨抓了过来,你睡也睡过来,睡完了你想反咬我一口说我陷害,那行,我现在就捉了你们这对奸夫***到蒙大祭司面前,让他来评评理,我相信苗疆的子民都有眼睛的。”
陆瑾文看了叶管家一眼,几个保镖迅速上前,去抓蒙澈和林思雨。
这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还是裸的,林思雨一声尖叫,扯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陆先生,救我,我不是自愿的,我都是被强奸的,我还是第一次,我还是清白的身体,现在都被这个蒙澈给糟蹋了。”
林思雨还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完了,她被别的男人给睡了。
她宝贵的第一次没有了。
这个第一次是要留给陆瑾文的。
陆瑾文垂着英俊的眼睑淡淡的睨着腿边这个林思雨,嗓音淡漠道,“既然梦少主强奸了你,那我相信蒙大祭司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陆先生,”这时蒙澈迅速开口,他惊慌而心虚的赔笑道,“有话好好说,我们就不要将这件事给闹大了,陆先生想要什么,我一定会满足的。”
蒙澈不敢将这件事闹大,再过几年他就要当上新一任大祭司了,如果这件事闹大,那他就毁了。
陆瑾文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英俊的眉眼里荡漾起了丝丝的愉悦,他优雅的站起身,拔开长腿来到了蒙澈的面前。
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床柜上的那串钥匙勾了起来,他看着蒙澈笑问,“钥匙密码是什么?”
这是密码钥匙,密码+钥匙才能打开祭坛的大门。
蒙澈一惊,“陆先生,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进祭坛看我族圣女?”
陆瑾文眯了眯那双幽深的凤眸,“我做什么,你不需要问,把密码告诉我,恩?”
自己有把柄拽在了陆瑾文的手里,蒙澈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将密码说了出来。
陆瑾文站起了高大的身躯,转身就走。
“陆先生,你走了么?你怎么就走了,我怎么办,带着我一起走吧。”林思雨迅速爬过去抱住了陆瑾文的大腿。
陆瑾文幽幽的停下了脚步,他垂眸看了林思雨一眼,“把衣服穿上,自己回去,等下一次蒙少主想要了,你再过来伺候。”
什么?
林思雨震惊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陆瑾文竟然让她来伺候别的男人。
“陆先生,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
陆瑾文一抬腿,直接将林思雨给无情的踢开了,有黑衣保镖蹲下身,拿了帕子给陆瑾擦拭着蹭亮的皮鞋,男人身高腿长的伫立着,像高高在上的帝王般。
他那双幽深的凤眸落在了林思雨苍白的小脸上,“怎么,现在出来卖的婊也开始立牌坊了?”
出来卖的…婊?
林思雨黑色的瞳仁倏然一缩,他竟然这样说她。
在海景别墅里,他明明挺喜欢她的,最起码会像逗小狗一样逗逗她。
但是现在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将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这个男人好冷血好残忍。
“陆先生…”
“林老爷子培养你,不就是让你跟男人睡的?跟谁睡不是睡呢,给过你两分脸,别以为自己就有脸,恩?”男人薄冷的唇瓣里吐出最无情的话语。
林思雨浑身颤抖,整个人像被推进了深渊里。
床上的蒙澈也暗暗心惊,一个男人,哪怕是自己养的一个情人被别的男人给睡了也会觉得奇耻大辱,而这个叫陆瑾文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亲手把女人送上他的床。
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阴暗了。
陆瑾文没有再看这两个人,他拔开长腿离开。
……
祭坛。
叶管家顺利的打开了祭坛的大门,“先生,可以进去了。”
陆瑾文走了进去。
叶管家见水晶棺缓缓的降了下来,水晶棺里的林璇玑再次跃入视野。
虽然刚才在外面叶管家已经看过林璇玑了,但是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叶管家还是倒吸一口冷气,林璇玑那张柔媚动人的小脸上,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白,滑嫩的让人想咬一口。
这么多年,时光真的在她身上冻结了。
这时叶管家就感觉一道森冷可怕的目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叶管家侧眸一看,只见陆瑾文正盯着他。
叶管家的额头当即冒了一层冷汗,他迅速退后了几步。
刚才他只不过多看了林璇玑两眼,陆瑾文的目光就阴森恐怖的像要将他给杀了。
多年前,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就很疯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占有欲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可以称之为…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