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辰参加过葬礼之后,匆匆离去。
一路之上,他把车开的飞快,导航一直在提醒他超速了,他却懒得去理会。
今天于他而言,是个特别特别重要的日子,有些事情,他真的不能错过。
男人驾着车,很快就到了陆家旗下的一处私立医院。
他下了车,站在医院门口停了一会儿,观察到没有人跟踪自己,这才换掉被雨打湿了的衣服,走进院门。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亮着,他看一眼那亮着的灯,心好似就找到了归宿。
男人急忙换上无菌服,戴上口罩和发帽,进了手术室。
主治医生还在进行着手术,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打个眼色之后,又重新投入到繁琐又细致的工作当中。
“陆总,第一次手术非常顺利。”
“一周后会进行第二次手术。”
陆亦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记住,无论如何,要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你们也不用活了!”
医生打个激灵,“陆总即便不这样说,身为医生,我们也应该全力救治每一位患者的。”
约摸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结束,陆亦辰跟着护工一起把手术台上的人儿抱下来,送进vip加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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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萱坐牢的事傅青昀很快就查到了。
她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走了这一步。
去看望女儿的时候,她拒绝见她,说是没脸见傅家的任何人,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生活,保重身体。
傅青昀没等到女儿,只好沮丧的回家,快到傅家老宅门前的时候,白景海又一次堵在了那里。
“青昀……”
他脸上挂着讨好似的笑容,手里还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像个哈巴狗似的看着傅青昀,谄媚极了。
“喏,这是我特意给你订的鲜花,你最喜欢的红玫瑰。”
傅青昀看他一眼,并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花,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白景海,说吧,你到底离不离婚?如果你不离的话,我会把资料递到法庭,让法庭来判!”
证据全部都搜集齐了,可白景海死不签字,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上法庭打官司。
她已经铁了心要离这个婚了。
出了轨的男人就像钱掉进了shi里,扔掉可惜,拿在手里恶心。
白景海气得鼻子都歪了,扬起手来就要打她,傅家的保镖走过来,直接按住了他,“再乱来就把你送警察局了!”
傅青昀看到他举起手来要打自己的那一幕,整颗心都凉得透透的。
他一直不肯离婚,她还以为是他多多少少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旧情。
现在看来,他完全纯粹就是为了得益。
这就是她爱了快三十年的男人啊!
“白景海,你就等着上法院吧!”
最后的那一点幻想也破灭了,就只能挥刀斩乱麻。
“傅青昀,我知道萱萱坐牢了,她吸毒,还聚众淫乱,整个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难道你真的没人为你送终吗?”
“你现在认下我跟盼儿的孩子,我会让他好好孝顺你的,你把孩子当自己亲生的养,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会让盼儿永远都不要回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白景海被保镖们按在车头上,动弹不得,只能朝着傅青昀大吼大叫。
可惜的是……
傅青昀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傅家老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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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林小小的葬礼后,很多人都离开了,但钟晴晴并没有急着离开。
而是来到林小小的墓前,细细的擦干净那块墓碑,小声的和她说着话。
亲耳听到苏向北说他要和那个女人订婚了,也就意味着:哪怕她心里再喜欢苏向北,也不能有任何的接触了,如果她还放任自己的感情的话,那就是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第三者。
有些话,不能对外人说,但对林小小还是可以说的。
只不过……
她永远没有办法再同她像往常那样聊天谈心了。
只有她在说,而她永远都听不到了。
念及林小小和傅予年过往的种种,她觉得,不应该再跟苏向北这么纠缠下去,免得最终也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苏母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在她这里占不到便宜,就会去打搅她的父母,父母亲身体不好,一个糖尿病,一个慢性肾炎,好不容易出了院在家里将养着,总不能再让他们替自己操心。
慕宇凡站在远处,目光幽深的看着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不脆弱?
谁不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倘若都有权有势,又哪有人愿意这么苦着自己?
他能感觉到钟晴晴是个有故事的人,只不过……
她特别的能隐忍而已。
那个女人瘦弱的背影让他升起一股子保护欲。
不管怎样,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他就会护她一日周全。
时才的时候,他把伞给了钟晴晴,自己站在屋檐下,还是有雨滴飘进来,打湿了他的衬衫。
慕宇凡对这些毫不在意,仍旧紧紧盯着那道纤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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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情知道今天是林小小的葬礼。
她故意拖病,没有去参加。
那个女人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去祭拜她?
林小小啊林小小,只怪你自己傻,我可没要求你救我!
事到如今那,你就好好的在那边安享你的极乐世界吧,等到我成了傅太太,一定会让人给你多烧些纸钱的。
不大会儿,白秋就从外头进来了。
她收了伞,而后走到夏晚情身边,“情姐,我都打听过了,林小小已经火化下葬,傅总出席了她的葬礼,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后来,葬礼没结束他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夏晚情气得狠狠砸了一下手机,“可恶!”
“那个女人都死了,他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难道说,我还不如一个死人好看?!”
白秋害怕这样的夏晚情,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自己遭殃。
这阵子,夏晚情心情一直阴晴不定,她都不知道怎么伺候她了。
有时候,真的想一走了之。
可又怕自己突然消失会引她的怀疑和仇恨,毕竟,她知道夏晚情的事太多了。
“白秋,我研制出来的那些药呢?”
“你有没有给阿年吃?他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