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ing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在卧室的大镜子面前照来照去。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又细腻,她家教官老说,抱着摸着,就跟一块丝绒nǎi油一样,手感、质感特别好,嘿嘿,穿上黑色小xing感内衣,对比更强烈。
如果教官看到,一定喜欢死。
她笑容满面的想着,又翻出一条暗红的卷草纹样真丝雪纺连身裙,套在身上。
连身裙长及脚踝,波西米亚风格,飘飘洒洒的,带几分仙气。
雪纺有些透,除却衬里的地方,其它地方背着光,曲线隐隐的透着。
对着镜子,齐湘左看右看,十分的满意。
打扮完,吃了早饭,收了屋子,她什么事也做不下去,拿了本书到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着,翘着脚dàng啊dàng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又担心电话响,她又跑到大厅里,呆在吧台外的高凳上,心跟猫抓一样,总是有些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着就要到上午十点了,电话静静的立在吧台上,悄无声息。
齐湘将脸放在双手上,歪着头,一只手百无聊赖的抠着台面,抠到最后,全部变成了一个“策”字。
好想他啊,好想她的阿策啊……
不知道抠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院子里,铁门打开的声音。
她立刻像一只被惊动的猫,马上抬起头来,从窗户里望向铁门。
这一望,一颗心仿佛都漏跳了一拍。
天呐,天呐,她家教官,这么长时间,电话也没一个,这一刻,却突然就出现在了铁门外,正向里望着,抬脚迈进来。
仿佛火山bào发,岩浆喷溅,她突然就从高凳上跳下来,抬脚就往大门跑。
这一下跑得急,跑得突然,高脚吧凳被她一脚带翻,倒到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
她哪里顾得上,伸着两只手就往门外冲,边冲边喊:“阿策,阿策。”好吧,自从写生回来,她就一直“阿策”、“教官”、“哥哥”的换着花样喊,钟策也由得她,反正就是坚定的“媳fu儿”不离嘴。
钟策一脚迈进来,刚带上门,就听到大厅里“听令哐啷”的声响,然后媳fu儿激动的声音就传到了耳膜里。
他黝黑的脸庞上,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迈着有些急促的步伐,才往里走了没几步,就见大厅的白门“嘭”的一下被推开,然后媳fu儿就跟个轻烟凝聚成的花栗鼠一样,伸着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就往他这个方向扑过来。
“阿策,阿策!”媳fu儿边扑边喊,他赶紧两条长腿跑过去,生怕媳fu儿两只不瞄路的黑眼睛只顾得看他,忘记脚下的台阶了。
还没下完最后一级台阶,他的小媳fu儿就一下跳起来,往他怀里扑去。
这傻孩子,他赶紧接住她,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抱着呼啦啦啦的转了好几个圈。
她翘起两条白嫩嫩的细腿,裙裾飞扬,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哥哥,哥哥,哥哥”的喊个不停。
“媳fu儿!”他停下蹭着她的鹅蛋小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她两条细嫩的长腿,立刻左右一挂,盘在了他的腰间。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她跟个花栗鼠一样,长在他身上。两个人,你仰着望我,我低头看你,怎么也舍不得把眼睛移开分毫。
太想了,太想念了,分离了整整一年,这一刻,恨不得把彼此刻进自己的瞳仁里,刻在自己的虹膜上
这样,不管是睁着,还是闭着,对方的影像,对方的那张怎么也看不够的脸,就一直在视线里。
看着看着,齐湘的眼泪都出来了,瘪了瘪嘴巴,委委屈屈的:“哥哥,再看不到你,我都要疯了。”
“这不是看到了么,我不是回来了么。”钟策心疼得不行了,他又何尝不想她想得要疯啊。
说着,他低头去吻她眼眶的泪水,温热的,咸咸的,濡湿的睫毛,扑闪闪的,就像小刷子刷着他的心。
“嗯!”齐湘破涕为笑,点点头,软软的说:“哥哥,今天你生日欸。”
“嗯,可以结婚了。”他蹭着她娇嫩泛红的脸颊,贴着,一点都不愿意分开。
“嗯,可以结婚了。” 齐湘忍不住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