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累啊,快要昏过去了,管不了了。
她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他的。
“我先放你到床上休息。”他说着,单手搂抱着她,另一只手拎着迷彩裤,连体婴一样往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把她从身上抽离出去,放到大床上。
扯过被子盖好,他的五指姑娘开始了辛勤的劳作。
自个儿终于爬上山顶,擦拭了一下,看到小媳fu在被窝里软成一团,强睁着一条缝看他。
见他终于完工,她唔噜着:“哥哥,想洗澡。”
“好,我去给你放水。”他拍拍她的小脸,扣上裤子去洗手间放水。
一楼的洗手间很大,有普通人家的主卧房间那么大。
重新装修过的卫生间很漂亮,宝石蓝的马赛克为主色调,间杂着彩色的马赛克做点缀。
浅色的防滑地砖,就像大海上翻滚的洁白浪花。
除了淋浴头,墙角还有一个大大的木头浴桶。
他把水温调好,开始放水。
水还要放好一会儿,他回到卧室,小媳fu儿都快睡着了。
他在梳妆台上找到梳子、橡皮圈,把小媳fu儿翻过来,趴在枕头上,理了理她毛茸茸的bàozhà长卷发,拿起梳子给她一下一下的梳理。
小媳fu儿的头发很多,烫了之后,就更多了。
他梳理好了之后,就开始帮她扎头发。
要说扎头发这事儿,他小时候就给她扎过。
不过小时候,她都是梳两个羊角辫,他扎多了,也能给她扎了。
看着她清浅的趴睡着,他的心,又软又甜。
他从小就喜欢的小妹妹,从小就想换过来养在身边的齐湘妹妹,终于成了他的人,以后,能在身边养一辈子了呢。
嘴角含笑,他满眼温柔的给她扎头发。
那啥,羊角辫是不行了。
双马尾?也不合适,等会要洗澡呢。
思考了半天,平时处处能、样样行的钟教官犯难了。
咳,你说女孩子这发型,怎么比组装电路还复杂呢?
在她脑后刨弄了半天,他还是给她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最后,再盘来盘去的挽成一个大圈圈,刨两下,紧的,不会松,也不会垮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成果,心满意足,摸摸自己浅浅的脑勺,笑容满面的去浴室看水放得怎么样了。
浴室里,大大的浴桶里,水也放了一大半了。
他摸摸水温,稍稍的有点烫,不过洗着洗着就会凉,他也就不加冷水了。
将浴巾啥的准备好,他返回卧室。
小媳fu已经睡过去了,他先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光溜溜的一个,来抱小媳fu儿。
小媳fu上身穿着睡衣,下身的,早在客厅就被扒拉掉了。
他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在怀里把她的睡衣剥了,然后抱着她,长腿跨进了浴桶里。
抱着小媳fu儿往下一沉,温暖的热水包裹着两人。
小媳fu迷迷糊糊、舒舒服服的“唔”了一声,他拿指头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头,然后拿起帕子,认认真真的开始给她擦洗身子。
小媳fu要醒不醒,迷迷瞪瞪的,骨架纤细、却软软肉肉的雪白身子,散发着少女初熟的独特体香。
他帮她全身上下细细的擦洗着,嘴角的笑容扬得高高的。
好幸福,好美妙啊。
他抱着小媳fu,跟她在一个浴桶里洗澡,真是天大的享受。
想想在野外生存训练时,有时候好几天连脸都洗不上一个,还要不时泡在冰冷湿腥的水里,进行武装泅渡啥的,这一对比,他现在是在天堂呐。
等洗好了小媳fu,他快速的把自己搓了搓,然后把小媳fu儿抱出浴桶,赶紧一人裹一条浴巾,赶紧把小媳fu儿抱回卧室。
将她滚来滚去的擦干,再将她裹在被窝里,掖好被子,他披着浴巾去大厅做睡前检查。
将门窗关好,电、气检查了,最后回到卧室,chā上chā销,浴巾一丢,跳上床,他光溜溜的抱着他光溜溜的小媳fu,开始了美好的睡眠。
绿皮火车在黑水白山间“哐哐”的行驶着,硬卧车厢内,狭窄的铺位中层,齐湘窝在钟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