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张漂亮的木质大床,上面铺陈着浅白底子、淡色刺绣杏花图案的床单,还有薄荷绿撞色系的同刺绣花色的被套与枕头。
一种温馨清新小华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小媳fu儿亲手缝制的床单和被套,为着他们的第一次,她这样细致的准备着,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他,想要给他。
他的心,就像羽毛拂过,又柔软,又轻yǎng。
珍重的把她放在床上,他俯身看着她,这个他心心念念爱了两辈子的姑娘,今天,就要成为他的人,成为他永恒的唯一,他们将血脉相连、水ru相溶,再也分不开。
他深深的看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睛波光潋滟、流光溢彩,却又深不见底。犹如寂灭的宇宙黑暗深处,却孕育着最壮丽绚烂的初生星河。
她也看着他,脸色绯红,比那最娇艳的杏花还动人,一双雾沉沉的眼如春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羞怯却坚决。
她轻柔的开口:“我……我中午,已经洗过头、洗过澡了。”
他眼带笑意,伏在她发间闻了闻,低低道:“很好闻,有杏花的味道。”
那蓬蓬软软、瀑布样的黑色卷发,就如黑衣侠客的衣袂,沾染上了春雨里的漫天翻飞的花瓣,被斜风吹得遮住面颊,满眼满面都是杏花。
“我……我的身上更好闻,你要不要闻……”
小媳fu的眼睛亮如星辰,又似在醇酒里泡着,璀璨明丽,勾魂摄魄。
他浅笑,低低在她耳边低语:“我中午也洗了澡,一起闻……”
小媳fu醉人的点点头,坐起来,伸出白嫩的爪子去扒拉他的衣服。
很快,他的衣服被小媳fu扒拉得只剩内衣,他捉住她继续去垮他内裤的小手,低低道:“该我了。”
说着,他像捧着琉璃珍宝一般,将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的扒拉下来。
最后,小媳fu身上,只剩一套白色的小xing感蕾丝薄内衣。
他的小媳fu,执拗的往青春期的小女人方向生长了。
看着她披散的bàozhà卷发,看着她的清新的小xing感,他浅笑,低低道:“我的小姑娘变大姑娘了。”
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将他搂住,身体滚烫,她轻轻道:“哥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什么故事?”
“海拉尔的故事,听过没?”
“没,你讲。”他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倒在绵软的床上,两具滚烫的身体彼此炙烤着。
“有一对夫fu新婚,打算去海拉尔蜜月旅游,海拉尔你知道吗?”
“知道,在内蒙。”
“他们离海拉尔很远,就坐飞机去。坐着坐着,两个人突然就……嗯……想……那啥了。”小媳fu的声音带点坏笑。
“想啥?”教官逗她。
“咳……”她凑到她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两个字。
“那怎么办?”他搂着她的细腰,摩挲着问道,媳fu儿的皮肤真光滑,就像缎子一样。
“咳,那个新娘子咧,她正好穿的是裙子。”她笑得像只小狐狸。
“穿裙子又怎么了?”他的手往下伸,浑圆紧绷、弹弹的,手感真好。
“她坐在靠窗那边,悄悄把内裤脱了,然后,就坐到新郎身上了。”
教官轻笑,这孩子,一定是跟她们宿舍里,那两个从附中升上来的女生那里听来的黄段子。
她的手捏着他紧实的腹肌,说:“哥哥,你虽然瘦了,但是好像肌肉更紧实了。”她拿手指使劲戳了戳,“哎呀”一声,说:“都有钢筋铁骨的感觉了,你是不是练成少林寺铜人十八罗汉了啊?”
她的思维也真够跳跃的,他无奈,手上紧了紧,问:“故事讲完了?”
“哦,还没呐,讲到哪里了呢?”
“坐到新郎身上。”他说。
“对对,坐到新郎身上,可是,啊,你知道吧,新郎的拉链?”
“应该知道。”他笑。
“对呀,所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呀,可是,咳,还要动的嘛。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动咧?”
“怎么动咧?”他顺着她的话头问道。
“新娘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问前面的乘客,海拉尔快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