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恶有恶报,他犯了这么多恶,怎么屁事都没有啊?
人无底限、心无敬畏,他才不相信这些神啊鬼的封建迷信。
危急时刻,齐湘bào发了超乎寻常的能量,对恶棍的双连击,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
她根本来不及去考虑安危,钳制一松,她背一弓,就像大力水手喝了菠菜汁,一把抓起还没打好的包,往旁边一打,那个恶棍还没抓到的匕首“咣啷”就被扫到了下铺靠里的角落。
她也顾不得扯嘴巴里的那根脏毛巾,使出洪荒之力,抓住下铺的床框子,蛮劲一扯,本来质量就不太好、不稳当的铁架子床,“哐啷”一声,倒了下来。
那恶棍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白嫩嫩的街上小妹力气那么大,床架子一倒,他还被床柱子打到了头和脸,鼻血都出来了。
那声巨大的响动,让他也心惊了一下,而齐湘,借着这股势头,摆脱了他的控制,矮下身子,灵巧的从倒下的床架子缝隙间穿了出去。
一脱离他的控制,并且隔了一个床架子,齐湘立马cāo起旁边地上的几个热水瓶,向着那个恶棍“叮铃当啷”的砸去
热水瓶打没打中他,都会落在地上,或者撞到床架子上,然后发出瓶胆破碎的巨大声响。
那个恶棍越发的慌了,顾不得被乱丢过来砸到身上的各种物件,赶紧趴下扑在地上,想要去够甩到角落里的匕首。
钟策站在树下,背着那个老头。
他实在讨厌他的眼神。
他前世做过多年警察,一看这个老头,就不是那种淳朴善良的乡民。
看起来就是那种许多村子里,或许会出现的一两个yin坏的人,背地里对人使坏下绊子最有一套。
突然,他听见一声巨响,回头往二楼一望,正是从齐湘的宿舍传出来的。
他一看,那宿舍门赫然紧闭着,心道不好,楼上出事了。
他拔脚就往铁门跑去,此时,那个yin坏的老头正拉着铁门要上锁,嘴里恶狠狠的嚷嚷道:“不许进女生宿舍,你听不懂哇?不遵守学校制度,不懂规矩,把你抓起来关班房!”
钟策哪里会理他,冲到门边,一把扯开老头,拧开还没来得及锁好的铁锁,连着那串木板钥匙,拎着就往楼上冲。
这老头不正常,他是不会给这个坏老头机会把他关在楼里的。
“哎呀,打人了啊,打老人了啊,打死老人了啊……”那个老头在身后扯着嘶哑的烟罗嗓子嚎叫。
看到钟策不为所动,毫不停留,他停止了无意义的叫喊,眼神露出一丝凶光,转身往龚大娘的宿舍跑去。
钟策长腿一步四梯,几步冲到二楼,冲到齐湘宿舍门前,他飞起一脚,把门踢开。
“哐啷”一声巨响,那扇并不太结实的木门,合页直接被他给踢松,歪歪的半挂着倒在一边。
钟策一看,长长的宿舍里,翻倒的架子床那边,齐湘正在扯嘴巴里的一块旧毛巾,看到他,眼泪哗的就流下来,喊道:“钟策哥哥小心,他有匕首。”
电光火石间,他也看见门口一个獐头鼠目的黑瘦男子,被弹开的门撞得四脚朝天,卡在门与倒下来的床架子之间。
而他的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只寒光闪闪的匕首,正挣扎着要爬起来。
钟策飞起一脚,踢掉他的匕首,看到他吃痛却厌du的目光狠狠的死盯着自己。
“不要让他起来,他是个大坏蛋、大流氓、大恶棍,他想对我干坏事。” 齐湘哭诉道。
钟策一听,简直不能忍,上辈子,他抓的是du贩,罪犯,最恨的,确是干着jiān/□□xing、拐卖儿童女xing勾当的无耻恶魔。
他手一使劲,脱手而出的一木板的钥匙串,就劈头盖脸的砸到那个恶魔流着鼻血的脸上。
再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还在挣扎着去够匕首的恶棍,正中裆部。
脚下传来仿佛鸡蛋碎裂的触感,耳边听到恶棍石破天惊、凄厉无比的一声惨呼。
眼看着恶棍捂着裆部,蜷曲着,在地上翻滚、痛苦挣扎的惨象,他的内心不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活该!
他一把提起倒下的架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