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娜塔莎特工一离开餐厅,便按动了入耳便携式特工专用联络器“一号目标精神状态暂时稳定,但警惕心很强,初步接触并不理想,暂时排除变种人身份;二号三号目标并无异动,确定为变种人。接触计划延迟推后,保持监视。”
“是!”公共频道中除了准备尾行的外勤,其余探员没有出声。
因为正如薛蟠所预料的那样,他们的周围已经埋伏好了一大票神盾局特工,正猥琐的监听和窥视着三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至于变种人探测器,早在1973年特拉克斯研发哨兵机器人的时候就造出来便携式样品了,在经过几十年的科技发展之后,将其伪装在相机里简直就是小意思。
而薛蟠三人,一个稍有察觉却假装不清楚状况,两个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在享用完各自的甜点后,这货按照计划又去超市大肆采购了一番。
成堆的零食和成箱的汽水,外加两个女孩挑选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足足堆满了四个手推车,这些东西无疑没人愿意自己拎回家,所以薛蟠找来超市的人帮忙将采购的物品送去庄园。
伪装的探员中立刻有人上前,接手了这份小费高昂的工作。
随后三人离开超市,坐上特工牌出租车准备返回家中。
接到司机探员暗号的寡姐,见状又拨通远程通讯装置,询问霍默塞德庄园内监听监视设备的安装进程“目标已确认即将返回庄园,潜入组报告情况。”
但是通讯装置的另一边却没有回复,似乎无数次潜入私宅的深蹲局精锐特工们,在这项简单的任务中出了岔子。
得不到回应的寡姐暗感不妙,立刻下达了新的命令“伪装组立刻上车,一组在目标路线前制造车祸,二组堵住退路制造交通拥堵司机,照常驾驶不要露出马脚。”
说完,隐藏在车中并没有现身的寡姐立刻启动车辆,速度飙升着赶往了霍默塞德庄园。
而接到最新命令的出租车司机,扫了眼坐在副驾驶中摆弄手机的男孩,不动声色的降下了车速,为后面的同事们争取一丝丝的时间。
神盾局虽然以头铁手硬而闻名,但是除了外星人降临这类突发状况外,它硬的前提是建立在情报完善的基础上。
作为一个特工组织,对付的又是各种各样的超能力人群,如果连目标的能力都还没搞清楚就怼上去,尼克弗瑞的那颗卤蛋怕不是早就被锤成蛋泥了。
而且各种超能力人士是被吸收还是被抓捕亦或是被监管,这都要取决于‘接触’阶段的评估,而不是盲目套用那些视频对比和推测出来的资料。
薛蟠三人正处于这个阶段。
只不过没有系统任务的时候这货实在是太宅了,除了在离庄园几百米开外的邻居家里用望远镜监视外,特工们几乎没有办法进行更近距离的观察。
毕竟这仨货一个昼伏夜出,两个日常活跃,在不清楚底细之前也不好冒着不明风险潜入进去。
要是换作斯塔克,寡姐早就打入敌人内部,说不定还能上位成功。
所以,就在出租车司机愤怒的拍着方向盘,咒骂着前方因为车祸而堵住的街道时,娜塔莎已经一个甩尾稳稳地停在了霍默塞德庄园背后的栅栏前。
只不过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寡姐微微感觉到了一丝蛋疼(领会精神)
四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特工职业的黑衣人,正以未来蜘蛛侠所特有的姿势,趴伏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一动不动,随着微风吹拂过他们的衣角,让人感觉到淡淡悲凉正从四人身上弥散开来。
娜塔莎特工见状果断的打开通讯装置,下达了最新命令“伪装组收拾现场,疏散交通司机,将目标带回庄园。”
这是在出任务,不是在度假,四位探员同时趴在栅栏上晒太阳,这种现象可不像是寻常的操作失误,更不是神盾局特工的作风。
在这种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神秘现象前,隐蔽观察显然是已经失败。
但是这不代表着暂停接触,只不过是把这种行为放到明面上而已。
作为间谍界鼎鼎有名黑寡妇,正面获取情报才是她的强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接触街道封锁后,寡姐下车走到四位探员身后询问道。
“这里的情况有些蹊跷我们的任务失败了。”黑衣人a复杂的叹息了一声,连墙都没有翻过去,丢大人了。
“车库正对着大门,为了避免不规律出门的四号目标,我们选择了从建筑背面进入,”黑衣人b解释道“可这个栅栏很邪门,我们的所有攀爬措施全都失败不说,上面的倒钩还彻底钩住了我们,使人无法动弹”
“四个一起被钩住?”寡姐微微皱起眉头。
“不,我和d作为接应留在地面,但是为了帮助a与b”后面的话黑衣人c没有说出来。
毕竟他们的任务是潜入,结果两人挂在栅栏上下不来,不管是出于同袍之情还是不暴露任务,都要先把人给弄下来再说,但结果显而易见,他们都被挂在了栅栏上风干。
有了四位神盾局探员作为前车之鉴,再仔细观察栅栏就能发现,上面零零散散的挂有一些已经干枯了的小动物尸体
了解了相关状况的娜塔莎没有什么动作,相反她靠着车子等待起了薛蟠三人的到来。
在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面前,大胆与谨慎都必不可少,莽夫在特工界是活不长久的
黄色醒目的出租车,在李千欢吐槽着上一秒还在因为谁撞谁而快要打起来,下一秒就突然滚回自己的车麻利开溜的两个神经病中,缓缓绕过庄园的大门,停在了建筑的背面阴凉处。
女孩见到了挂在栅栏上的四个黑衣人,也认出了另一辆车旁与薛蟠合影的女人,不由的将‘司机,你开过头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而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些奇怪的人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行为艺术?还是新式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