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据说这宫外有很多人都喜欢扮乞丐骗人钱财,也有很多小偷刻意从你身边走过偷你东西。
如今被人忽然这样拦着讨钱,两个人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心还觉得这人来意不善。
小公主也冷冷的瞧着这妇人,道:“我瞧她根本就是个骗子,说,你都骗过多少人的钱了?”小公主话毕伸手就抓住这妇人的衣襟,一副随时要拿她见官的模样。
“馨儿?”一声略带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见一位身骑白马的男人走了过来。
馨儿一听这声音立刻松了这妇人的衣襟,转身就朝那男子迎了过去,并高兴的叫声:“伯牙舅舅……”在她跑去之时那身骑白马的男人已经伸手朝她迎来,握着她的手就拉上了自己的马,驾的一声,就这样带着她扬长而去了。
南君王一怔,随之恼了。
岂有此理,馨儿竟然就这样跟着伯牙走了,居然把他给忘记了。
立刻放开这位妇人就要跑,哪知脚还没有迈出半步就听这老妇人问句:“你是叫南宫笑吧。”
南宫笑闻言猛然转身,他第一次出宫,又不认识这老妇人,她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了?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南宫笑随之也谨慎起来,盯着这位老妇人打量。
“想知道吗?跟我来,我会把一切告诉你。”老妇人说罢这话已经转身跑开,脚步很快,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妇人的样子。
南宫笑微微眯起凤眼,只觉,有趣。
只是后来,南宫笑就再不觉得这老妇人有趣了。
她引他到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后停了下来,南宫笑四下看了一眼,道:“老婆婆,你引我到此是何用意?”
那妇人正视于他,眸子里慢慢蕴含着泪光,道:“笑笑,我的儿,你真的长大了,长得娘都快认不出来了。”
南宫笑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挑眉,伸手揉了揉耳光,道:“老婆婆,你说什么?”
“笑笑,告诉娘,你在宫里过得可好?那个女人对你可好?她有虐待你吗?”
“你是疯子吧。”南宫笑的脸蹭的就阴了下来,这下子他是听懂了老妇人的话了。
“我没有疯,笑笑,我是你娘,我好不容易才见么你,我一看见你,我就认出你来了,我冒着死的危险潜入京都来,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有机会见到你,苍天有眼,终于让我见到我儿了。”妇人一之说着一边就流下了泪水,南宫笑的脸阴阴的。
老妇人的话很奇怪,更让他觉得疑惑一片,所以他没有打断她的诉说。
“笑笑,你告诉我,你在宫里过得可好?西洛对你可好?”
南宫笑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道:“老婆婆,你应该瞧得出来,我过得很好。”顿之又说:“你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就不需要拐弯摸角的了。”
妇人一怔,道:“我说的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你娘啊,我是你的亲娘。”
“是吗?证据呢?”如果换作平常人,也许早就跑开不听她胡言乱语了,但南宫笑不是平常人。
他有着一个绝顶聪明的脑袋,反事都能做到举一反三,为人处事也完全可以做到稳而不乱。
他的一切锋芒,都藏于他那看似妖异却又淡漠的脸孔之下。
证据,她的确没有任何证据,眼神一暗,随之又亮起。
“如果你怀疑我的话,回宫之后你可以找一些老的宫人打探一下,你究竟是不是王后的亲生儿子,王后只生了一对儿女,是南宫泽与南宫馨,你不是王后的儿子,也不是南宫离的儿子,你的父亲是南宫遥,前朝皇帝,他是被南宫离活活给气死的,他们气死了你的父皇,夺了你父皇的江山,又假仁假义的收养了你,却怕你知道真相而令我们母子分离,把我们沈氏一门都赶出了京都,只有你的舅舅沈越留在他们的身边享受富贵,而我与你的外公外婆,却要在异乡生活,有家不能归……”
南宫笑静静的听着,狭长的凤眸看不清楚他有任何情绪,直到她终于说完,他方才淡淡的问了句:“说完了吗?”
“……”
“既然说完了,我也该走了。”他转身,没有一丝表情,又说:“你的故事很无趣,但既然听了你的故事总是要打赏的,希望以后不会再面。”手扔下一袋碎银在她的脚下,脚下一阵风似的走了。
“笑笑……”那妇人一怔一惊,追去,但那人却跑得极快,一个眨眼便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小公主因为忽然见到伯牙而高兴,所以立刻把陪她一起来的哥哥抛之脑后了。
此时,小公主坐在俊马之上,江伯牙则是行在地上,手牵着马儿。
那男人穿着一件素白色的长锦衣,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清雅而不失华贵。
一头墨丝用白色的丝带绾了起,墨丝如瀑布般又倾泻而下,整个人瞧起来流光溢彩,温柔华贵。
因数伯牙是舅舅,又因为她比伯牙小了近十五岁,伯牙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极致的温柔,对她更是宠溺有加,只要她喜欢的她想要的他总是会想办法满足,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可真是比与她的二位哥哥还要亲还要好的,不然她也不会一见到伯牙就把哥哥给抛弃了。
虽然太子弟弟对她也很好,但总不会像伯牙这样无条件的宠她溺她满足她的一切。
虽然南君王哥哥对她也很好,但他总是会骗她哄她,不会像伯牙这样温柔的待她,也不会无条件的宠她,他们的宠爱都是有条件的,比如南君王,小时候若是给她个什么好东西,总是会想办法骗她几个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