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这么说就不对了,王妃待您也不薄了,只怪爷自己不好,在王府里不好好过日子,竟然背着王爷……”
“你给我闭嘴。”本来想把王妃好好数落一顿的吴氏立刻住口,低声训斥明月。
简直是气死她了,她的媳妇,还是一个姨娘,竟然敢把她儿子的丑事抖出来,在她心里王妃竟然比她儿子还重要,等离开王府后看怎么收拾她,吴氏在心里愤愤的骂。
明月自然是闭了嘴,她不过是不愿意这个疯婆子在王府门前到处说王妃的坏话。
当然,如果她敢一意孤行散布王妃的坏话,她也不介意把她儿子的名声搞臭了。
她儿子虽然是自己的夫君,可王妃待她有知遇之恩,夫君的名声已经够渣了,应该不会介意再渣一点的,但王妃不同,她是人人敬仰的洛神,又岂能被这些人给毁了。
南宫明自然也注意到自己的母亲与明月这一幕了,他索性也就上了车。
明月自然也跟着上了车,吴氏本来想要闹的,但儿子不准她这样子没脸的闹,她也只好先忍了。可心里也明白,如今一旦出了这王府,这辈子也别想再住回来了。
带着一肚子怨气走进马车里的时候就瞧见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正一把搂过明月板着脸的说:“你这丫臭头,就这么想毁了爷?”
明月轻哼道:“反正你已经被毁了,应该不会介意再多毁一点的。”
吴氏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随着进来的柳絮就更别提了,一双眼睛里冒火,偏就是发不出一个字。
这种有气撒不出来的感觉,嗯,不错。
明月心里哼哼的冷笑,虽然比较烦南宫明这没脸没皮的模样,但为了刻意引起柳絮的嫉妒,偏就不推开他,反是一脸半嗔半羞的模样,在他身边别扭的动了动身子,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南宫明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抱女人都不会觉得害羞的,何况他现在抱的是自己的女人,当下就被她撩得立刻凑上嘴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柳絮发不出声音来,但这下子就彻底激怒了吴氏了,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你男人脸皮厚,你也跟着脸皮厚吗,你就不会拒绝一下,这成何体统?”
明月听言却睁大无辜的眼睛,一双月牙似的眼眸立刻闪动着泪光似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这事,能怪她吗?
南宫明不满母亲这样吼叫,不耐的说:“真是的,这事您也管。”
“明月,我们去坐那个马车,让你们眼不见为净。”南宫明立刻拉着明月就朝外走。
他素来我行我素惯了,又岂会听得进去母亲的话。
明月自然也不理会旁人,当下便由着南宫明拽着她一起下了马车,随之跳上另一辆载着几个奴婢的马车,一上了马车南宫明就吼了一嗓子,把马车上的奴婢都赶下去了。
奴婢们一下马车南宫明便立刻奈不住自己的兽性了,随即把明月扑倒在马车上,并冲赶车的吼:“出发。”
明月又是羞又是气,虽然她一直对他冷淡,但这人脸皮厚的没个度,现在又是大白天又是马车上,他竟然还敢想这事,哪里肯依他,直气得对着他的狼唇咬了上去,咬得南宫明立刻疼得松开了她,浴火也被熄灭了一大半,明月不以为然的哼了二声,坐得离他远远的。
南宫明看了看她,摇摇头,叹气。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她越是冷淡,他越是想往上缠。
就算被咬,他也不生气。
马车飞奔而去,明月就躲他远远的,南宫明也不再去抓她,一个人吊儿啷当的坐在马车里,单手支着下巴瞧着这个躲她的女人,心里却在想,离开了王府后这军营也不能去了吧。
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他要养活一家子,需要的银子是不能少的。
正想着这事,明月忽然就开口说:“现在我们出了王府了,家里的闲人是不是太多点了?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多人来侍候的。”
南宫明听她这么说也就道:“说的也是。”
明月便又说:“留下三个奴婢就够用了,爷这里我会尽力侍候的。”这意思自然是给吴氏留下一个奴婢,柳絮留下一个奴婢,她也留下一个奴婢了。
南宫明听这话立刻兴奋了,蹭的窜到她跟前炯炯有神的问:“怎么侍候?”
“……”
王府之外,还是一阵闹腾。
大房这边的马车也渐走渐远了。
王府之外看热闹的不少,但这般无理的取闹,只靠着自己的发奴婢一张嘴巴就赖上了西洛,南宫离定然是不依的。
而且,以他那凉薄的性子,又没有心思与这些人胡搅蛮缠,加上看热闹的又多,夏统领不肯走人,夏夫人又嚎哭起来,直嚷没有王法了,原本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的事情却平空就被卷了进来,南宫离心里头是万分不悦的,只对自己府里的侍卫吩咐下去:“把这些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人给本王赶得远远的,王府千步之外不准踏足。”这男人一旦霸道起来也是不讲丝毫情面的。
南宫离又说:“夏统领,做好准备,你要为你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眸子里的寒气与杀气令夏统领为之一震。谁都知道,不管浩瀚王这个人在战场上如何杀戮,他从来不轻易对自己王朝的人开杀戒,可刚刚,他明显有了杀意。
得到命令的侍卫立刻拿着长剑前来赶人,南宫离侧拂袖而去,连同站在一旁的西洛拉了进去。